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朱寿清了清嗓子道:“老母亲,您别担心了!梦死即生,笑羽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您应该对他充满信心,再者说了笑羽武功那么高是没人能够奈何得了他的。”除非他非要自己作死,差点将无畏营全部给葬送了。
“娘!您不用担心,大哥会没事的。”项喜儿也是安慰她。
赵牧阳连连点头,“是呀!娘,大哥不会有事的。”
“唉!但愿如此吧!老身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羽儿能够平安的回来!”深深叹了一口气项母下去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项母只有项笑羽这么一个儿子,项父去世的早,是项母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将项笑羽和项喜儿兄妹俩养大。项母此时沉重的心情也只有项喜儿明白,因为她现在也是一名母亲。
撇去那些不愉快赵牧阳急忙给朱寿安排就坐,“爷,今日咱俩就多喝几杯。您难得来这一次,怎能不让你开开心心的?”说着便给朱寿倒了一杯酒。“小五兄弟也坐下来喝杯吧!”
小五子点了点头挨着朱寿坐下了。
“爷,小五兄弟,都是些粗茶淡饭,招呼不周还请包涵啊!”赵牧阳十分诚恳的说道,
朱寿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在军营的时候不也是粗茶淡饭吗?”
小五子突然道:“师傅、赵大哥,你们给我讲讲你们以前在军营时候的事吧?”小五子对朱寿和赵牧阳以前的事很感兴趣,他也特别向往军营中的生活。也想像赵牧阳那样驰骋沙场当个大将军啥的,那种英雄梦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为了家族祖传的手里,他只能暂时放弃了梦想开起了灯笼店,后来当了老板,开了好几家分店,可他始终还是有这么一个将军梦。
端起手里的酒杯,朱寿淡淡道:“记得以前在军营的时候你们那群家伙宁死都不肯让我沾酒,因此我还郁闷了好几天呢。”一想起在军营的日子,无论是赵牧阳还是朱寿都是一阵感慨,那时候的日子过的很潇洒。小五子在一旁听的很认真,那样的生活一定很快乐。毕竟身边有那么多的兄弟。
赵牧阳笑了笑道:“您那时候可是全军的主帅,我们喝醉了也就醉了,可您醉了这全军将士谁来统率?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军着想才不让您沾酒的。”
“那你们还说我年龄小啥的,就像欺负我似的!”朱寿撇了撇嘴,如果按照他的那个世界的年龄算,他现在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
赵牧阳笑道:“我们怎敢欺负您,差点就被您给砍了。那次之后兄弟们可是畏惧了好一阵子,我也是在您面前不敢大喘气,生怕得罪了您。”
“为什么砍你们啊?”小五子一脸狐疑的问道,就是为了喝酒的事吗?
“不是说了吗?怪我们不给他酒喝,欺他年龄小。”赵牧阳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在想当初朱寿会不会真的砍了他们?
小五子看了朱寿一眼,有些难以置信,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平时看到的朱寿那么的和善怎么会想砍他们?“师傅,当时您真的想砍他们吗?”
这是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当时他确实动了杀他们的念头,所以他没必要否认便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当时我真的气坏了。如果不是有人求情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他们。”
朱寿和赵牧阳又聊了许多以前的事,小五子越听越向往。
“对了!这宅子怎么成了村庄了?”朱寿问道,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只是一见面就光叙旧了,根本岔不开话来问,趁这无话可说之际问一下也好。
赵牧阳有些不自然的一笑,“爷,这件事您可别怪我啊。”这宅子是朱寿赏他的,他却没有经过朱寿的同意私自在里面建了房屋,多少有些不合乎情理。
朱寿却不以为然,“这宅子给了你,你做主就好了,还说什么怪不怪你的事,就算你把他卖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啊!”
赵牧阳傻傻一笑,对朱寿的回答很满意,“您能这么说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自从我痛失右臂后就不能再为国家、百姓做事了,这宅子太大我一个人也住不了,所以我就在这里盖了许多房屋收留无家可归的人,也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您也知道黄河水灾泛滥,许多百姓都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不少人都一路行乞来到了京城,也是为了我们京城的市容,您也不希望一出京城就看到许多乞丐吧?所以我就擅自做主将他们给收留了。”
朱寿听后点了点头,为赵牧阳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个慈善家“这样就很好嘛!你没有忘记国家,国家自然也不会忘了你。以后这赵村来多少人收多少人,但是!有一个前提,不要让他们白吃白住,给他们些银子资助他们做些小生意。至于所需要的银两我给你!”
朱寿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赵牧阳做的虽然是好事,但如果无条件赡养他们那也不行。这样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一个人如果不劳动确实撼动不了一个国家,可多了那这个国家也就不会运转了。
现在大明国库虽然富裕,每年也拨出银子来补贴穷苦百姓,也免了百姓的赋税,但他们不能靠国家养他们,而是要互相填补,国民合作才能实现双赢,让大明久盛而不衰!
赵牧阳点了点头,“我明白!您给我的银子我已经拿去资助他们做生意了。”
“这样做就很好!赵村不是收容所,而是帮助他们重新站起来的地方!将这里当成收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