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被啃得黏糊糊的,又痒又滑,腹下燥热起来,对准白薇薇鲜艳欲滴的嘴唇亲上去,他从来没有温柔过,仅仅凭着本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拼命吮吸,回回都亲得女人大脑缺氧,腿~根儿发软。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在农村还是挺不害臊的,不过年轻男人血气方刚的,火上来了,就不管不顾,关起门来谁知道呢?白薇薇怕羞,白天不愿意就着他做那种事,可是手软脚软的,推也推不开,嘴里含糊不清,“不……别……峰仪……别这样。”男人魂儿都丢在她身上了,哪里还听得进话,甜言蜜语一句一句从下半身里钻出来,不需要经过大脑,“乖……媳妇儿,听话。”没一会儿,白薇薇被顶得发昏,一浪一浪的汹涌和快感澎湃起来,脑子里就像放烟花,砰砰砰的炸。结婚都一年了,再笨也娴熟了,咋让女人舒服,高峰仪还是小有心得。到后头,白薇薇就彻底陷进去了,声音叫得跟奶猫儿似的,那一口嗲音喊得不要不要的,也不知道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完事后高峰仪霸道的圈着白薇薇躺着,不让她挪开自己半寸。他对妻子的占有欲愈发旺盛,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农村夫妻,向来是搭伙过日子,结个伴儿罢了,能产生这种感情的,罕见!娶白薇薇之前,高峰仪也不知道,男人对女人,除了欲和色,还能有第三种情感。起灶烧了一大锅水,夫妻俩一人洗了个大澡,干干净净的再换身干净衣裳,准备弄晚饭,却迟迟不见母亲回来。因着上回在街上晕倒的缘故,高峰仪决定上城找母亲,白薇薇赶紧去屋里围了个大羊绒围巾,也要跟着去。要真出了事,一个人不好解决,两个人有个照应。夫妻俩晚上进城,就没给养车坐了,搭了农场一辆驴拉板车,慢悠悠的往前头跑。别看高峰仪一身军装,不像做这种事的人,人家赶着板车倒是有模有样,白薇薇坐在他旁边,嘴里叼根草,时不时哼着费翔那些歌小调儿,没有一句是男人听得懂的。“你唱啥唱。”高峰仪没好气的笑,傻不拉几,跟个二傻子似的,不知道以为他带自个儿傻妹子进城呐。途中一辆收取重要物资的军车从他们旁边驶过,带起一阵尘土,呛得白薇薇直咳嗽,眼泪都冒出来了,还是男人把她抱住,不让她被呛厉害了。“薇薇,呛着没?”白薇薇摆手,眯了眯眼,转头看那辆驶向农场的军车,“里面后车座有个背影,看起来好奇怪,有点眼熟……”高峰仪也回过头,看了一眼,可惜车驶远了,看不大清楚。找母亲要紧,俩人没多想,过了两个小时才到城里,苏茉莉家一片混乱,还没进屋,先听见刘金兰在弄堂里号哭。“我的女儿啊……!”“闺女!茉莉……咋办呀!”高峰仪赶紧大步迈进去,只见母亲文秀在一旁给人擦眼泪,倒热茶,时不时宽慰两句。刘金兰就一屁股坐在弄堂水门汀上哭哭啼啼,全然不顾及形象。虽然早就料到苏茉莉不会这么乖乖听话,但如今这一幕,还是让白薇薇错愕。“这……”她有些失声。谁知,刘金兰正哭着呢,一看见她,噌的起身跑到她面前,给她跪下,“薇薇,我们家茉莉对不起你,弄得又进派出所,又丢工作,名声臭得不敢出家门,如今你逼她结婚,她不听话,逃婚了,你要是还有啥招数,就冲我来吧!我做母亲的,帮她受着!”白薇薇没料到苏茉莉的母亲会对自己使用同样的招数,又气又急,整个人往高峰仪旁边靠了一步,男人立即将她搂进怀里,皱眉不悦道,“兰姨,你有事说事,起来好好说,茉莉的婚事薇薇根本就没有掺和过,你跪错了人。”好歹也是个大人,居然弄软刀子对一个十**岁的女人家!这还差不多,白薇薇满意的勾唇,终于有被男人护一次了。刘金兰却听不进这些,在她看来,高峰仪就是被白薇薇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白薇薇可是江春红的闺女。当年在m城,那些个军官里面,又几个不喜欢文工团团花江春红的?就是自己家那个死男人刘青云,也在私人日记里面藏了一张江春红的舞台照片,后来出事,被搜出来她才知道,自己丈夫,心里一直藏着那个狐狸精!江春红把自己女儿逼得这么惨,她咋会不恨白薇薇。从地上站起来,文秀把她扶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茉莉啊!打小儿就没出过远门,这下子会去哪里呀!”“金兰,茉莉一时半会儿不会走远的,我们快些寻摸人去找,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找回来。”文秀宽慰。在这里哭才没啥用呢。白薇薇可不听她号,她们家女儿逃婚那是她自己家事,她来是找婆婆的。“妈,淑惠还在家等着你吃饭呐,你身子骨不好,在这儿也帮不上啥,倒不如先回家去休息吧,我跟峰仪帮忙找。”她当然不会帮忙找,只要高峰仪让她歇着,她就干坐着不动。刘金兰眼珠子转了转,泪痕未干就扯着文秀,“文秀姐,我这心里乱糟糟的,糟透了,茉莉不回来,我怕是合不上眼咯。”文秀帮她擦了擦眼泪,同情道,“我在这儿陪你住几晚,等茉莉回来。”白薇薇瞪了刘金兰一眼,心道,果然,母女俩都是一路货色。左邻右舍都在帮忙找人,高峰仪也跑去车站找了,白薇薇陪着文秀,时不时给揉个太阳穴,免得她再贫血晕倒。借着这个功夫,她把说亲的余家二老给打量了一遍。这夫妻二人,都是体面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女人自然卷在后头还扎了一把,男人戴着眼镜,灰色中山装和涤纶长裤,皮鞋不新但是擦得干净,尤其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