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可是,你、你那里?”
云柯她自己,她倒是不急,顶多没成,就是心里略微有些不甘而已。
可是他那里,云柯:“你能出去吗?”
秦衍还特地弹了弹:“出不去。”
出去的话,这里这么明显,恐怕连衣袍都遮不住。
但是他自己怎样,那倒没什么,反正这院子里的人除了月莹,也都是男人。将床上的衣服慌乱的帮她找齐,穿好。
然后他自己才挑了件外衫套上。
此时外面的墨语已经耐不住性子把门给踹开了。
也没敢往里面进,就踹开了门,站在门口:“禀主上、主上夫人,星棋、萧恪已经有消息了,在城内靠近城郊的一个青楼窑子里。”
秦衍:“然后呢?”
秦衍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不过,就是他想去找吗?
可,窑子里?
云柯反正她自己也穿戴整齐了,把床幔拉开,探出头:“我师兄去窑子里了?太好了,他终于不再喜欢男人了。”
然后下了床,穿了鞋子,就往门口那边走去,秦衍这边,慌忙套了裤子,腰间垫了东西。又干脆把中衣脱了,直接穿了里衣的那件白色衣衫,把中衣拿起,遮着自己的那个翘起来的部位。
走下床,跟过去。
墨语是很识相就退到了门外,在门侧又特地退了几步远。
走到外面云柯左右忘了忘:“方才传话的那人呢?”
青木从屋檐上下跃下:“已经回去继续盯着了。”
云柯:“哦,那你们暂且都别打扰我师兄,我师兄难得转性回来,可以过去,把小星棋给带回来。
毕竟这星棋还未成年呢,千万别带坏了。”
墨语在一旁立着,不敢走。
因为里面一道脚步声已经传了出来。
云柯朝后面看了一眼,又看见他手里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秦衍在走出来的过程中,把手里的中衣也给放了回去,而是拿了一件云柯的披风。
十分体贴的:“外面风大,还是披了披风再出去。”
云柯转过身,看过他手里的那东西: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用眼眸,有意的问。
秦衍一双眼眸回过去,头低着看他,略狠,传递着信息:你若敢拿走,你试试?
于是,就直接进了门槛。拆穿他?
那会被笑话的,那可不只他一个人了。肯定,笑,也是笑他们两个。
所以很识相的进了门,头略微低着,很有做错事认错的小娘子样:“夜深了,不敢出去。就是有点担心师兄、星棋他们闯事。”
秦衍:“马上要三更天了,青木,你指派两个人过去,若是他们已经玩够了,就带回来,明天问罪。若是还没,就一直等,看别出了差错才行。
毕竟去那种地方,酒肯定是不会少的。”
墨语一直闷着不说话,但是这种简单的任务,带两个人回来而已,肯定不会交予他,将他大材小用,只为了去扛两个人回来。
但是不去的话,心底实在不爽。
与萧恪的对决,虽然明着都是他占尽了便宜,但是萧恪鬼点子多,善于抓人心。
明着比武,谁胜谁负都没多大区别,但是这小星棋的心,他可不能输。
心底闷哼一声,上前请命道:“不麻烦他们,星棋、萧恪毕竟都是我屋里的,出了什么事,自然我负责。”
这句话,怎么有点歧义?搞的,就好像,萧恪与星棋都是他房里的小妾似的。
忍住笑,云柯抿住嘴唇。
秦衍点了下头,‘嗯’了一声,就把房门关了,继续上了门阀。
可是咔嚓、这门阀是坏的。
方才被墨语给撞坏了。
将门又打开,但往外面看,却已经没有墨语的身影了。
招了门口的一个暗卫,把已经碎了两半的门阀递过去:“等明儿,墨语护法回来,让他给我把这门阀给修好。
修不好的,就跟青木换几天工作,在屋顶上呆几天。”
闷闷地回去。
云柯已经跑到床上,故意的,将整个肩膀露出来,然后掩藏在被子下面。
反正,今晚这门修不好,他肯定也不会做什么的。
所以就是故意欺负,秦衍掀了被子,看到的一瞬间,立马眼睛都红了,又四周看了看周围的床幔,全部都重新掖整齐了。
将整张床都掩的密密麻麻。
掀了被子进去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云柯直接掐了下他,不顶用,于是就直接喊了出来:“门还没关好,外面还有人呢?”
秦衍:“那我不管。你惹的火,怕什么,还怕被瞧见,被人听见?”
云柯:“喂,你害不害臊啊?”
说话间,秦衍已经把她裙子里面的亵裤都给脱了下来,有些怪异的:“睡觉,怎么不脱裙子?”
还是,这是故意的?
怕半途又被别人给闯进来,所以特地穿了裙子,到时候,也好遮掩?
云柯拍打着他:“你快点。待会儿,估计墨语带着那俩人回来,还得再闯一次。”
秦衍:“你就放心吧,我门口那些暗卫可都不是瞎眼的,墨语他敢闯第一次,第二次,门口那些人就不会敢给他这第二次机会。”
而后拿过枕头下的手帕,擦了手。
然后抱住她,甚为迫不及待的:“就配合点,我们很快的,就来一次。”
而后直接用自己下面的那里,撩拨她的那里,手指,则勾着上身的衣服往下面拉,然后低头在胸口咬住。
简单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