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未与相告之兄台多说话,他朝兄台示意下继续找他的王妃肉馆。
正如兄台相告,猫哥按兄台所指走来,找了几家铺子,果见一家卖肉的,肉铺上有牌匾,刻有王妃肉馆四字。
这肉铺不算太大,乃是一个大的商铺房改的小铺子,这王妃肉馆卖的都是猪肉,那边肉铺卖的皆是牛肉,铺名叫‘牛头肉铺’,卖牛肉的是个女的。猫哥走至王妃肉铺前,见这王妃肉铺与卖牛肉的只隔了层木板,木板刷了棕色的油。
那卖牛肉的妇女是个丰满女人,只是长相一般而已,她见猫哥,问道:“你买猪肉还是买牛肉?”
猫哥看眼她,回:“我不买肉,请问,这王妃肉馆卖肉的哪去了,她是不叫王妃,是个女的?”
卖牛肉的妇女回:“不错,这王妃肉馆是个女的,名字就叫王妃。怎的,你认识她?”
猫哥回:“不认识。”
卖牛肉的妇女听了,问:“你是干什么的?”
猫哥回:“我是医馆伙计。”
卖牛肉的妇女问:“你还有啥事?”
猫哥回:“我来向你打听一下这卖猪肉的?”
卖牛肉的妇女问:“你是什么人,打听她干什么?”
猫哥回:“我打听她是想确认她。”
卖牛肉的妇女听了,问:“你打听她是想确认她?你,你说话我没听明白?”
猫哥回:“这卖猪肉的,是不是个女的,叫王妃?”
卖牛肉的妇女回:“不错,她是女的叫王妃?”
猫哥问:“她是不让你给她看着肉铺?”
卖牛肉的妇女回:“不错,她手指头断了,让我给她看着肉铺。你怎知道,她让我给他看着肉铺?”
猫哥回:“她手指头是不剁馅子剁断的?”
卖牛肉的妇女回:“不错,她手指是她剁馅子剁断的?”
猫哥听了,还有些不太确认,他问:“她头上是不有个簪子,纯铜的,手工特别好?”
卖牛肉的妇女回:“是的,她头上是有个簪子,是铜的,手工很好?”
猫哥听了,以完全确定,那断指妇女所言应该不假。他道:“麻烦了,我是学家医馆伙计,这卖肉的王妃正在我家医馆看手指哩。”
卖肉牛的妇女听了,说:“哦,我知道她去你们学家医馆了。她手指切掉了,还能接上吗?”
猫哥回:“接上了,大夫给缝了十针。她没带钱,拿那纯铜的簪子做抵押,大夫嫌那簪子是铜的,不贵重。那妇女除了簪子就剩衣服,大夫没好意思让她拿衣服做抵押。大夫问她家在哪,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她家在哪好像没说,只说她是卖肉的,肉铺在南街这,叫王妃肉馆,她名字叫王妃也告诉了。”
猫哥说话,有的没的都往出说,比如大夫根本没说过让断指妇女拿衣服抵押,他却乱说了出来。
卖牛肉的妇女听了,看着这医馆伙计,说:“咋说话呢?”
猫哥道:“大夫为确认她说的,因而让我来看看。”
卖牛肉的妇女,看着这伙计,回:“她说的都是真话。”
猫哥听了回道:“那就不打扰了,我回去跟大夫说一声。”
卖牛肉的妇女眯着眼瞅着这伙计,手中拿着割牛肉的刀。
猫哥瞅眼卖牛肉的妇女,也见了她手中的刀,猫哥回:“你忙吧。”话毕,猫哥转身走,还回了两次头,看眼卖牛肉的妇女。
猫哥离了卖猪肉、牛肉之处,往医馆而回。走得不远只见前面吵吵嚷嚷不知发生什事?前方有人打架,一帮人拉架但没能拉住。也不是他们没能拉住,而是只吵吵未太动手。
猫哥停下瞅了几眼,打架的是两个人,一个被打一个打人,边打边往这来。猫哥见那打人的人,‘哎?’了一声?那打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挨个瞅着牌匾,碰到那个脾气不怎好之人。
猫哥见了,不知他俩是因什打起来的?
很快那被打之人便带着打人之人到了猫哥这里。猫哥后退让路道:“这咋不还手呢?”
众人吵吵嚷嚷,那被打之人听到猫哥说话,一手支着打自己之人一手挡着脑袋,他道:“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怕他记仇。”
猫哥见那被打之人有点害怕,他道:“你越怕他他越打你。”
被打之人边走边挡着道:“一开始我还手好了。”
猫哥跟着走道:“他因为啥把你打了?”猫哥曾经碰到过脾气不太好之人,他担心脾气不太好之人也会打他,因而如此之问。
被打之人回:“我就踩他两回脚,我往后退没看着他在后边站着。那街边卖炸丸子的把锅弄着火了,我被吓退的。”
众人拉架也不往开了拉,吵吵嚷嚷的喊着:“别打架。”
猫哥听了被打之人话,他道:“炸丸子锅都着了。”
被打之人回:“他把盖一盖火又灭了。”
“哦。”猫哥回应一声,他心想:“这打人的,踩他两脚他都打人?我碰他一下,他不能打我吧?”
猫哥担心这打人之人,会记住自己。他感觉这打人的好像都打累了,他对被打的说:“我看他好像打累了?”
被打的回:“我知道。”
猫哥担心打人的记住自己,被打的与打人的仍旧往前走,他跟着走了好几步,问打人的:“我碰你一下你会打我不?”
打人的也知自己打累了,他见猫哥,记得这人碰过自己一下。他担心自己打没劲了,被踩自己脚之人反打过来?他回猫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