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谣言传得也太快太夸张了吧?我看着他热切的目光胡诌道:“法术?也许、可能有吧!一人打十几个我可莫试过,但可以肯定,我会抱头鼠窜,再加一个屁滚尿流的狼狈逃窜。”
后面座位上传来“哧”的一声压抑的轻笑,想必是后座的女同学听见了我们的对话。
曾立伟有点讪然的坐正了身体,红着脸不再说话。同桌短短几天,我发现他有些嘴碎,老爱说话,我和他还不太熟悉,更何况此时的我根本就没心情与人搭讪,巴不得他少开口。
放学铃声响了,班主任贺老师宣布放学,同学们有序的出了教室。今天是我和曾立伟两人轮值,等同学走光之后,我们一人拿一把扫帚逐桌逐行的打扫卫生,几分钟就做完了,他抢着一个人去倒垃圾,我乐得轻松,由他去了。
曾立伟走后,我独自留在教室,坐在座位上想着在教导室里感应到的画面。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这件事,包括开会时在台上罚站的时候。
我不能确定那些画面的真实性,但是却可以肯定那间屋子不洁净,对教导主任黄剥皮极为不利。如果那些画面是真实的,那就是他们的冤灵未消,如不釆取措施,肯定还会出事。
这事我要不要管呢?我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