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于大磊恭恭敬敬的说道,完全听不出好话赖话。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你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走了?”朱寿一副请指示的样子别提有多滑稽。
朱宸濠一笑,“留下吃点饭吧!”
“吃过了!我走了!走!”招呼一声手下人朱寿头也不回的就走,
你丫的,不是听我指示的吗?怎么又自己擅作主张了?“恭送太子殿下!”朱宸濠十分想骂娘,太几把憋屈了,兵没了就连自己的座上宾第一谋士也被挖走了。真是人走茶凉,朱宸濠有些轻生了。
带着五万兵将朱寿就准备回京,现在韵儿也接来了,宁王也给整治完了。再在这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就此回去。
赵牧阳自从去寻李广后便没有了消息,朱寿不由有些着急。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谁知道赵牧阳此时在什么地方?
唐风跟曲星魂走后,唐伯虎就独自一人去了客栈。那位铃医正在替他照看赵牧阳,见唐伯虎回来了可算松了一口气。
“您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唐伯虎有些惊讶,心想这个铃医居然没有跑看来还是个有医德的好人。“先生你居然没有走,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铃医手一挥泄气道:“你可别提了,你的医药费都没给我怎么能走。照看他的费用你看也给结一下吧。”
“......”你有种!
结完钱送走铃医唐伯虎就开始给赵牧阳喂饭,擦拭身体。“我这容易吗?给你们又当爹又当妈的,好不容易送走一个,现在又摊上了你。”
唐伯虎不停的在那自言自语,就这样嘟嘟囔囔过去了半天。
赵牧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如果没有强大的意识支撑着他,他不会醒的那么快。
“你醒了啊!”唐伯虎激动坏了,没白照顾这一会儿,看来以后不用没日没夜的照看他了。
“你在这抱怨一天了,死人也被你说活了。”赵牧阳有气无力的说道,右臂的折断让他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嘿嘿嘿.......”唐伯虎一阵尴尬,“想不到我的声音还能救人啊。你感觉如何啊?”
赵牧阳皱着眉头,“我没事,你要去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啊?你都伤成这样还想着,是不是你想你的情人了?我去帮你找来!”
“不是!”赵牧阳没工夫和唐伯虎瞎扯直接步入正题,“李广在湘西的事情马上传递给太子殿下。”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办了。”唐伯虎一脸轻松的说道,
赵牧阳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那那就好,那我就放心放心了......”赵牧阳心中一直记挂着朱寿交给他做的这件事,还好唐伯虎帮他办好了。
“行了,你可别说话了!你也看看都伤成什么样了,还牵挂这点小事。我早就给你办好了,我是那没眼力见的人嘛。”唐伯虎一阵炫耀,其实要不是唐风提醒他,他就给忘了。
“谢谢!”说完赵牧阳就闭上了眼睛,
唐伯虎顿时惊慌起来,不会死了吧?“喂!你醒醒啊!别死啊!”
“啪啪啪”对着赵牧阳就是三记耳光,据说快死的人能够被打醒。
“你干嘛?我是个伤者你还打我!”赵牧阳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只是太困了,你干嘛打我啊?”
见赵牧阳睁开了眼睛,唐伯虎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你才死了呢。别打扰我了我要睡觉。”
朱寿一干人等重返京师,将手下的人打发后朱寿就带着夏锦妍和韵儿回到了皇宫。
不知道带着夏锦妍偷偷的跑出去,张皇后和朱佑樘会不会责怪他。
在回自己寝宫的半道上就遇到了刚刚忙完政事的朱佑樘。
“照儿!”朱佑樘看到朱寿格外开心,连忙将他招呼过来。
“这几天你又跑哪里去了?快给朕老实交代。你知不知道你的母后和炜儿都很想你啊?”朱佑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韵儿和夏锦妍吓得立刻跪了下来,
朱寿迟疑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应对之策,立刻跪下道:“孩儿去了一趟南昌,害父皇母后担心了!不过孩儿去南昌没有玩而是去办正事!”
“哦?”朱佑樘一听便来了兴趣,“正事?什么正事啊?朕倒要听听看。你要是说不出来什么正事,别怪朕治你的欺君之罪!”
“孩儿不敢欺瞒父皇,此次孩儿去南昌的的确确是干了一件正事!孩儿将宁王府的卫兵全部都给弄回京了!”
“什么?”朱佑樘听了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皇儿你这次做的可是件对朕有利的事啊。”
“父皇为何那么说?”朱寿不由有些疑惑,是什么事能够让朱佑樘如此兴奋呢?
朱佑樘想了想冷笑道:“这个宁王目中无朕,这些年更是偷偷的招兵买马妄图对朕不利,照儿你这次将他的兵马给收了,那对我们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其实,孩儿觉得本朝藩王实在是太多了,孩儿觉得应该效仿建文帝削藩!”朱寿觉得这个时候提出削藩再合适不过了,反正等他当了皇帝还是会削藩的,何不在弘治朝就给办完?
“不行!万万不能!”朱佑樘一口否定,当年燕王是如何夺得帝位的他非常清楚,建文帝就是削藩才使燕王谋反的。“成祖皇帝是如何当得皇帝的事情照儿不会不知道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朱佑樘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