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的这一举动,让很多人都变换了眼色。
“拓跋国师,拓跋七皇子,幸会。”晴空举起茶杯,对着拓跋非迟的方向,一饮而尽。
以茶代酒,意思很明确。
只是,晴空的话音一落,也是给很多人的怀疑敲上了肯定的一击!
拓跋国师是何许人也?
拓跋国之所以强盛,完全是拓跋国师一手带的强大起来的,这话说出去,没有人敢否认,江湖之上至今还没有人能打的过拓跋国师也是真事。
但是拓跋国师远近闻名几十年,人们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已,如今突然见到了拓跋国师,哪怕是身着斗篷,也依旧会觉得激动,紧张,与惊恐。
不禁又感叹炎盏花的魅力,真大!
竟然将拓跋国师也吸引了过来。
“占卜大师晴空,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幸会。”拓跋非迟说着,声音有些低沉,却是中气十足,而后发出了一阵笑声,后来将目光扫向晴空,最后目光在风行身上停顿了一下,随即离开。
目光只有一瞬,很快,但是风行知道,那不是错觉,即使短暂,即使有斗篷遮挡,但是风行还是确定。
虽然枯骨老人和红山鬼婴昨日在祁城造成了很大的轰动,已经有很多人都看见过了,但是今日两方人物出场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而江湖魔女泽琳今日只带着陆无前来,这倒是让众人很是诧异。
风行目光扫向人群,发现没有看到白国的人,至于南疆的人……除了南疆皇太女之外,风行不认识其他人,但是晴空说南疆的人来了,就一定是真的了。
对此,风行特别的留意了一下。
这里的人群很杂乱,祁国虽说是设宴款待,但是并没有准备什么食物,而是准备了很多的茶水,酒水。
当人都来的差不多的时候,祁国的人才出面,祁皇坐在上位,祁瑾与祁泽分别站在祁皇的一左一右。
看到下方上百号人,明显感觉到祁泽的气息颤了一下,祁皇看了一眼祁泽,不禁叹气,朽木也。相比之下更是突出了祁瑾的不动如山。
风行觉得这些人还是少了,想了想,风行便猜出来,可能有很多人都先去炎盏花开的地方守着了。
晴空则说,炎盏花若是没有正值花开正盛的时候采摘,那就毫无功效可言。
但是为了避免有人不知世故,信手将其摘下,风行还是暗中派人前去。
在场中坐着的众多人中,预计有一半之上都已经提前派人前去了。
“今日来此的人,很多都是这世间的佼佼者,而今天来到这里的缘由,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炎盏花开,延年益寿,起死回生。”祁皇说完,果不其然下方引起了极大的骚动。
“故此,此等宝贝,我祁国并没有独吞的想法,而是将其公之于世,让有能力者得到。”这话是祁泽说的。
但是祁泽明显是不乐意此事的,那拉的比骡子的脸还长,就能看出来。
不知祁泽小声说了什么,弄得祁皇的脸色铁青。
但是下面的人显然并不想知道祁国的皇室的这些事情,便有人不耐烦的说“快说啊,你们祁国整的这个事情,还有没有完了,不要耽误老子时间。”
本来就是大不敬的话,却没想到还有很多人附和,祁皇和祁泽的脸色都变了,祁皇是不安与恼怒,祁泽是羞的。
“放肆,这是我祁国,你们算什么,不过是一群平民,岂能对我等不敬。”祁泽恼羞成怒的吼了过去,而后还显得不够乱,祁皇的脸色不够差一般,祁泽说:“父皇,当初儿臣就不想让您找这些人来……”
啪!
声音戛然而止。
祁泽的脑袋歪向一边,右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一目了然,祁皇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的指着祁泽说“孽障,闭嘴!”
“父皇……你竟然打我!”祁泽显然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态。而后最让人无法理解的事,祁泽竟然伸手指向祁瑾说“父皇,你竟然当着这个人的面前打我,这样他岂不是会狠狠的嘲笑儿臣么。”
这种时候,在祁泽的心目中,竟然还是在祁瑾面前丢脸这件事情最为严重,气的祁皇满脸的失望之色,说“朽木不可雕。”
“瑾儿,将他带走。”祁皇不想再看祁泽,而祁瑾听命行事,从头到尾,祁瑾的表情依旧如初,一成不变,相比之下,祁泽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
“一直都知道,祁国这个五皇子是个蠢的,却没想到,竟然蠢成这样。”拓跋野摇了摇扇子,面脸笑意。
下面也有不少人对此事议论纷纷,纯粹是在当笑话看。
下方的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上面的闹剧,而后有人还不嫌事大一样,对着祁皇说“祁皇,我们江湖人可不比你们朝廷人,我们可不是你们祁国人,你们祁国刚刚可是太不把我们江湖中人放在眼中了。”
“众位,我儿愚昧无知,众位切莫与他一般见识,一会的事情,等瑾儿回来,就让瑾儿与众位沟通吧,朕……有些乏了。”
祁皇不在,祁泽也不在,只留有祁瑾一人,众人也没有什么话说,相比之下,众人也是更想和这个大名鼎鼎的瑾王沟通的。
风行看着刚刚的闹剧,不禁想:祁皇这次真的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看着祁瑾的表现,想来是对祁皇失去了信念。
风行将目光看向祁瑾,正巧祁瑾也将目光转向风行,四目相对,胜过千言万语。
祁瑾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