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的宴会一结束,骆夫人就把楚瑭给叫了过去,向他揖道:“我家女儿如今已经是十分不易,还请公子以后不要再招惹她,给她一条活路吧。”
楚瑭却死活不承认和骆婉清有任何关系,“夫人误会了,在下统共只见过大姑娘两面,一面是她质问于我,另一面是今日在贵府的花园子,光天化日之下,各处又有不少下人,我如何肯轻薄令爱。”
骆夫人却抖出一张私信来,扔给了楚瑭,“你敢说你真没做过?若真想避嫌就不会千里迢迢从泉州追到我骆家了。”
楚瑭有苦难言。这件事本来因骆婉清而起,她三番两次找人带话,说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和楚瑭讲,让他到梨花院去。
梨花院是骆婉清未出嫁时的闺房,她大归之后仍继续住在这里,他一个外男跑进去,只怕骆荣发要打杀他也不会有人给他求情。楚璃坚持要在花园说这件事,此时他已经相当肯定,骆婉清在勾引他。
他自己心里也非常喜欢骆婉清。
毕竟他和楚璃年纪相当,又经常被认识的人放一起比较,如今楚璃娶了叶家嫡长孙女,而他却要娶叶家的庶女!之前为了的谓的藏宝图尚不觉得如何,可现在叶锦华却告诉他叶老爷子已经把藏宝图给了楚璃,又有骆婉清在这儿做比较,顿时感觉有点心塞。
藏宝图到了楚璃那里,如今再想想,叶锦华似乎一点用处也没了!
“小侄,小侄也是不自主的行为,当时并不觉得,现在经夫人这么一说,倒感觉唐突了大姑娘。等小侄退了叶家那边的亲事,再来向大姑娘求亲。”楚瑭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诚恳。
骆夫人尚算满意。
她这如花似玉的女儿,真格是被人墉王给耽误了!
楚瑭从骆夫人这儿出来,就去了泉州,但他并没有直接去叶家退亲,而是吩咐手下的人盯紧的叶家,“看到叶三姑娘出来,速速告诉我。”
叶锦华本来就在为外面的风言风语担心,得知楚瑭回了泉州,忍耐了三天,终于忍不住了,直接禀告诉叶二太太和叶三太太要去挑些胭脂水粉,两位太太也没有多想,直接答应了。
因为安国夫人管家的时候,叶锦辉可是天天都出去的,现在轮到她们,规矩虽然多了一些,但也是为了小姑娘们好。但只是买个胭脂而己,也不好太拘着了,只吩咐了丫鬟好好的跟着。
叶锦华出了叶家直奔醉仙坊而去,哪想走了许久,马车才停了下来,等她掀开车帘,才发现进了一个不大的院子,而马车上的车夫,也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车夫,便慌慌张张的想要往外跑,门口站了个面无表情的妇人,见她跑到旁边,直接给抱在怀里,掏了张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帕子,直扫捂在了她的嘴上。
叶锦华这才知道中了别人的算计,可那妇人力气十分大,直接扛着叶锦华往屋里面走,没等看清屋里有没有人,她已经晕了过去。
等叶锦华再醒来,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而且身边还睡着一个人!
她慌慌张张地起身穿了衣裳,跳下床去开门,哪想门却从外面反锁了,身体的疼痛却让她清醒的认识到她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躯!
她回头狠狠地看了床上仍在熟睡的男人一眼,拉起被子朝那人的脸上蒙去,人也坐到了那人的身上。
若是换个姑娘,心肠有这么硬,杀死对方肯定不成问题,但是叶锦华自从用蛊对付安国夫人被墨言解了之后,就遭到了反噬,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平常也是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那男人一翻身,叶锦华直接摔到了地上,刚好脸着地,一股腥甜顺着鼻子流到了嘴里。
麻木过后,她的鼻子更是疼得厉害。
“我唯一看中你的,就是你那张脸了,若是毁容了,老子就把你给送到窑子里去!”那人的声音如同破锣,嘶哑难听极了。
“你敢!”
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老子已经睡你睡了好几回了,还有什么不敢?”
叶锦华本以为是个老头子,没想并不太老,估计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凭心而论产不丑,但却让她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恨不得死了算了!
可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算计自己的人?
她叶锦华就算要死,也要报了仇再死。
叶锦华坐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茫然无措得像个不解事的孩子。
“哭!哭!再哭老子灌你一碗哑药!”男人威胁道。
叶锦华果然不哭了,心里却开始琢磨着,这男人的口音并不是本地人,也不知是来泉州做什么的,她对他一无所知,唯有通过家俱上落的灰尘猜测这房子可能是外宅或是租赁的房子。
那男人看叶锦华不哭了,打开窗户,吩咐人送吃的。
可能是防止她跑了,连吃食都是从窗户里递进来的。
伙食并不算好,糙米,不带任何荤腥的的青菜,男人并不没和她同食,而是脸色阴沉地出去了。
叶锦华认真地吃了饭,将空碗放到窗户上,径自踡在了床上。
男人似乎很晚才回来,醉薰薰的掰开她的腿就直接冲了进去,疼痛和耻辱让叶锦华觉得自己差不多要晕过去了,她只能痛恨自己为什么还清醒着。
等那男人睡熟之后,叶锦华拖着如破絮一般的身子,使尽吃奶的力气从窗户爬了出去。
好在外面并没有人把守,她轻易翻过了半人高的院墙,离开了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但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