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抱着朱姬来到云霄殿,这个云霄殿是自从朱姬来后,沈牧便特地赏赐给朱姬的。
而朱姬自从得到沈牧的宠幸后,便深深的爱上了沈牧,就像她在电视中因为没有得到吕不韦的宠幸,就去勾引连晋,只是被连晋给宠幸了一下,便对连晋至死不渝了。
沈牧知道像朱姬这种女人,却的就是爱,一定要狠狠的爱,才行!
于是,沈牧二话不说,一把便把怀中橫抱着的朱姬扔在了软塌上,软塌很有弹性,朱姬被沈牧扔在软榻上,还弹了两下。
“哎呀,相公,你是想摔死奴家嘛。”朱姬却是就喜欢如此,娇嗔的白了沈牧一眼,却是又给沈牧抛了个媚眼。
“这尼玛,果然是个小**,今天就让你这个小**,尝试一下老子的厉害。”沈牧哈哈一笑,便扑了上去。
“哎呀,相公,你轻点……”朱姬嘴上如此说着,身子却是和沈牧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个时辰后,朱姬这个御姐也是招架不住沈牧的厉害了,娇滴滴的连连求饶道:“相公,奴家招架不住了,饶了奴家吧……”
沈牧却是不会如此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依旧展开着攻势,又过了半个时辰,直到朱姬已经犹如上了云霄,快活的似神仙一般的,晕了过去,沈牧才停止了动作,然后也一头倒在软榻上,搂过已是香汗淋淋的朱姬,便慵慵懒懒的睡着了。
……
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沈牧才缓缓醒来,然后看了看怀中依旧睡的迷迷糊糊的朱姬,便叫来一直守在殿外的瑶池女卫,为他更了衣,沈牧便离开了瑶池仙府。
“咚咚咚!侯爷!”
刚走出瑶池仙府,沈牧便听到寝殿外有人喊他,听声音好像是府中的姚总管,便道:“姚总管,何事?!”
“侯爷,魏王召您进宫议事。”
“嗯,本侯知道了,你先命人备好马车!”
“是!”
沈牧来到魏国后,一般是不参加朝政,如若不是有要事,也不会招他进宫,而他已经得到鲁公秘录,本来是想这几日把在魏国搜罗的东西,都带到瑶池仙府,便离开魏国的,现在招他入宫,他还真有点担心,难道是他盗取信陵君鲁公秘录的事泄露了?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增加了几分戒备之心,把护身的宝物,银月软甲也穿在了锦袍里面,只是此时他还没有吃任何东西,昨晚又有些劳累了,想吃点东西,也是来不及了,便随手拿起桌子上一根鸡腿,随便吃了两口,便走出府外,坐上早姚总管早已经备好的马车,便来到魏王宫中。
来到魏王宫
宫内金碧辉煌,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只见魏王身着绣王袍,腰缠金带,脚踏金靴,跪坐在上位,战国时期并没有座椅,都是席地而坐。
椅子是在西晋的时候,才随着胡人传入中原,那时称椅子为“胡床”。胡床亦称“交床“、“交椅“、“绳床“,是古时一种可以折叠的轻便坐具。唐朝时期,椅、凳的使用逐渐普遍,椅子这个名词才从床的品类中分离出来,才被得到广泛使用。
殿内的地面上铺有黄金色的席筵,呈长方形,坐姿为跪坐。
“臣下,拜见大王。”
“嗯,爱卿快快请起!”魏王胖乎乎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然后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宣平侯,你可知本王召你进宫所为何事?”
“臣下不知。”沈牧心道:“你召老子进宫,老子怎么知道你有何事。”
“呵呵呵!”魏王扶须呵呵一笑,“听闻爱卿曾是赵国巨鹿侯门下第二剑客?不知可有此事?”
“……回禀大王,臣下的确曾是巨鹿侯门下第二剑客。”沈牧心里暗道:“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莫非是这巨鹿侯要找老子的麻烦?”
“哈哈,如此甚好,没想到宣平侯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是一名了不得剑客,难得,难得啊。”魏王哈哈一笑,却是觉得沈牧有些高深莫测了。
“臣下不敢,大王过誉了。”沈牧不知道这魏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魏王哈哈一笑,然后一摆手道:“诶,爱卿无须过谦,本王此次召你进宫,便是想与爱卿商议一件要事。”
“大王,请讲!”沈牧心里直翻白眼,心道:“有要事还不早说,想把老子给夸到天上去,然后好拿老子当牛做马使唤,真不愧为魏王,果然老谋深算。”
“好,不知爱卿可曾婚配?”
魏王这一句话,就把沈牧一下子给愣住了,心道:“我靠,不会吧,难道这魏王想把公主交给老子,召老子当驸马?不对啊,这魏王好像并无女儿啊……”
魏王见沈牧低头不语,便又是哈哈大笑,“沈爱卿……”
沈牧连忙道:“回禀大王,臣下并未婚娶。”
魏王道:“如此甚好,秦国日渐势大,而我大魏又和秦国是邻邦,如若能和秦国和好,便少了一个敌人,多了一个朋友。”
“大王的意思是?……”
魏王道:“本王是想让爱卿和秦国吕不韦的爱女联姻,吕不韦在秦国势大,如若能和吕不韦联姻的话,我大魏便少一边患,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臣下听从大王吩咐!”沈牧一下子懵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