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理由,还是和钱挂钩。
白来的肉?这倒是有趣。
“难道这锅肉,是天上掉下来的?”
“也差不多。”门司漏出獠牙一笑:“不是天上掉到锅里的,是自己走进锅里的。”
“好久没听故事了,门司大人不如借着酒兴讲讲。”
回顾昨日,门司一乐。
两个没有接引的孤魂野鬼,一路互相责骂来到了丰都城前。
这两只鬼死相难看。
一个被吸干了血,屁股是烂的,像一条会走的腊肉。
一撞碎了脑壳,顺着骨头的裂缝,往外淌着血水。
任谁见了这两只鬼,也猜不出他们是怎么死的。
没有无常接引,他们是怎么摸到城门口的?
碎脑壳的鬼偏说他来过一次,认得旧路,这才带着无血鬼来投胎。
无血鬼不但不领情,还满嘴咒骂,说碎脑壳的鬼不该不讲地头上的规矩。
“娘的!堵着丰都大门口讲他奶奶的规矩!”门司一声好骂:“不知死的鬼,竟然不如道这城门楼子是我的地盘儿!”
门司骂过,得意的对白无常又说:“该着他们晦气,来得太早,吵了我睡觉,我一斧一个,把这两只鬼都剁烂了,这才炖了这一锅鬼肉。”
说清了这锅肉的来历,门司咂了咂嘴:“鬼肉难吃,我特特的多放了辣椒,还是遮不住这股子腥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