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下来?”楚飞皱眉沉思,刚才消耗了大量的真元,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的烙印,就连原本强横的神识,也不由的萎靡了下来。?
楚飞手指轻轻点过绿荧,眼神闪过一丝阴霾,祭炼一件法宝,好像比他想象嗯嗯难太多。突然,楚飞有了一些奇妙的现,他惊奇的现绿荧竟然轻了一丝。
一丝一毫本是无比微小,但是力量收自如的楚飞却感知到了其中的变化,一时间有些阴霾的眼神转换成了炽热,“好像有点效果,可是…”他开始细细打量,自己刚才到底哪个缓解产生了效果。
就这样,他越来越痴迷其中,就连周围时间的流逝也开始忘记。还好他有生命之泉,所有的根基源源不断,对于这种消耗,完全不在意。
其实楚飞这次真的是误会了,要是寻常筑基修士可以使用的法宝,哪里有绿莹这样的。不敢说容易祭炼,但是寻常修士稍微温养一段时间,也能达成最为粗简的联系,别说楚飞这样用真元和神识去硬怼的方式了。
………
“又增加了一丝?”楚飞抬起头,现天空已经挂上了金灿灿的太阳,原来他有消耗了一天一夜。但是他始终没有头绪,只是本能的觉得和自己的神识有一定的关联。
他揣着自己的下巴,眉头紧缩,自语道:“每当我的真元夹杂我的神识进入到绿莹中都会受到强烈的挤压,而我强行进入其中必定带来磨损,所以我每一次探寻之后都感觉神识萎靡。会不会是我神识的碎片留在了绿莹中,这才导致了绿莹跟我产生了一定的联系。”
楚飞已经一个头两个大,没有系统知识的他太难理解其中的变化,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水磨的功夫,准备慢慢的征服绿莹。
站起身自,抖擞下精神,已经完全恢复到完美状态的楚飞目光眺望到极远处。可是他好像忘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身体上正有三个烙印闪耀着暗淡的光芒。
这三个烙印,就是楚飞进入到剑境之中击杀了几个宗门修士之后留下的。之后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已然忘记。
这下子到了剑境之外,原本被屏蔽的三个烙印开始生作用,无法勘察的波动延伸到远处。
此时在千里之外,正有一群修士怒目圆瞪,他们表情狰狞,气势汹汹,更是有一股仇恨蕴含在眼中。
整整十个人,竟然都是筑基后期的修士!
其中一长及腰的女修手中拿着一个圆盘,左手布满真气,不断掐算着奇妙的算法。真气开始化作丝线,以诡异的姿态钻进了他手中的圆盘内。真气慢慢变化,这女子大叫一声:“三家血来!”
顷刻之间人群中有三人隔开手指,用真气护送一滴血液破空而来。女子见状,真气化丝,摄过三滴鲜血,随即所有的鲜血也跟着真气进入到圆盘中。慢慢的,三滴鲜血开始演化,变成了一根红色的指针,指向远处。
女子见状,脸色有些青,她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果然,是一个人杀的。竟然是一个人杀的!看来这家伙是一个死士,专门当肉靶子的。”
所有人眼中的肃杀越冰冷,如果说自己的子嗣在艰难的战斗中击杀,那也不算侮辱。可是这种被别人设计,然后杀死的办法,简直是对他们的宗族进行强烈的侮辱。
其中一男子已经忍受不住心中的暴躁,他大吼:“子聪!我的孩子,你的仇人出现了,为父一定要为你报仇雪恨!”这男子鹰眼白,身穿白色衣服,手臂上缠绕着麻布的布条,身后树立着一个小小的墓碑,上面俨然写着林子聪的名字。他浑身肌肉虬结,显然在**上下了不小的功夫。最为可怕的是他身边围绕着三个巨大的球体,球体上面布满尖锐的刺,稍微一触碰,就可以把人的血肉全部消磨。
旁边还有几人同样气势汹汹,只是他们服装各异,大体上皆是如此。他们身后镇压着墓碑,上面写着各家子女的名字。他们的眼睛循着指针望着远处,无数可怕的刑法在他们的脑海里面闪过,只要抓住那人,他们绝对会用最残酷的刑法,让他说出最后主谋的存在。
原来他们一行人,就是楚飞屠杀的那几人的家属。这一次他们探查到了寻踪烙印的波动,已经起了诛杀令。
他们没有出动金丹,也不至于出动金丹。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在剑境之中最高级的也不过是筑基修士。想必在十个筑基修士的围剿之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抵御的了。哪怕是金丹修士,这群修士也有一拼之力。
若是到时候真的出现金丹,他们也毫不畏惧,他们的家族背后,哪个没有金丹修士的存在。如果把他们惹急了,几个家族联名,就连元婴修士也不是不能请出山。
就这样,十个人,一个个在天空极飞行,而他们的目标,就是在远处怡然自得的楚飞。
另一边,楚飞还在钻研飞剑,虽然偶尔还有把飞剑吃下肚子的冲动,但是随着烙印不断的加深,这种**克制了不少。
他没有感觉到远处的危机,更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烙印正在光,反正该干嘛干嘛,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寻着鲜血的味道,试图消灭更多的血魔。
他要收集足够多的证据,或者说收集到足够的情报,然后把这些东西交给大宗们,让大宗们处理。
这种东西筑基期肯定是干不了了,就连金丹期可能也不够资格。毕竟魔主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存在楚飞无从得知,或许之后出窍期的强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