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没有你的事了。”浥尘子对花艳红说,没有涉猎过情场的浥尘子说不出让女人心动的话。
说完,他起身往门外走。
花艳红心里有些遗憾,这个毛头小子,也不知道说些安慰体贴的话。不过转念一想,她又高兴起来,这不说明这孩子还是一个纯纯的真童子吗?
浥尘子走了几步,见花艳红没有跟出来,又转过身瞪着她。其实他是不敢面对花艳红这样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她时有些把持不住。浥尘子发觉那些残留在体内的春药这一刻发作起来更加的猛烈,他几乎都要燃烧起来了,恨不得找一个清凉的古井一头扎进去。
花艳红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披着浥尘子的衣服走出来。喝过酒的她一脸的潮红,刚好包住臀部的裙子在晚风里摇曳,那浑圆的臀部欲盖弥彰地在昏黄的街灯中摇晃。浥尘子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过于宽大,江面吹过来的风时不时地吹起衣服的一角,露出她傲人的身材。
女人的诱惑就在那种遮遮掩掩,欲露不露之间,那样才会引人遐想,让人窥而不得,又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浥尘子哪里还敢看下去,只得低了头往前走。
浥尘子的那种羞涩,那种想看又不敢看的神情,全部落在了花艳红眼里。她婷婷袅袅地跟着浥尘子,高跟鞋在路面上咔哒咔哒地响,锤子一样的敲打着浥尘子的心。
路灯下,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着。光着上身的浥尘子引得路边一些大胆的女人盯着他看,这让花艳红有些不高兴。
“哎,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救了我。”花艳红知道自己不说话这个小家伙是不会开口的。
“我叫浥尘子。”浥尘子话音轻柔,丝毫没有了刚才打斗时的气势。
“浥尘子,这,这么像一个道士的名字?”
“是的,我就是一个游方的道士。”
“你是一个道士?哈哈,一个道士。”花艳红好像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跑到浥尘子前面拦着他,笑着盯着他看。
浥尘子又脸红了,低下眉眼,不敢看他宽大外衣掩盖不住的花艳红火辣的身材。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是我长得丑,还是我长得恶?”花艳红忽然觉得逗弄这个不解风情的小道士很有趣。
“我,你……”纯良的浥尘子有些结结巴巴。
“你要是没事我得回旅馆了。”浥尘子转身朝着自己下榻的旅馆走去。
“哎,你住在哪里?明天我把你衣服还给你。”花艳红有很大的失落感,对着浥尘子的背影喊。
浥尘子没有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想要跟着花艳红走:“不用了,我还有别的衣服。”
“你这个小道士,你说一个男人的衣服,我拿了有什么用?”
浥尘子依旧没有回头。
花艳红想了想,哭着说:“你就放心这样让我回去?你说你今天打了黑三爷,你一个游方道士,说走就走了。可是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对付那一群恶棍。你还不如刚才不救我。”
“那,你要我怎么做?”浥尘子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泪眼朦胧的花艳红。
“最起码,你得安全地把我送到家吧。”
“好吧。”
浥尘子跟着花艳红往她的住处走去。
路灯昏黄,夜风微凉,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初秋的夜晚有些微凉,光着上身的浥尘子心里一团火热。他知道跟着这个女人走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他甚至有些淡淡的渴望,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反应更强烈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街道,这样的两个人,不需要言语,某些情愫已经水一样在两个人心头漫延。
花艳红住在临江的一座小楼的楼顶。站在楼顶的平台上就能够看见滚滚东去的大龙江和江上来往的船只,还能够看见绵延伸向远方的铁轨和呼啸而过的列车。
那时候的庆阳小城还没有太多的夜生活,入夜以后,整个城市就变得安静起来。
“进来吧。”花艳红打开房门。
一种女人闺房特有的芳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浥尘子还是第一次单独进入一个女人的房间。
“你到家了,我就不进去了。”浥尘子犹豫了一下。
“进来吧,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
一双柔软的手拉着浥尘子的手,一把把他拉进了屋子。
房门在身后关上。明晃晃的灯光让浥尘子有些眼晕。
更让他眼晕的是屋里的人。
屋里是一个**的女人。
那一件披在肩上的衣服已经滑落。撕坏了的连衣裙也落在了脚边,像一朵缤纷开放的花朵。
花朵的中央是****的花艳红。成熟,性感,像蜜桃芬芳诱人,像蜜汁欲流欲滴。
浥尘子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感觉鼻子里有鼻血快要流出来。
“花姐姐,你……”
浥尘子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嘴已经被堵上了。
花艳红像一只蜘蛛,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猎物。
浥尘子的嘴被花艳红的舌头填满了,满嘴柔滑,满嘴细腻,满嘴馨香。
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花艳红的手抚摸着浥尘子,他的脸,他的脖子,他年轻的身体和**的渴望。
浥尘子觉得自己的生命之树好像遇见了一场甘霖,所有的一切都在蓬勃的生长。
仿佛张开了翅膀的鸟,向着高远的云天,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