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间豪华的房间门前,房里传来阵阵抚琴声,却是那脍炙人口的《高山流水》!唐伯虎心领会神的听着,用心感受曲子的奇妙。老鸨打断了他的思绪道:“冰琼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吧!”说完老鸨就走了。
“兄弟,你好好玩。我先去玩了。走!姑娘们!”崔行远也走了,唐伯虎推门而入,听着这首熟悉的曲子唐伯虎并未出声,而是细细的欣赏。
这首《高山流水》传说为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伯牙所抚之琴的意思,伯牙十分惊讶,视钟子期位知己,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屏风后面有一女子身影,心道:“那女子就是冰琼小姐了吧。”
一盏茶的功夫,琴声停却,“啪啪啪!”唐伯虎笑着鼓掌,“真是一首好曲!姑娘更是抚了一首好琴啊!当真妙极!有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情景!”
“没想到公子也能听懂这首曲子,看来倒是志同道合之人啊!”冰琼不禁感叹一声,她从小便在这家妓院长大,因为长相出众被老鸨专门负责,琴棋书画、奇门八算样样精通,是个难得的女才人。
只见此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肤质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唐伯虎只是一眼便爱上了唤作冰琼的女子。
不过她的琴声却没有人能听得懂,今日初遇唐伯虎,却没想到这个穷酸秀才模样的男人会懂得这首《高山流水》,倒不是没有人懂而是懂的人少而又少,冰琼不由感觉世上少几个知心人。
“略懂!略懂!”唐伯虎很是谦虚的说着,别的本事他没有,就是这泡妞的本事无人能敌。其次对这首《高山流水》也是颇有研究。
“引子部分。旋律在宽广音域内不断跳跃和变换音区,虚微的移指换音与实音相间,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
冰琼问道:“不知公子可否听得懂尾声?”
唐伯虎绘声绘色的答道:“尾声情越的泛音,使人们沉浸于“洋洋乎,诚古调之希声者乎之思绪中。”
“那第二段和第三段呢??又有何等韵味?”
唐伯虎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犹如“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然而生。”关于此等书籍他倒是看过,能够差不多都背下来。
冰琼眼前一亮,顿时对唐伯虎起了钦佩之心,好似遇到了人生知己,忙起身走出屏风施礼,“冰琼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唐伯虎微微一笑,这女子看样子上钩了,不知他有没有听过我的诗?“举头红日向云低,万里江山都在望。不知姑娘对这句诗熟悉否?”
冰琼想了想道:“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山上。这是吴中才子唐寅的诗?”
唐伯虎躬身道:“在下便是唐寅。”
冰琼有些震惊,又回想了一下适才所发生的事,是唐寅准没错。“冰琼久闻唐寅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听闻冰琼姑娘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作诗。所以唐寅便想前来见上一见,刚才姑娘所抚的那一首《高山流水》被唐寅听在了心里,拨动了我的心弦!”说着唐伯虎便走到了琴旁,坐下来也轻轻拨动了琴弦,弹奏了一曲
《广陵止息》。
冰琼又惊又喜,“没想到公子还会抚琴,冰琼实在是佩服之至!”他知道唐伯虎会作诗会作画,却不知道他还会抚琴。
唐伯虎知道已经达到了震撼感便停了下来,其实他并不擅长抚琴,只是为了泡妞方便而学了些皮毛。达到目的便不再继续,实在是江郎才尽了。
“冰琼姑娘不必那么客气,直接呼我为伯虎吧!”
冰琼脸变的有些红,笑着点了点头,“那公子也不必唤我姓名,也改之为冰琼吧。”
“好!冰琼。”唐伯虎这声冰琼叫的脸上全是深情。冰琼则是羞的不敢再看他。
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唐伯虎缓缓的走过去抓住冰琼的手,“伯虎对冰琼仰慕已久,早就心存爱慕之心。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跟我走?”
冰琼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便点头,“只要你不嫌冰琼是名妓女,冰琼当然愿意伺候您为您鞍前马后。”
唐伯虎从身后取出一把折扇道:“这把扇子是我自己所做,便当做我们的定情信物!过几日我凑齐了银子便来为你赎身!”
冰琼咬着嘴唇接过,随后也从头上摘下一支发簪,“这个我也赠与你!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唐伯虎心里乐坏了,本以为泡冰琼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下了。看来自己学的这些泡妞本领一点也没荒废啊。
摸了摸冰琼的脸,唐伯虎将头靠了过去,轻轻的吻在了冰琼的薄唇上。将冰琼抱上床,除掉鞋子拉上床帘,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吻向她的面颊,同样冰琼也轻轻的撕咬唐伯虎的肌肤。
“你真的会要我吗?”冰琼似乎还不放心,唐伯虎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褪去冰琼的衣物,心中的火焰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