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和便见到了钟演,这钟演二十余岁,卖相很不错,站在那里自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
刘和立刻就从系统那里得到了钟演的能力:“钟演,内政型人才,武力23,智力60,内政68,魅力56,三流内政人才。”
虽然钟演的能力平平,然而刘和却依然表现的十分热情,一见到钟演,就一脸激动的走上前去,握住了钟演的手,呵呵笑着说道:“可是钟氏二先生当面?呵呵,久闻大名,今日能得一见,平生夙愿得偿啊,不瞒先生,当年小可和足下令兄元常先生同殿为臣,共同侍奉当今天子,如今和奉诏讨逆贼,迎回天子,却不想时光如梭,转眼已经是一年将至了,也不知道天子和元常先生他们怎么样了?”
说到最后,刘和更是一脸的唏嘘,神情中带着一股忧色。
钟演也没想到刘和竟然跟自己的兄长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也是鼻子一酸,泪水差点流了下来,随后就叹道:“使君请放心,如今舍兄安然无恙,只是眼见天子受到李傕逆贼欺凌,心如刀割,前些日子还给小人写信,让小人以举家之力相助使君,务必率军前往长安,迎回天子,前些日子小人还和族人商议,要寻找使君,却没想到使君竟然已经到了阳翟,小人听说消息之后,立刻就赶来了,呵呵,这是小人家族捐献的一些财物,不成敬意,还望使君笑纳。”
钟演一边说,一边就递出了一份清单,刘和这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因为上面写着,颍川钟氏家族向他捐献钱一千万,粮万斛,金三千斤(这时候的金实际上是铜),铁万斤,皮甲一千领,布帛三千匹,战马五百匹。
“呵呵,钟氏家族果然忠心为国,多谢贵族厚爱,钟二先生,我欲拜你为颍川郡户曹,希望先生勿要推辞。”
“多谢太守!”钟演闻言顿时大喜,连忙拜谢,因为这户曹主要掌管户口、赋税、祠祀、农桑等事务,属于肥差,不是值得托付之人绝不会轻易任用。
之后刘和下令为钟演大摆筵席,然后开始下令打造兵器甲胄,装备士兵。
而钟演之所以来到阳翟见刘和,同时也是奉了长社县令之托,那县令见刘和麾下兵强马壮,而自己的县城之内却要时时刻刻提防贼兵来犯,所以要托庇于刘和之下,一旦贼兵来犯,希望刘和能够协助防御。
刘和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并且以颍川太守的名义给钟演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鼓励其好好治理百姓,只要做的好了,自己绝不会亏待与他,之后长社令更是捐献了大批物资以酬军。
在长社令的带动之下,其他各县也都行动起来,纷纷归附刘和,这其中包括阳城、轮氏、郏县、父城、颍阳这五县。
这几个县的县令在归顺之后,也都纷纷献上物资,帮助刘和酬军,之后又有大族冯氏拜访,献上钱帛、金铁、马匹等物。
刘和这几天可谓是喜事连连,得了这么多的粮食、钱帛,又为全军赶制甲胄,打造武器,军中士气高涨,一万余人的大军也初步成型。
刘和倒是高兴了,不过千方百计算计刘和的袁术却是狂怒不已,因为他刚刚得到消息,之前被他蛊惑前去对付刘和的那数万黄巾贼不仅没有取得胜利,反而死伤惨重,剩下的也都投降给了刘和,这让刘和凭空多出了一万大军,除此之外,颍川的许多士绅名流纷纷投靠,捐钱捐物,让刘和的势力愈发壮大起来。
“可恶的刘和,一个小小的蝼蚁,竟然成了气候!”袁术听到消息之后猛地拔剑斩掉了桌案的一角,大声说道:“传我命令,命纪灵率两万大军征讨颍川,我定要将刘和那小子的头颅给斩下来,然后涂上漆作为溺器……”
这时候却突然听得军士急报:“主公,大事不好了,刘表派军占据了昆阳、舞阳、叶县等地,断了我军粮道,如今我军运粮困难,南阳恐怕难保。”
“什么?刘表?这老儿竟然如此可恨!传我命令,命纪灵率军即可征讨刘表,夺回粮道……”
袁术这时候气得差点吐血了,自己费尽心机的占领了南阳,眼看只要再占据了颍川,就能和老家汝南连成一片了,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却被断了粮道,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可是这时候长史杨弘却说道:“主公不可,如今我军中粮草不足,如若从容退去还可,然而如若进攻刘表,只需彼方坚守个十天半月,我军恐怕就要面临没有粮食的危机了,如今我军主力在南阳,汝南空虚,而西面有刘和,北面有曹操虎视眈眈,一旦主力迁延,不得返回,恐怕就连大本营都保不住呀。主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听下官一句劝,我们还是赶紧退去吧。”
“哼,刘表,刘和,你们姓刘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且等着,我袁术早晚会向你们讨回这笔债,到时候连本带利都一块收回来!”
袁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传我命令,退兵。”
袁术这边心急火燎的退兵,心中可以说是愤怒加无奈,可是刘和在听说消息之后却是欢喜不已,因为自己总算是甩掉了袁术这个沉重的包袱,只要自己再休养几个月,就可以有实力出兵勤王了,到时候自己就把天子带到幽州去,看看还有谁能够轻易打到那里。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让刘和感到心中不美,当初刘和被袁术困在南阳,天子请他调兵勤王的诏书被袁术给夺走,然后用来诱骗他的父亲刘虞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