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好。”
头点着,继续看他的书。她才不想跟他过多计较。
这些关于墨家机关术的书籍,她还是全部都看一遍为好。
毕竟在他们离开京都的前三天,秦衍就已经飞鸽传书,让人在雍州好好部署。
公输一派与墨家一派的机关术对决,也就在这几天。虽然她不直接出场。
但就怕万一,万一要出场的话,她会的那些机关术,万一没有一点墨家机关术的影子,她却还要代表着墨家,这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所以,她的重点,是在这书上。
外面,在这桃花镇山的住在虽然不大,但主上十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暗卫什么的,有一张椅子、一个房梁就能睡了。
而月莹、何畏可以住一间,星棋、墨语、萧恪,那三人争来争去的,安排在一间稍微大一点的房间,有一个小床、两个大床,不就也行吗?
这里虽然不大,但也是两进两出的宅子,大小厢房也有十八个。
地下室什么的,也有两间。
秦衍穿过浴房与卧室中间相连着的小门,走出去后,是一脸的黑线,额头上还有一滴没擦净的水珠。
用一方手帕擦了,穿上最后一件外衫,走到卧室门外,问在门口守护的一名暗卫:“星棋呢?把他给我带过来。”
:“是。”
一件客房内,接到讯息后,星棋正在他那张小床上午睡。
萧恪与墨语在大床的中央摆了一排的花瓶隔着,然后各睡一边。
接到通知后,谁都没有在意,但是小星棋知道,自己那日究竟是干了什么坏事。
难道是暴露了?
精明如他,拽起了大床上躺着的萧恪:“想必是有什么任务,你陪我去。”
萧恪欣喜,难不成,这小子终于觉察到自己的好了?
于是十分仗义的,两人一起去了秦衍所住卧室旁边的书房。
墨语是何等的狡猾,在他们走后,偷偷摸摸,也跟了过去。
是抄小路,躲在了书房后面的窗户口,将窗户用木棍,支撑开一个小缝。
然后到了后,秦衍看了眼萧恪:“我有些话要单独问,还请萧兄先出去。”
萧恪眼眸转了转:“是私事?”
秦衍点了点头,脸绷着,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星棋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忙去拉萧恪的衣角,紧紧的。
萧恪本来要走的,感觉到什么又疑惑的看了他们两人一遍。
秦衍也看着星棋:“怕什么?难不成,刚刚打扰了你们二位的好事?”
星棋:“哪有的事?”
星棋的个性,有时就是这么豪爽,一手松开,直接一挥,那就是:“哪有的事,我们刚刚只是顺路来。”
秦衍:“哦!”
秦衍略有所思的点点头,面上那意味很明显:“那就是打扰二位了,改日,一定给你们二位单独弄个房间,再单独给放个假。”
星棋无语了,然后推了推萧恪,小声道:“你走吧,别管他,主上吃火药了。”
萧恪眸子又转了转,他这样说话,难道秦衍他听不到?
这话出去,恐怕没吃火药,也被气的吃火药了吧。
三步一回头的小心着,刚走出去,门啪的一声,就被关上。
而后,因为书房内的隔音效果,萧恪听了一会没什么,便走开了。
屋内,秦衍质问着:“我屋内,你进过?”
星棋:“那日情况特殊,有人打到屋内里,主上夫人爬出窗户向我们求救,所以我每次才带人进去的。
不过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换过了,按照原款式,全换成了最新的。”
秦衍:“那池子,你也借用吗?”
星棋:“呃~”
星棋不敢答,预想的结果已经到来。若是说,那次是因为他一个月没洗澡了,正好背痒难忍,所以才借用的?
那样的话,主上还不打死他。
于是不说话,算默认了,但也绝不想讲实情。
秦衍:“果然被你用过。”
而后拔起自己的佩剑,一言不合就开架,星棋、墨语他们是自幼便陪秦衍练功的亲随,四人若有什么不和什么的,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几乎是预料之中,星棋也拔了身上的双锏就开始回击,窗户外面,本来用木棍支开一个小缝观察里面场景的墨语,脑后突然被人一敲晕了下去。
萧恪唇角隐隐一笑,待星棋被打的已经没有力气,节节败退之时,萧恪从窗户口蹿进来,直接接住了星棋。
一双眸子,是无比的英气,整个人尤其的具有男子气概,特别是秦衍见到有人闯进来,又飞了一掌,而那一掌被萧恪抱住星棋后,用背硬生生的接下。
除了身子因为重击,略微下陷的震颤,整个人硬是没吭一声。
将星棋护在身后:“想练手,我陪你。”
而后,便展开架势,几招下去,两人谁都没占到上风。
自此,星棋才真的相信,萧恪与墨语的那一战,输,只是意外。
吃晚饭的时候,云柯穿了一身青翠色的衣服,看了一圈:“我师兄呢,还有星棋怎么也不在?”
对上的是墨语的方向。
墨语:“出去了。”
月莹捕风捉影般的跳了过来:“他们有进展了?你们是两攻,一受吗?”
墨语:“滚!”
站起来就要动手。
墨语是极少说粗话,甚至可以说是从来就没哟。
何畏站过来,自然是护在月莹身边的:“你有火冲女人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