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人们知道跟着贾古是去种田,一个个都摇头,没有一个想去。
“你们锦鱼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安排的?都是自己选择?”杨祎看得出贾古似乎另有意见,于是向他问道。
“呵呵,自己选择的人生,这在我们锦鱼人的生活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贾古讪笑一声说道。
“锦鱼人生活在森严的阶级社会中,我们自幼就被选定了在社会中担当的角色。有的锦鱼人一出生就注定要当一个战士,有的一出生就注定要当一个祭司。在整个锦鱼人的社会中,只有锦鱼人部族长老拥有最终的公共决策话语权。”
“原来锦鱼人的社会是一出生的时候就定了在社会中担当的角色,所以贾古你一出生就注定要当一个农夫?”杨祎好奇。
“我父亲是珠鳍锦鱼人部族的长老,是一位水语者。所以我一出生就被我父亲选定了成为一位水语者,我的一生必须看护潘达利亚的河流,与水对话来卜算未来风云。我想做一个农夫,成为一个阡陌客,但是这根本不被珠鳍锦鱼人部族所允许。”
贾古说着拿起海螺酒壶大口灌了一口酒水,似乎并不愿意谈起他的故事。
“算了不提了,锦鱼人这死板的社会结构根深蒂固,我一个人根本改变不了。”
杨祎看着喝闷酒的贾古,没想到这个每天只知道喝酒的贾古好像还有点故事。
杨祎正想着怎么安排剩下的小鱼人,要是一般人听到贾古说起锦鱼人死板的阶级社会结构,肯定第一时间就否决了。
锦鱼人的社会很明显是存在特权阶层的社会形态。
在锦鱼人的特权阶层社会中,存在部族长老这样一个经济和政治上占支配地位的特权阶层,而且特权阶层与被统治者之间的阶层关系相对稳定,具有封闭性和非流动性。
锦鱼人这样的社会,被统治者无法向上流动。他们要么诉诸沉溺于宗教,要么反抗特权阶层的统治。
这样的社会,一听起来就明显比那些民主、自由、平等、平权的社会低端太多。
但是,杨祎打小就在街上瞎混,对这些“民主”、“平等”什么的一点都不感冒。他一听贾古说的短短几句,就非常感兴趣。
“锦鱼人的社会中,部族长老拥有最终的公共决策话语权,其他鱼人从一出生就被部族长老定下了今后在部族中担当的角色。这很好啊,一切由部族长老说了算,其他鱼人一早就安排好了一生的任务,这样一来管理起来就轻松了。”
杨祎一听就特别满意锦鱼人的统治模式,再加上他又有领主之眼,能够把鱼人安排到最合适的位置上,这比起棘齿镇现在这样走到哪算到哪的治理模式好多了。
“随着棘齿镇的发展,以后鱼人会越来越多,是要早点确立一下棘齿镇治理模式了。”杨祎心想。
实际上世界上有无数形形色色的统治模式,大致可以分为霸道、王道、民道三种。
杨祎只喜欢第一种——霸道,霸道是基于强力、命令、行政手段和军事霸权来构建统治秩序,这也是像秦坤会这样的社会帮派所使用的统治方法。
“霸道”只有两个字,但是要如何给鱼人构建一个“霸道”的统治秩序,杨祎可是一点都不懂。
“不懂咱就不要自己乱想,照搬锦鱼人的就行了。”杨祎对照搬毫无心理负担,很容易就做了决定。
于是杨祎让在场的鱼人都先解散,他拉上锦鱼人贾古。
“我对你们锦鱼人的事情很感兴趣。走,我们去旅馆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