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这是一件永远无法避免的事情,无论身份高低。只要一旦到了那个时刻,那么没有一个人能平静的面对这件事。
这和懦弱无关,只是那种未知的恐惧和空虚真的很害怕。
没有一个相陪,独自去面对,对此恐怕真的没有一个人能受的了。
身为南庆帝王的杨言帆,同样是如此,不过想比于害怕,此刻他刚担心的是这时的晋王。
“朕的这个儿子…他真的能承担起大任吗?”
知子莫若父,杨言帆虽然平日忙于政事,很少关心自己的儿子们,但是毕竟杨言帆是他们的父亲,对于他们的了解,杨言帆肯定要比其它人要多。
晋王天性懦弱,做事犹豫不决,虽然未来的南庆需要一位“守国”的帝王,但是晋王的性格和平日表现,还是让杨言帆出现了担忧。
尤其是当今,他心里的那抹担忧变得更加沉重了起来。
“皇儿。”杨言帆开口换道,且庄严的向晋王看去,而原本来在原地抽泣的晋王,听闻之后,这时居然开始安静了下来。
“父皇坦白的和你说,如果再给父皇一年的时间,情况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但是世是没有如果一说。
如今这一切,只是将一切都加快了而已,不管如何,这个位子,你始终都要开始学习接触,如今只是提前了而已,你不必害怕。”
“可是父皇…儿臣舍不得你。”
“朕也舍不得你。”
杨言帆宠溺摸着晋王的脑袋,同时自己这时不由遐想起来,父子之间这么亲密的举动,自己是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
一直以来,自己身份的责任,这让杨言帆独自一人背着整个南庆,在不断前行,不能回顾一旁的风景,只能一直前行。
错过的东西很多,但是最让杨言帆心痛的是亲情。
天家薄情,自古到如今已经快要成为帝王家的一个规律或者是宿命,即便是杨言帆有意去挽救,但是国这个字的压力,还是让他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父子之间的缝隙。这时除了晋王泪流不断之后,再就连一个安慰行的拥抱都没有,多年父子之间的距离,让晋王和杨言帆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杨言帆原本想抱抱晋王,但是刚刚伸手,看到晋王下意识的退后之后,一抹阴霾出现在了他的心有。
“皇儿,父皇平日因为国事繁忙,对于你们有所疏忽…你们,不怪父皇吧?”
杨言帆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那种模样,就好像对大人撒谎的小朋友一样,在等待着对方的原谅。
晋王停滞一下,抬起自己稚嫩的脸庞,摇头轻声说道:“母后曾经说过,父皇是天下的国主,凡事都要优先为南庆万民考虑。
“身为父皇的儿子,母后说必须要记住一点,先人后己,为此才是帝王之家,为此才会受到百姓的爱戴。”
晋王说道,话语很简单,道理可有容易理解,晋王对此理会了几分,杨言帆不知道,但是那一张小脸之上,难得出现的严肃,却让杨言帆对这个陌生的儿子又有了新的认知。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能够提现明白这个真义,莫非朕的选择,真的是正确的?”杨言帆心里暗暗自问说道。
正色的向晋王看去,此刻第一次,杨言帆没有再将晋王当做一个孩童。
“对!你母后说得对,皇儿你一定要将此牢记于心,以后行事,万事以民为先,那么你将后便会无往而不利!
哈哈,来人,上酒朕要和朕的好皇儿喝上一杯!”杨言帆大笑说道,但是晋王却立马制止了他:“可是父皇,你的身子…”
“不碍事,今日朕真的是需要饮上一杯才行,皇儿,你可不要推托,不给朕面子呀。”
“父皇…儿臣还只是一个孩子。”晋王羞红着脸说道,杨言帆看到之后,更是笑的不行。
而御书房之内,此刻那股冰冷的感觉,一扫而光,一股盎然的生机又重新焕发了出来。
可是在御书房之内,在外等候几名太监听闻之后,却低下了自己的头,不适抬头一看,与他们目光相遇之后,咧嘴一笑,只是在此之后,一抹阴寒同时出现在了他们脸上。
………
………
赵王府。
在后院陪司马菡乘凉的赵王,褪去白日王袍。身着一身青衫,在凉亭之内静静看着下方的池塘。
池塘内的荷花,如今还在绽放,只是在今夜乌云的遮蔽之下,也是变得暗淡了几分。
不过对此,赵王丝毫不在意,因为他的目光,这时都已经被一旁的司马菡吸引过去,眼睛里面的爱意和**,丝毫不掩饰的向她奔去。
但对于赵王那让人感觉身体炙热的目光,司马菡根本不在意,甚至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赵王一眼。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饶有兴趣的在寻找池塘里面的金鱼,这般情况,还能保持如此状态,司马菡那副恬淡的心境,也是让人汗颜。
“看这么久你就不闲累吗?”久久没有发现金鱼得司马菡,这时坐直身体问道赵王。
赵王咧嘴一笑,摇头直接说道:“不累,一点都不累。”
“如果你用这份心思,来用在平日之上,那么说不定,你父皇离去以后,监国一职,十有**就会落入你的手中。”
“嗯?你的意思是,监国之位,我最后无法胜出?”
“应该是。”司马菡理所应当得说道,但对此,赵王却皱紧了眉头,虽说自己又破甲驽再手,根本不在乎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