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川也盯着徐庆,当他把自己代替到徐庆所在位置的时候,发现自己唯有惨败一途——不,甚至会被直接杀死!
如果在把自己带入到徐庆的对立面……然后,百里川懵逼了。
说到底,他都不知道徐庆是用了什么手段。
叶青湖倒是简单很多,小女孩子家家的对强者的崇拜让她瞬间两眼冒起了桃心,之前的冷静沉稳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更何况长身而立的徐庆现在青衣微荡,说不出的潇洒。
——这卖相很足嘛!
王铁军则满心都是骇然,上一次他还能压着徐庆打,现在……恐怕一个照面,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这他妈是人?这是妖孽吧!还是哪家大能转世重修来着?
王宏树倒是淡定……不过他的淡定来源于“毕竟是能说出那番话的男人啊,他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而现场唯二能看出些门道的,大概就只有肖落和黄月英了。
徐庆转身,盯着泥尘里狗一样的黄德壮,说道:“知道你为什么失败吗?”
黄德壮长脸惶然,双目懵逼:“为什么?”
徐庆笑了笑:“你惹到我了。”
现场终于不再死寂,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见过装逼,没见过这么能装逼的!
徐庆依旧冷着脸,对于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叹装作没看见,其实他心里已经美得咕嘟咕嘟冒泡了。
——噢耶!
要得就是这种滋味,这种滋味真是他妈般的美妙啊!老子身上这会儿要是个“最强装逼打脸系统”,那“装逼值”肯定是蹭蹭地往上涨,那耀眼的装逼光华“biuling、biuling”的都能闪瞎狗眼!
这种时候,就一个字——赞!
徐庆长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泰,念头通达,就连可恶的黄老狗都变得可爱几分了。
不过该死的还是要死,谁让你丫之前跟我装逼来着。
徐庆转身,指尖气劲吞吐明灭,如同蛇信,透着阴森恐怖的杀意。就在徐庆准备了结这条老狗的时候,黄月英难为情道:“阁下!”
这会儿她倒是用上敬语了……而一个在平境就能熟练驾驭“心神通明”之境的武修,值得她如此尊敬。
徐庆转过脸,问道:“有事?大兄弟,长话短说,哥正忙呢。”
黄月英:“……”
这货不说话的时候还是颇有高手风范的,可这一张嘴……就让人恨不得给他两耳刮子好挫掉他那一身磅礴的“贱气”。
“算我欠阁下一个人情,可否……留他一命?你气也出了,而且并无实质损失,我愿意再给赔偿!只求……您可留他一命。”
黄月英娇躯在颤动……
她很久不曾这般说过话了,这般……低声下气!
黄德壮趴在泥尘里,浑身狼狈,饶是如此,见到黄月英如此,他还是感同身受般怒发冲冠,嘶声力竭地喊道:“少主!不可啊!您……为我万万不值得啊!”说到激动处,黄德壮甚至喷出一口血来!
然而……徐庆心里很舒坦。
这他妈才是敌人该有的姿态,一开始那么趾高气昂的不是逼我打你脸吗?
他沉吟片刻,道:“黄金千两,十颗上品晶石……”
黄月英:“成交!”
徐庆张了张嘴,愣是把接下来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妈了个鸡,小爷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么豪爽让我还怎么漫天要价?再纠缠岂不是显得我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但是被你这么坑一把我确实有点不开心啊,朋友。
徐庆目光轻转,看到地上趴着的黄德壮,笑了。
感受到莫名寒意的黄德壮一阵哆嗦:“你想干嘛?”
——他不怕死……可他感觉落在这货手里怎么可能比死还难过呢?
徐庆轻声笑道:“这黄德壮之所以想要行那龌龊肮脏之事,恐怕也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吧?肾经受损……嗯,肾乃藏精之所,肾水下流、浊气积郁,肾经受损又导致肾火不足,最终真气乱走挟浊精之气迷乱心智。”
“朋友,你病得不轻呀。”
黄德壮茫然:“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徐庆转脸看向黄月英:“其实这病也好办,要不我帮你家仆从给治了吧,免得他再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给你添麻烦。毕竟,我也拿了你的赔偿嘛,你说吼不吼呀,朋友。”
黄月英一咬牙:“好!”
黄德壮神情勃然大变:“竖子……尔敢!”黄德壮本来怒气勃发,吼声粗壮,可随着徐庆一指头戳下去,那中气十足的雄浑之声瞬间走调,变成尖细阴柔的奇怪声音。
徐庆收回手,嘿嘿笑道:“废了你的足少阴肾经就没事了。”
简单来说……
黄德壮这老狗,被阉了。
在场男人纷纷虎躯一抖,觉得裆下有阵阵凉风飘过。
“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阴狠的。”
“日后万万不能得罪这厮!”
“一言不合就绝户啊……”
黄德壮蜷着身子,好像被拿走了毕生最重要的东西……他特娘的当然知道如何不犯病,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下狠心“治好”自己是另外一回事!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是个阉人的!要是能狠下心,他何苦受罪到现在?
他狠狠地盯着徐庆,心中诅咒了一千一万遍!可他无能为力……
打不过呀!
黄月英面色难过……他当然知道“被阉了”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可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