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申氏的手,便回家了。十九长老大抵还在为上首位那位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了卞若萱而生闷气:“大哥,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让她回去了?这事情的缘故我们还没弄清楚呢?”上首位的那位沉吟片刻:“十九,莫要太激进,孩子不愿说,便算了。而且,倘若是那前辈不让她说呢?”“我看那前辈不一定怎样,倒是那丫头自己,防着我们,恐怕有外心啊,此事必须调查清楚。”一直冷眼旁观,因为修为不够也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传音的佑棋长老终于开口了。“大长老容禀,按理说我作为晚辈,不应该如此打断十九长老的。但是,若萱是我弟子,十九长老如此指责,实在是她一个六岁的孩子所无法承受的,我少不得要提她辩驳几句。”“我和这孩子熟识起来,是因为这孩子是这一代里面往藏书楼跑的最多的,她每次都会借不少的书回去,我也曾试探过她,结论是她每次借回去的书都认真地看完了,而不是借回去放着的。”“但动了收她为徒的心思,则是另一次。这孩子前一天刚去杂堂报到,累得狠了,第二天去族学的时间就晚了一点,被先生罚站了。”“罚站的过程中,这孩子就站在门外修炼起来了,课室内有两个族人,不知为何和她总是不对付,想和先生告状,说她在罚站的时候睡觉,当时上课的先生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她在修炼而非睡觉,自然没对她做进一步的处罚。”“这两人见先生没处罚她,还耿耿于怀,下课后直接去找了她的麻烦,直接把这孩子从修炼状态中推醒了。”“修炼状态被强制打断,轻则气血上涌,重则走火入魔,当然这点大家都懂,不需要我赘述。”“被打扰了修炼,这孩子自然是和那两个族人争辩了几句,结果被人说不敬长辈,三人直接打了起来。后来负责给他们授课的先生赶来了,喝止了他们的行为,这孩子实诚,直接就把手里的武器给放下了,却没想到另外两个得理不饶人,并未收手,反而提剑刺了上去。”“随后赶来处理此事的长老不但没对伤人的两人作出什么处罚,反而对她一番说教,最后给了点凡人才用的丹药作为补偿。”“那孩子的伤口我也看过,手上被刺伤了,皮肉翻卷,伤口深可见骨,当时处理此事的长老不但没有给她包扎处理伤口,反而就给她一点没什么用的丹药敷衍了事。这如何不让一个六岁的孩子因此对各位长老心生防备?”“十九长老,你若是觉得她的说辞不可信,大可以去找出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前辈,去质问那前辈,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也可以不顾家族规定,强行给这孩子搜魂,查探这件事情的真相,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这孩子对家族到底有没有二心了。”“哦,对了,还有一事,这孩子是个遗腹子,她母亲独自将她拉扯大,家族可是一分的抚恤金都没有给过这二人呢。她父亲虽然修为不入流,但也是在家族有贡献点结存的,也是一分都没留给这孩子呢,这部分的东西又到哪去了,真是令人好奇呢。”“十九长老如果对这孩子的事情这么有兴趣,不若等家主出关后,我们在家主的见证下,好好探究探究此事吧。”说完,佑棋长老一甩袖子,直接走人了。十七长老见状,也放下了一直在手中捧着的茶碗:“大哥,佑棋这孩子你也知道,护犊子,心直口快,若是说错了什么话,你千万别和他计较。我去教训教训他。”说完,也直接出了门,至于是不是去教训卞佑棋,那便自由心证了。两人一走,就跟开了个坏头似的,堂内坐着的长老也在和上首位的那个告辞以后,各自离开了,仅留下十九长老和上首位的那位在此地。上首位的那位看着十九长老,叹了口气:“十九,家族虽然不是不能容忍私心,但这私心不能太过。”“你和佑棋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你不但不想放过佑棋,连他新收的弟子都不想放过?佑棋被宗门逐出,被你安排到藏书楼混日子还不够让你消气的吗?你至于揪住一个刚修炼的小丫头不放?”“离家主出关的日子也不太远了,下面的人该约束就约束,连抚恤金都吞,这吃相也忒难看了点。”堂内在卞若萱走后发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也没有关注的**。她现在满心都是好好安抚申氏,然后正式踏上去南部的旅途。回家以后,申氏还有些担忧,但在卞若萱说自己饿了后,也强忍着担心,先去做饭了。在厨房里,卞若萱把提前想好的说辞嘚吧嘚地全说了,前辈说她面善,长得像他女儿是真的,但和长老们没说的是,前辈因此代女收徒了,给了她不少好东西。闻言,申氏菜也不切了:“萱萱,你这些事情瞒着家族,没有关系吗?”卞若萱便和申氏解释道:“阿娘,家族的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的,就拿上次进秘境来说,要不是佑棋长老收了我做记名弟子,我现在到手的东西绝对没有我在里面找到的十分之一。”“我要是和家族照实说了,今天在堂上一直对我态度不好的那个长老肯定会说要帮我检查检查,到他手里了,回来以后还能是我给出去的那个吗?更何况,他和佑棋长老还不太对付,说不定还从这中间挑出点什么队家族有害的东西,借此让佑棋长老不好过。”申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家族长老,应该不至于贪图你一个孩子的东西吧。”卞若萱叹了口气:“阿娘,如果只是我自己的东西,自然没什么好图的,但这东西在是我的之前,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前辈的东
状态提示:第一百五十四章 三堂会审--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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