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曾经的记忆隐藏起来,这有着自己得原因,而这些原因,往往都是无法开口的。
沉重且疼痛。每次将它再次撕开,那种撕心裂肺感觉,直让人嗤牙咧嘴,痛苦不断,如果可以的话,每一个人都想将它彻底给埋葬,但是每一次却都是事与愿违。
……
“那么他叫什么名字?”张画不由好奇了起来,曾经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人,如今自己却不记得,光光这一点张画心里就觉得内疚了起来。
因为时间久远的缘故,所以张画只能向张天豪询问,不过张天豪此刻的无声沉默,却让张画感觉有点奇怪
“我不记得了。”张天豪在很久之后,开口回答说到,看着朝着自己看过来的张画,他脸上褶子全部堆起来,笑道。
张画不由担心了起来,老实说,现在张天豪这副模样,很让他感觉到担心,那种仿佛受到了绝命打击的模样,直让张画的内心都揪在了一起。
“爷爷…您没事吧?”张画问道张天豪,张天豪,沉默一下,然后摇头:没事,我有点累了。”
“要不要就在这里休息?”
“不用了,这里不是我能呆时间长的地方,我还是回去吧。”
“我让张义送您,”
张天豪点头,随后张画将张义找来,吩咐了他很多事事情之后,送着二人离开长公主府,目送着马车离开之后,张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不久之后,老凌来了,可是老凌刚刚到来,他却立马向张画赔罪了起来:“公子,小女之前冒失之罪,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老凌内心很是纠结,当看到回来得女儿神情不对之后,他便询问生了什么事情,凌烟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事,可是自己的女儿老凌又怎么会不了解,再次询问甚至是在逼迫之后,老凌终于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同时,也知道了自己女儿到底做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如同张画说的一样,他和自己的交情,并不可以代替成为和凌家的交情。
同时,张画能够说出那份话,已经让老凌感激涕零,而如今,自己得女儿,却利用了它,完成自己的事情,老凌对此也是愤怒到了无可附加得地步。
立马狠狠骂了一顿自己女儿,而那时恰好得知了张画突然召见,内心之中惭愧不以的老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
刚刚见到张画,老凌立马赔罪说道,凌烟犯的错误,自己是骂了她,教训了她,这是这一切都是出自一位父亲对女儿的关心,从本质上来讲,那有一位父亲愿意看到自己女儿出事。
立马代替凌烟向张画赔罪,老凌这时心也是悬在了嗓子眼之上,
“这个已经过去,不必再说,老凌如今我有另外一事需要问你。”张画难得出现的正色,这让老凌心神一震。
“我问你,我小时候是否身旁还有一个人,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男孩,他最后怎么样了?”
张画想到老凌当时在自己身旁,那么一定可以知道具体的事情。
这件事情,如今已经过去,可是在看到张天豪谈起这件事的模样,情况不对之后,张画对此还是重视了起来。
倒不是想挖出些什么,只是因为关心张天豪,才会如此去做。
“小时候?”老凌看去张画,眉头皱了起来:“公子,当年是张天豪带着公子先去了南庆石城,直到一年之后。我才寻到了你们,不过那时,我并没有看到公子说的什么小男孩。”
张画脸色沉了一分,原本他以为可以通过老凌知道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如今看来,当年往事只有张天豪一个人才知道。
原本,张画到到此就应该打住,但是内心之中,突然出现的惶恐不安,直让张画心神不宁,就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最关键的事情一样。
这种心情,以前很淡泊,但是随着过去的事情开始逐渐露出水面之后,事情的展程度,已经不在受到任何一个人的控制了。
并没有什么心情在去关心东阳公主的事,问了老凌几个其他的有关当年的事情,在所求无果之后,张画便让老凌离开了这里。
此刻,张画坐在石凳之上,看着远方,那已经开始芽的枝条,他眯起了眼睛,低声说道:“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
十一年前,
终于没有辜负司马檽委托的张天豪将司马睿从北晋带了出来,南庆,想到如今在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带着世子司马睿来到这里之后,张天豪心里也是出现了一抹骄傲的感觉。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这一句话,被张天豪使用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石城。
这就是张天豪最终落脚的地方,一个对自己,对于司马睿完全陌生的地方,在石城之中,来到一家露天的面馆之后,点了两碗面,张天豪和司马睿便立马大快朵颐,没有任何的影响可言。
“咕噜。”
张天豪将面汤一口喝进自己肚子里面之后,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长达三个月的风餐露宿,自己和司马睿这一老一少,到了身体的极限。
此刻除了找到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好好的化解身上的疲惫之后,张天豪什么都不做去做。
再看到司马睿吃完面之后,张天豪关心问道:“少爷。吃饱了吗?”
“嗯,差不多了。”司马睿吧唧着嘴说道,三个月的逃亡,这让原本娇生惯养的司马睿磨练出来了一分平日没有的气息。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