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紫色的华裳,丰朗俊美的容颜,站在高处俯瞰下方的众人,逆着阳光,犹如君临天下,光芒万丈。
一时之间,惊艳了所有人。
风行看着那个人,随后扬起一抹笑容说“这出场当真霸气。”
站在高处的祁瑾不知怎的,突然就看见了站在窗口的风行,随后眨了眨眼睛。
因为高度的问题,就只有风行看到了祁瑾的小动作,风行瞬间失笑。
短暂的沉寂之后,有人小声的问“这人是谁啊?”
“啊……是瑾王殿下……”有个祁国的人认出来祁瑾,随后有些激动的说着。
诸如此类的激动的声音响起一片……
“这就是瑾王?到真是个人中龙凤。”在人群的角落,一个坐在马车内的人说道。
马车外骑在马上的男人恭敬的说“正是。”
“哈哈,好一个祁国瑾王,阿野,若是你与他站在一起,你真的是不及他。”马车内的人说。
马上的男人满脸的不甘,但是却没办法反驳,随后不得不泄气的说“是。”
“但是我拓跋家的人又怎能甘于人后?祁瑾不过是个没了娘不受宠的可怜人而已,祁皇不待见他,却又不得不将江山社稷以及祁国的未来放在他的身上,祁国除了祁瑾,能拿的出手人也了胜于无,若是他脱离了祁国,祁国也废,祁瑾也完,所以他不足为惧。哈哈哈。”马车内的人没用任何内力,哪怕笑的猖狂,却也没有让人听到。
“大人是说……祁瑾并不受宠爱?”马上的人有些不可置信的说,祁瑾这般厉害,却不受宠爱,祁皇当真是蠢。
像是应了拓跋野的话,马车中的人说“祁国大势已去。”
……
“本王话已带到,各位贵客若是还有什么事情,大可以去找祁国中的人帮忙解决,也可以到瑾王府来找本王。”话音刚落,当众人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祁瑾已经消失了。
不知道是谁的那句“瑾王稍等。”也随着风消散了。
红山鬼婴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人群中,发出诡异的笑声,说“这瑾王当真是有意思。”
“桀桀桀桀,不过是年少轻狂罢了。”枯骨老人不屑的说,却又怎么也掩盖不住眼中的惊讶之色。
由于是因为炎盏花开之事,并非祁国举办的宴会,所以祁国并没有特别的为宾客设立别馆,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他国皇室中人都是自己找的客栈住下。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风行收回视线而后像是发现了什么,猛然又将视线望向角落处正巧碰到拓跋野离开的背影,与一同消失的马车。
风行指着哪个角落,问晴空“那是谁?”
晴空在风行心中犹如无所不知之人,风行在一些事情上会第一时间去问晴空,晴空也从来没有让风行失望过。
晴空说“拓跋皇室的七皇子拓跋野,与拓跋国师。”
“拓跋国师?”风行呢喃。
“天下第一高手?拓跋非迟?”风行说的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拓跋皇室本来就是由蛮夷部落壮大,而后自立为王,自然免不了被其他国家排挤,当初连一些小的诸侯国也看不上拓跋皇室。
后来有一天,有一个人自称为拓跋皇室的国师,曾经被人不屑的嗤笑过,后来那些嗤笑过他的人都已经身首异处。
因为,在拓跋国师的带领下,拓跋皇室接连着攻破了很多个诸侯国的城池,一点一点的壮大,渐渐的有了和白国比拼的样子。
免不了有人去刺杀国师,却无一人生还,后来有一天在江湖上,拓跋国师打败了当今的武林盟主,被冠上天下第一高手的称号。
几十年已经过去,传言拓跋国师的武功已经精进到一定的地步,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深不可测。
马车中的拓跋国师突然气息一变,拓跋野第一时间发现,而后问“怎么了?”
“无事,继续走吧。”拓跋国师坐在马车中,目光聚集在一处,若是没有感觉错,刚刚确实有人在关注他,只是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住了,自己只能模糊的感觉到对方的方位。
这种感觉,倒像是……
拓跋国师的嘴角慢慢的咧开,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马车旁边的拓跋野甚至感觉到背脊发寒。
“确实是天下第一高手,很强大,差一点就被发现了,但是却不是云山老前辈的对手。”晴空说。
风行点点头,刚刚用神识去探视了一番,幸好晴空在她的神识外围加了他自己的神识,两种神识放在一起,倒是让人无法分辨。
想到拓跋国师,想到晴空的话,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拓跋非迟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是因为至今没有人击败他,却并不代表真的没有人打的过他,比如自己的师父,比如了灯大师,甚至在很多隐世的世家中还有一些坐镇的老人,哪一个都是比拓跋国师厉害的。
只是,这些人不出世,他们将天下完全的放任于新一辈的人。
这么一想,风行倒是神情放轻松了很多。
晴空看着风行的面孔,温暖一笑。
自始至终晴空都一直的坐在桌案旁,却是像外面长了眼睛那样,对什么事情都知晓,跟风行现在床边看的效果差不多。
风行知道,这是晴家的能力,若是武功高强的人可以将神识放出去,感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倒也无害。
但是……风行知道,晴空的能力都来自于晴家的遗传。
风行叹了口气。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