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怎能做出这样的决断?这样一来,岂不是让伯父处于危险之中了?”听说马要率军攻打长安,马岱的心中十分震惊,连忙劝阻道。却见马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你伯父是刘和的岳父,有这身份摆着,只要刘和不在长安,是没人敢动他老人家的,再说了,这一次兵临长安,我们可以乘机迫使长安守将钟繇把父亲放回来,这样一来父亲返回营中,我们再没有了掣肘,岂不是一桩美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兄长,其实那刘和还算是不错的,我们不如就归顺了他吧……”“住口!”马闻言登时面色一变,厉声喝道:“马岱,你可知道你伯父为何宁愿失去自由也要前往长安?还不是为了这份基业?如今父亲把这份基业交给我,我每日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想着如何把这份基业保住并且壮大,怎能随便把这份基业拱手让人?”在训完马岱之后,马又轻轻拍了拍马岱的肩膀,然后说道:“兄弟,你现在还小,很多人和事都看不透,根本不知道刘阖的诡谲狡诈之处,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兄长,我明白了。”马岱虽然还想问那么多人都如潮水一般的投向刘和,他们却为何看不到刘和的狡诈,然而看到马那满脸的怒气,却终于没有再问,只好把这疑惑埋藏进心底。随后马和韩遂同时宣布,双方正式结盟,以马为统帅,韩遂为谋主,统帅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长安而去。马与韩遂合并为一路,人数既多,士气又盛,这一路自然是势如破竹,战无不胜,很快就来到了右扶风。负责镇守右扶风的是刘和麾下谋士赵俨,在听说马与韩遂合并在一起,并且兵临右扶风的时候,赵俨知道没有任何胜算,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督率各路大军撤回长安,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了长安守将,京兆尹、司隶校尉府长史钟繇。其实就算是加上赵俨督率的各路人马,这时候的长安也只有两万余将士,哪怕是再加上刘和麾下众武府中的部曲私兵,也不过三万余人,想要守住马十万大军的进攻,实在有些困难,好在刘和对此也做了一些防备,所以在长安留守的大都是精锐,再加上桥蕤、黄邵、龚都等人也都是能够带兵打仗的人物,虽然由于能力所限,现在都不怎么打仗了,可是现在带兵守城,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在此情况下所有人全都被动员了起来,站在城头准备防守。“嘿嘿,老子好长时间不打仗了,但是却不代表老子不会打仗了,今日就让这些狗贼们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一定让他们喋血城头。”龚都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校尉,而且还是靠熬资历上来的,然而他现在确实热血沸腾,拍掌说道。“哈哈,龚兄这话说的是,不要以为咱不打仗了,就代表不会打仗了,想当年我在万军之中,也照样能够取上将……亲兵的级。”黄邵的地位与龚都差不多,然而却也不甘落后,当即赞同道。然而桥蕤却是冷笑着说道:“嘿嘿,黄邵,不要吹牛,吹牛也没什么用,到了战场上,看谁杀的贼军多。”一旁的桥蕤见龚都和黄邵说得痛快,忍不住打断道。自从二乔嫁给刘和之后,桥蕤为自己谋取了一个闲散官,早已不带兵打仗,私下里却是愿意跟这些普通的中下级军官厮混,所以说话没有顾忌,听了龚都和黄邵的话,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个,老爷子,若论地位尊崇咱们不如你,可是若论上战场作战,咱们可未必不如你老人家,你就瞧着吧,这一次作战咱们兄弟一定不会输给你。”黄邵闻言,那是一百个不服,立刻开口辩驳道。龚都也是点了点头,满脸的不服气。“不服气是么?小子,一会上了战场,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宝刀不老,不对,我现在还没有老,只有四十余岁,只是一个中年人而已,反正不管怎样,我的年纪比你们要大一些,但是论作战,你们拍马都赶不上。”桥蕤哈哈大笑,披挂完整,带领着麾下的部曲登上了城头,然后大声说道:“儿郎们,你们都是我的老兵了,跟了我十多年了,平日里吃香的喝辣的也就罢了,可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到了你们表现的时候了,今日一定要在天下人面前展现出咱们汝南勇士的风采,莫要露了怂,给老子丢脸!”“哈哈,将军你就放心吧,咱们一定不负精锐之名,让他们看看咱们这些老兵的威风!”将士们全都哈哈大笑,想这桥蕤做出了保证。过不多长时间,只听得马蹄声隆隆,马率领麾下的大军席卷而至,很快就将长安城围得铁桶一般。只见马在城头下大声喊道:“城头上的人听着,刘和在外作战的时候被我杀了,如今长安已然无主了,你们可看到我麾下大军了?识相的话开城投降,可免尔等一死,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只有这一次祈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将来恐怕后悔莫及。”这时候却见城头上桥蕤大声骂道:“呸,马小儿,你不仅背信弃义,与韩遂互相勾结,图谋我长安,而且还捏造我家主公阵亡的消息,真是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废话少说,我等没有一个怕死之徒,有本事的话,你就攻破城池,将我等一个个全都杀死,想要我等投降,简直就是做梦!”马闻言哈哈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桥蕤老儿,你仗着自家女儿有几分姿色,能够侍奉刘和,就在这里表起忠心来了?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能够获得刘和的青睐,其他人呢?是不是也能获得同样的待遇呢?你不投降可以,因为你平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