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
和不同的人来往,有着不同的方式,你和一个三观不正的人谈礼义廉耻。那么你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变成了一个变态。
和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说什么原谅她。那么很有可能在下一秒,自己就会莫名其妙的挨一刀子。
说话,这是一门很深的艺术,在交谈的时候。表达清楚自己的意见,同时又要体现自己的态度,这是一件很难的事。
尤其在古代,这个阶级观念,官衔身份差距不可逾越的年代,那么有时候你就必须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一定责任。
比如说如今。
“呵呵。”
短短两个字,沈丘就感觉莫名胸口之中涌现出来了一口怒气,明明再简短不过的两个字,但是组合起来,就有一种让人发狂的魔力。
没有一点犹豫,向来喜欢直接表达自己情感的沈丘,直接上手,就抽了张画后脑袋瓜一记。
而在此之后,张画就感觉自己脑袋碎了,有什么东西开始流动一般,变得迷迷糊糊。
“张家小子,老夫和你说话呢?你摇头换脑做甚?”沈丘不满说道。
张画停顿良久,逐渐恢复意识之后,这时心里盘算了起来:“怎么办?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晕倒?
不讹到他倾家荡产,躲过这次也算不错…可是为什么脚边会有一滩牛屎?我又不是鲜花,总不能一头栽上去呀?而且,这路面真的好脏呀。”
“呼。”
这时,又是一道风声响起,张画立马清醒过来,看到又是一张巨灵手抽过来之后,下意识的一低头,立马躲了过去。
“清醒过来了?”沈丘斜眼向张画看去,张画悻悻的看了沈丘一眼,然后为难苦笑了起来。
“徐国公,这辆马车乃是监察院给下官的配置,不得随意送人,不过之前下官没有登门拜访,这的确是下官不对。
他日再次登门之际,下官定不会犯这般错误。”
张画这般信誓旦旦的说道,同时心里又补充起来:“再见了朱雀街,我如今是最后一次来了,我会想念你的。”
“不错,这还算有点礼数。”沈丘捋着颌下青须笑道,张画见到他这副模样之后,立马再次拱手快速说道:“下官如今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失礼之处,还望徐国公见谅。”
没等沈丘回应。张画说完之后,便立马离去,可刚没走几步,张画就感觉自己突然凌空了,两条腿脱离地面,不停的在空中滑动着?
“嗯?我会飞了?”
张画心里诧异说道,但随后,感觉衣服后颈那股磅礴的力气之后,他顿时明白了起来了。
“哼。”沈丘抓着张画后衣领,将他提在半空之中,鼻孔出了一道闷气:“说是下次登门赔罪,不过以你小子的使坏劲,估计老夫在朱雀街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此张画多活二十多年的沈丘,一眼就看出来张画心里打的算盘,阴阳怪气的语气,这让张画也好不脸红。
“徐国公那里的话,下官做人一向守信,怎么会无的放矢呢……徐国公,先把下官放下来可好?”
“哈哈。”听到这里,沈丘发笑几声,随后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老夫就信你一会,不过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老夫看就今天吧。
礼数,暂且记在,如果不给,老夫手下绝不留情!”说着,沈丘居然单手将张画提了起来,然后用巧劲,直接将他抗在了肩上,迈着大步,立马向府内走去。
“徐国公放手…放手呀……陶方,你们看什么看?还不把眼睛捂上!我告诉你们,这个月你们别想领月钱了。
我的高冷霸道总裁范…没了。”
……
……
“来人,上酒,摆宴!”沈丘将双手捂脸的张画扛回府内前堂之后,高声呼道,而府内下人见到如此场景之后,他们并没有一点多余的举动。
那冷漠和习以为常的态度,好像在间接说明,自己家老爷仿佛经常在做这种事一样。
“徐国公…如今可以将下官的放下来了吧?”张画弱弱说道,沈丘听闻后,怒哼一声,然后将张画放了下来。
张画这时着脸,如同新媳妇见公婆一般,害羞的不行,那副扭扭捏捏的模样,沈丘恨不得再抽他一巴掌。
但是看他那瘦弱的身躯,沈丘最后还是放弃了。
而前脚刚刚下达开宴命令,后脚立马做好,蒸熟的鸡鸭鱼肉,便被端了上来,那速度,顺风快递都比不过。
可是随后,看到摆放在自己面前,就彻底遮住自己脸的一大坛子酒,张画艰难吞咽了一口吐沫。
没有开口,沈丘这时,用大腕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对着张画举了起来,意思很明显,不喝再抽你。
张画咧嘴笑了笑,看了那一眼可以装三两烈酒的大碗。慢慢撕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
“喝。”
沈丘意气风发喊到,到张画低低怂的不行,原本张画想在沈丘喝酒的时候偷奸耍滑,但是沈丘根本不动,直接注视着张画。
张画一狠心,一咬牙,抬头就是喝,酒水顺着下巴留出来了不少,而整整三两烈酒,这就被张画一口气给干了。
“好!饶想老夫都喝不进这么多,你小子却可以,不错,不错,哈哈哈哈…”
“张画:“……”
但是,这还不算完。更可气的再次之后,沈丘居然放下酒碗,根本在动也不动。
慢慢,酒劲上来,原本酒量就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