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城小校军场中,马彪、郭顺二人正无精打采的指挥手下的步兵弓手们进行训练。在昨天晚上,虽然张黎在武力威慑下最终不得不释放马彪,但他们二人心中依然没底、担心事情会有所反复。
且说韩世忠走进小校军场看到马彪、郭顺二人后,便大声喊道:“马什将、郭什将,咱们都头大人请二位什将到家中一叙。”
“韩兄弟,你说什么?都头大人请我们到家中一叙?难道咱们都头大人回来啦?韩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马彪听到韩世忠的话后,满脸惊诧的问道。
“韩兄弟,咱们都头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都头大人是否已经知道昨天的事情吗?大人他怎么说的?”郭顺听后,也跟着焦急的问道。
步兵弓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韩世忠、朱武二人是武松的结义兄弟,而且二人都居住在武松家中。在所有的步兵弓手中,若是谁最清楚武松的行踪,肯定非韩世忠、朱武二人莫属。
韩世忠听到他们二人的话后,便笑着说道:“咱们都头大人也是刚刚听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不,都头大人一进城便差遣我来请二位兄弟到家中一叙。马彪兄弟、郭顺兄弟,咱们赶紧走吧,都头大人还在家中等着咱们呢。”
马彪、郭顺二人听后,连忙跟着韩世忠前往武松家中。至于甲、乙二什的步兵弓手们继续训练的事情自然有他们的副什将代为管理。
当韩世忠等三人刚到武松家中的时候,武松连忙快步迎上来拉着马彪的手问道:“马彪兄弟,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严重吗?让大夫看过没有?”
马彪听后,感动的说道:“大人,您就放心吧。那些都是些轻伤,大夫都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好了!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是十分抗打的!嘿嘿……”
武松听后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天大的事也没有咱们兄弟的安全重要!”
随即,武松对马彪、郭顺二人抱拳行礼道:“昨日多谢两位兄弟仗义出手,才使得嫂嫂幸免遇难!多谢两位兄弟啦,武松必将铭记于心!”
“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大人您折煞我们啦!”马彪、郭顺二人见后,连忙闪到一边并摇摇手说道。
武松见此后,又详细询问昨日事情的来龙去脉,马彪、郭顺二人也一五一十的详细的禀告武松。待他们二人说完后,便站在那里忐忑不安的看着武松。
武松听完后,“啪”的一拍旁边的桌子大声喊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张黎、张国万,还有那狗贼张叙文,老子现在就点起兵马、灭你们九族、杀你们个鸡犬不留!”
马彪、郭顺等人见武松大发雷霆,便站在旁边一声不吭。
韩世忠见后,连忙劝解道:“大哥,此时张国万已经就任马军都头,手中掌握县衙里所有的马军弓手们。还有,现在张黎他们肯定已经知道都头大人返回县城,他们必定有所防范。不如等过段时间张黎他们稍微松懈后,我们再彻底报仇雪恨,大人,您看如何?”
武松听后叹息一声,满脸惭愧的抱拳对马彪说道:“马彪兄弟,都是武松无能,不能让兄弟立即报仇雪恨。不过,请兄弟放心,武松以后定让兄弟亲自手刃仇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张黎、张国万等人听到武松返回县城后顿时大为紧张,连忙调集手下的马军弓手们做相关准备,他们害怕武松得知情况后会展开报复。不过,在张黎等人提心吊胆一段时间后发现阳谷县城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他们便放下心来。
此外,张国万却是在阳谷县城中大肆招兵买马,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手下的马军弓手已经达到一百五六十人,同时,张国万更是日夜加紧训练。
大宋大观三年(1109年)八月十二日夜晚,阳谷县城“狮子楼”中。阳谷县县丞顾清、主薄岳群、县尉张黎、马军都头张国万以及狮子楼主人西门庆正在雅间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只见西门庆端起酒杯来到张国万身旁,恭维的说道:“国万兄弟,不,都头大人,听说你的马军弓手已经达到一百五十多人啊?真有那么多人吗?”
张国万听后顿时满脸骄傲,随即他大笑着说道:“呵呵呵,西门大官人啊,那可不是听说啊,而是确确实实已经有一百五十多人啦,而且个个都是训练有素、武器装备齐全!哼!若不是害怕引起朝廷的注意,现在老子就能领兵彻底消灭武松和他的步兵弓手们!”
旁边的张黎听到侄子张国万的话后,咳嗽一声说道:“国万,在诸位大人面前不得放肆!”随即,张黎又说道:“国万,你只管训练好马军弓手们就行,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那个武松小儿。”
待张黎说完后,坐在主位上的顾清对西门庆问道:“庆儿,你可知道武松最近一段时间在干什么?他的步兵弓手人数有没有扩张啊?”
西门庆听后,连忙恭恭敬敬的说道:“回义父的话,最近两三个月来,武松以及他的步兵弓手们和往常一样,该训练的时候训练、该巡城的时候巡城,并无任何异常。此外,步兵弓手的人数依然没变,还是那八十多人!义父,看样子武松并不知道我们暗中准备对付他和他的步兵弓手们。”
顾清听后点点头说道:“武松,呵呵呵,只是一介武夫而已,亏本官以前还想收服他!哼!即将死到临头,武松他还依然悠哉乐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