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美赶忙点头,她还真怕这位来了真,拉着她就走。
“哼,这位夫人,你可千万别再动我的人,要不等她回去我要发现她有伤,我可是不会罢休的”
肖颜说完这句才一甩袖子走了。
……
此时屋里只剩陶秀美母亲二人,其余丫鬟婆子都被陶秀美遣走了。
陶秀美看着眼前伤心不已的母亲道:“母亲……”
“别叫我母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陶大夫人边说边哭。
“母亲,我也是没法子才不得不这样的”之后陶秀美把自己喝醉了酒,被肖颜骗上床的事情说了。
“母亲,咱们只是个商甲,无权无人,我要真是大吵大嚷的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反而给自己的名声弄得什么也不是,所以女儿才将计就计靠着这人,就算他不能娶我,我也定能当上姨娘进入相府的”
陶大夫人听过一脸彷徨,她的女儿本应是金枝玉叶,怎么会落得给人当姨娘的下场,好一会才平息下情绪道:
“女儿呀,那个肖公子根本不是良你,你跟了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还不如就此离了他,母亲再帮你说门好亲事,就算家境差一些,但好歹是个当家主母,总比你现在只能做个姨娘好上百倍”
陶秀美一听不乐意了,她虽出生商甲,却是如天之娇女一样的长大,怎么可能嫁去寒酸的人家,她宁可能肖颜去当吃喝富足的姨娘,也不要去贫寒之家去做什么嫡妻,成了妻子又能怎么样,男人还不一样会纳妾生子,所以她早就想好了,她不要。
想到这道:“母亲,我早都想好了,这辈子我决定跟着肖颜,不想再找别人了”
陶大夫人看女儿不听自己的意见,在那道:“难道你就甘心给这人做了姨娘了,你有没想过,万一你以后做不了姨娘只能做个外室呢!难道你生下来的孩子一辈子都要背个私生子的名字?永远让人戳脊梁骨永远也抬不起头吗?”
一想起孩子这事陶秀美也满是心疼,她能有什么办法,暂时是进不了相府的,因为肖颜还没有娶妻,那有正妻没娶就娶姨娘的道理。
在大户人家里最讲究这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如果现在自己有了身孕,要让相府知道了,说不准会弄个留子去母的下场,所以现在她一方面在提防自己怀孕,一方面也要笼络住肖颜的心,即使万不得已真有身孕,只要肖颜像着自己,她就什么都不用怕,所以能得到这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陶秀美吸了口气,好半天才道:“母亲,你忘记了吗?以肖公子的势力就算我不愿意你认为我们能斗得过他吗?所以我现在没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算了步了。”
陶大夫人听后心又落入谷底,女儿说得对,陶家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拿什么权倾朝野的肖相斗,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想到这她双眼又溢满泪水,扑嗦嗦的落下道:
“你这孩子,当初非要跟着肖安一起来京城,早知如此,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来”
陶秀美也后悔,自己来京城做什么,在白城活得自由自在的多好,现在自己进退不得,只能将就的走一步算一步。
帮母亲擦了擦泪眼,叹了口气道:“母亲说这些做什么?要是那个刁女要在我危难时刻伸把手,你女儿我说什么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我能有今天都是拜那个刁女所赐,所以她的这份“情”我记住了,等我好了,定会加倍奉还给她”
陶秀美说得阴狠,让陶大夫人都觉得女儿说得过了,用帕子擦着眼睛道:
“你是说这事是陶秀水造成的?她怎么的了,你和我说说,过后我要好好问问她”陶大夫人也信了女儿的话,想问问清楚。
陶秀美拉着母亲的手臂道:“母亲还是别问了,只要记住那个刁女不是好人就成了”
她怎么能说,实际上是她心里在怨恨这人罢了,陶秀水在这件事情上根本什么也没做,甚至那几天两人连面都没有见,她是在心里怨恨这人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公明那,要去了那里的话,自己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现了,恐怕现在她还会让母亲想尽办法把自己嫁到肖家去,那怕肖安对她无心,她现在也仍想嫁给他。
但这些终化成泡影,永远也回不去了。
她成了别人的外室,和肖安永远也不可能在一条线上了。
就算自己嫁不成肖安,她也决不允许那个刁女嫁给他,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得到。
陶大夫人虽不知道两人的过往,不过看女儿的表情确是恨极了的,没办法也只能心下疑惑的不问了,暗暗打定主意,有等时间定要好好问问那个刁女,是不是翅膀硬了,谁也不怕了。
娘俩又哭又笑的说了会话,直到都感觉心力憔悴没什么可说的了,才相继回房休息。
就这样陶秀美在家心神不宁的呆了两天,之后肖颜倒守时的一大早派人来接。
陶秀美就知道这人说话算话,但却没想这样早,赶忙命人收拾了几包东西让小丫鬟带着,之后才和母亲告别走了。
陶大夫人看女儿就这样出了大门,忍着没哭,直到这人上了车,她才痛哭失声。
直到马车没了踪影,陶大夫人也哭的瘫倒在门前起不来了。
身边的许婆子赶忙命人把夫人抬回房,看左右夫人,才一边安慰一边叹气地道:
“夫人为何要让小姐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