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虎找到张真九,把近期发生的事情一一细述而出,张真九等他把话说完,不慌不忙地淡淡笑道;“没想到这妮子还惹出这么多事来,不过,三虎弟,不用怕,有愚兄在就担保你没有事。”
张真九又长久地沉默一阵,才皱皱眉头道;“不过事情的发展却确出人所预料,愚兄也得到消息,路家庄的神秘杀手确实有万夫莫挡之勇,他手中的宝剑巨雷锋就是武林奇异三锋重剑之首。”说到这里,他看看王三虎拖长声调道;“三虎弟要想保命,长久相安无事,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九哥快讲!”王三虎迫不急待地追问道。
张真九眨眨狡黠的眼睛,严肃地道;“王虎断魂刀门立即改换门庭为威虎教,三虎弟任教主,愚兄再与威虎教名义挑战路家庄神秘杀手,如此方可保王教主长久相安无事。”
“可是,这……”王三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居然还能任教主,但是要他将自己门派改换门庭是万万不敢的,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张真九拍拍他肩膀,鼓励道;“现在令尊大人已经不在人世,你的兄长兄弟们为手足之情也会答应这件事,就是不答应,愚兄也有办法迫他们答应,正所谓大丈夫要干一番事业,就要有气派,无毒不丈夫,你现在是教主,手下高手如云,一呼百诺,那路家庄神秘杀手得知你现在是威虎教主后,自然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动你,你也就相安无事,到时愚兄再以教中名义除去他,保你下辈子八面威风,吃香的,喝辣的……”
五三虎也被他的话打动,两只鱼泡眼不停转动,终于一咬牙点头答应。
一阵鞭炮声中,五虎断魂刀门匾牌被摘下,又挂上一牌宽大的题有‘威虎教’金粉字样的大横匾额,威虎教突然成立崛起,立刻轰动了洛阳武林,各路人马蜂拥而至,当然大多数人是来想看看威虎教究竟是什么来路。
王府里面里里外外粉饰一新,新增添了许多精悍利索的属下和丫鬟使女奴仆,张真九与王三虎在属下的拥簇下应酬来宾,忙个不停,俨然是一副大门派气派。
无不暗暗纳闷,张真九不过是洛阳城中一个浪荡的纨绔弟子,几年前还因为欠下赌债被人追杀得东躲西藏,怎么一下子就居然成立一个门派,那王三虎也是五虎断魂刀门里五虎中最不争气的,疏散懒惰,****匪人,花天酒地,而且现在俩人趾高气扬,手下门属个个剽悍勇武的气势上看,还有那些赌馆的债主们在他俩人面前府首帖耳,摇头摆尾的,威虎教大有怎么也弄不明白。
几天后,张真九果真应诺,修书一封,立即火速派人送往路家庄,邀约‘猛龙过江’慕容骏南日暮黄昏在城北外回风谷后山回风崖决战,为王三虎除去后患。
古尚武好不容易挨到夕阳西坠,他端起桌子上的酒坛,一口气喝完酒坛里面残剩的酒,抹抹嘴唇,站起身来叫店小二结清帐,就走近马厩里牵出自己的坐骑,跨上马背直城北门往回风谷方向驰去。
他已经在客栈里打听好回风谷的道路途径,一路驰去,很快就到达回风谷,夕阳黄昏中,暮色依稀苍茫,山势层峦叠嶂,树林森森密浓,长风入林迂回曲折回绕,发出阵阵海潮般的呼啸声,峰岭树丛里隐约有一块石碑,上面写有‘回风谷’三个字。
古尚武知道要登上回风谷山腰,穿过林丛至后峰才能到达回风崖,于是翻身下马,将坐骑随意留在山麓里,徒步就登山,那知刚要登山,却听见树林丛里传来一阵打斗声。
古尚武一时好奇,也警觉起来,悄悄拔开树枝往打斗声方向寻去,树林丛里面有一片开阔草地,草地中一片剑光旋风般腾落起伏,锋芒乍闪,寒气逼人,一个人手执一支古怪的重剑正与一个赤手空拳的人拼搏得十分激烈,旁边站立着一位肥胖的公子战战惊惊地注视着搏斗。
这种重剑古尚武在白马镖局里见识过,知道它的厉害,但是此时观看这支重剑更为古怪,剑路击杀更为凌厉逼人,简直是风呼雷动,好在那位赤手空拳的汉子功夫也十分了得,竟然在如此密集凌厉的剑网捕杀里应对自若。
古尚武在一旁悄悄观看,深为剑路击杀的长击远刺,突转迅扭的精湛演绎而惊叹,不由汇精聚神地注视着俩人拼搏一招一式。
突然,激战丛中的赤手空拳汉子跳出战圈,站立在一旁,伸手拍拍衣衫上的灰尘,对执剑的年青公子说道;“慕容公子,你的巨雷锋重剑虽然霸道厉害,但是想赢在下也是没门的,说实话,咱们俩人就是战上三天三夜,最多也是平手,在下看慕容公子还是照在下先前说的那样,放过王公子,敝教也不追究慕容公子杀害王府的多条命案。”
“不行!”执剑的年青公子固执地回答道,他将重剑竖立在自己面前,撮唇在剑叶上吹一口气,继续道;“在下就只要有三寸气在,就是天涯追击,海角捕杀也决不放过王三虎。”
其实这三人就是张真九,王三虎与慕容骏南,张真九替王三虎出头,邀约慕容骏南决斗,企图通过比武来征服对方,化解路家庄对王三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