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又望向陈靖仇道:“对了,陈兄弟,你方才使用的是什么道术?”
陈靖仇早就想说了,见张烈问道他,便连忙道:“我的道术是师父逼我学的鬼谷道术,这是一种用法术力量来以一击百之功夫。不过说真的,我一直都不太认真学,所以师父可比我厉害多了……”
张烈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原来这叫做鬼谷道术呀………愚兄今日可真是上了一课!老实说……愚兄对鬼谷道术甚感兴趣,可否哪日请陈小兄弟为愚兄引荐尊师,好让愚兄也能请益一番?”
“好呀,这当然好了~~不过,师父他目前被困在一座山中,事情是这样的……”陈靖仇将所有事都告诉张烈……
张烈听完点点头道:“哦……原来你在找一个能炼百药之神鼎,好去治你雷夏泽师伯的病,再去救你师父?”
陈靖仇道:“嗯……那神鼎叫做神农鼎,据说是传说中上古神器之一,以前是由—鲜卑拓拔部落长久保管。”
“——神农鼎?”张烈哈哈一笑道:“哈哈~~我们可还真是有缘之人啊!不瞒陈小兄弟说——你所要找之拓拔部落,正是愚兄内人的部落!内人名叫拓跋月儿,也就是你刚才所见到那位女孩她姐姐。”
陈靖仇奇怪道:“可是师伯母给我的地图,拓拔部落应还在更东北方草原上啊!”
张烈道:“是没错,但他们部落去年被你们的那个昏君皇帝给灭了,神鼎也在那时被夺——我当时人在中原,一听内人母家发生重大变故,便火速赶回北方,如今他们残余族人正由我暂时领导,寻找水草地当中,目前行经于此。”
这时,一个胡人跑过来,对张烈小声道:“三爷,不好了——有重要之事,要禀告三爷——!”
“对不起,稍微失礼一下……”张烈离座,与两名胡人交谈片刻。
“此事确实严重……你们马上回去,叫大家戒备!”
“是的——三爷!”
张烈返回座位,沈牧问道:“张兄,发生何事?”
“呃,说来真难以启齿……”“刚才部落那里,突然通知愚兄说有一件紧急状况发生,在我们寻找水草过程中,一直都有一支隋军部队尾随,坚信神鼎在我们手中,不时袭击我们!最近愚兄好不容易,与部下一起将他们歼灭了———不料探子刚才又来报说,附近又发现一支可疑部队!愚兄可能得暂时先告辞了——”
陈靖仇连忙道:“啊,张大哥,这可是大事——请您别顾虑我们,赶快回您的部落去吧!”
“唉……难得款待三位贵客,结果愚兄做主人的,竟半路自己先行离退,实在是……”张烈面带歉意道。
沈牧摆手道:“张兄,不必如此……”
“是啊,张大哥——能认识您我们已很荣幸了。”陈靖仇道。
张烈点点头,顿了顿道:“之前尾随我们之隋军非常地诡异,他们许多人都能够变身为妖魔!当初为了歼灭他们,愚兄部下死伤惨重——因此愚兄很担忧这次出现者又是妖魔部队!”
小雪问道:“张大哥,您说敌人会变妖魔………是不是和刚才街市的那只一样?”
“没错,正是——”
陈靖仇低头想了一下道:“张大哥——我们想与您一道儿去那个隋军营寨,不知可以吗?”
方才张烈说他的部下死伤惨重,话外音,便是缺人手,张烈见陈靖仇愿意帮忙,心下虽然喜悦,但是脸上却装着蒜,连忙摆手道:“那怎么行——?那可非常危险,而您三位是我张烈的座上宾啊!”
“张大哥………请别这么说!您忘了我学过鬼谷道术,能帮您对付妖魔啊!再说……我想去隋营找找关于神鼎下落的消息,这样一举两得啊。”陈靖仇终于说出了主要目的。
“正是如此。”沈牧也有他的目的。
张烈道:“好,我明白了——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愚兄应付妖魔,也是十分吃力!若有三位愿助一臂之力,那实是感谢不尽!根据方才斥候消息:敌军出现于此去东方三里之树林中,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
来到东方三里之树林中,有两名驻军卫兵见到几人,便呵斥道:“滚开滚开~~不准进入这树林里……!唔……!”
这两名卫兵话还没说完,便把沈牧几人给解决掉了。
几人悄悄潜入营地,发现营地中央绑着四个男童,有卫兵在四周行走,几人躲起来窥伺,“沈兄弟,看来这里就是敌人的主营寨了——”
“呜……娘……娘!”
“不要杀我,我要回家……不要杀我啊……”
沈牧低声道:“张兄,那些都是他们由镇上捉来的孩子,听说是——”
张烈点头道:“嗯,愚兄也略有耳闻—最近京城派来不少士兵,在附近各镇四处搜捕男童,杀死之后,拿他们鲜血献给京城的某位郡主养颜之用——”
陈靖仇低声问道:“张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先去救这些小孩——”
“等一等,有人出来了——”
这时,一名军官走出,“奇怪了………老高说要去镇上多捉几个小鬼回来,怎去了半天还不见踪影?”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啦——?发生什么事?”
“高爷在那黑山镇被几个奇怪小鬼打败了,全军覆没——”
“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怎样之人打败他?”
“不清楚………似乎并非本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