那女子朱唇娥眉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漂亮非常，即便是和龙仙儿站在一起也不会输分毫，女子的目光温柔又带着几分幽怨，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就以肖煌见过的几名女子而言，灵雪的纯净和自然，龙仙儿的平淡和明亮，眼前这名女子的温柔和婉约，即便是雁子和花语他们都要稍逊一筹。
“是啊，我知道你的选择。你又何尝不知道我的选择呢？”
女子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逼迫气息。
袁长老只能将视线连忙转开来，似乎心中也有几分愧疚。
看到袁长老的样子，女子的眼神更加幽怨，说道：“你说有事求我，是何事？”
袁长老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想用符文站法换你的《落花无声》。”
女子只是淡淡的说道：“落花无声你不是早就会了吗？又何必来换呢？”
袁长老说道：“我换取落花无声并不是为了我。”
女子似乎这才将视线从袁长老的脸色移开，看向了肖煌。
“落花无声虽然是我所创，可是却包含了百花宗的一些特殊的精神运用法门。当年传给你已经是破坏规矩了。”
袁长老答道：“我自然知道，所以我从未将这法术外传过，今天若是没得你的允许，我也不会外传。”
女子视线看着肖煌问道：“他就是你要换取落花无声的弟子吗？”
袁长老点点头说道：“便是他了。”
女子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拿符文战法来换了，你要教他，就自己教他便是了。”
袁长老得了首肯，却还是将一个准备好的符文玉牌放在了地上，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逃跑一样的带着肖煌离开了。
袁长老离开之后，女子手微微一抬，符文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还真是狡猾啊，明明知道你开了口我就无法拒绝的。”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幽怨。
“第一眼我就知道那孩子和她的关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吗？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是没有一个死去多年的人高吗？”
女子看着手中的玉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又化作了幽幽的一声叹息。
袁长老带着肖煌立刻了河边，向住处回来。
“你很想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
不用肖煌开口回答，肖煌这一路已经将八卦两个字写在额头上了。
袁长老看了一眼兴奋的等着爆料的肖煌，不由苦笑一下，觉得自己问这话显得有些多余了。
“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肖煌感觉有大新闻，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只是门派定下的婚约。五大门派中，相互联姻再正常不过了。为了利益，即便是把弟子当做政治手段也在所不惜。”语气中还透露着袁长老的不甘心中还有几分不屑。
“你应该知道，符文其实一直是百花谷的强项。否则符文大比也不会挑选在百花谷举行。自从我出现之后，百花谷很希望能和我联姻得到我的自创的符文战法。花雯是百花谷那一代最出色的女子，天剑峰也很希望能和她联姻，当时门派为我定下的未婚妻。只是她出现的时候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袁长老轻轻的瞟了肖煌一眼，肖煌立刻明白了袁长老指的是他的母亲。
“我们的符文造诣，都是顶尖的，同时又年轻气盛。所以我拒绝了婚约的同时，她也立刻选择了放弃。”
“如果当时袁长老先见到的是花雯姑姑呢？长老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会不会爱上她呢？”
袁长老微微呆了一瞬，却立刻回答道：“没有什么如果，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什么如果。”
肖煌心中大叫可惜。袁长老的话中，显然心中也不是完全没有花雯，只是无法面对自己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母亲已经死去这么久了，如果能让袁长老和花雯在一起，也是一件大功德。
然而肖煌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想法，下意识的已经将袁长老当做了一个值得信任的长辈，而不再仅仅只是探查母亲死因。
还想再劝的时候，忽然走在前面的袁长老停住了脚步。
肖煌连忙抬头看去，发现路上居然停放了一辆马车。
车身用白色雪花纹装饰着，车帘上有元气流动的痕迹，整个车上上还有符文的流转，整辆马车透出一丝丝寒气来。
袁长老却是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