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蜀中立刻陷入了全面的危机,由于刘备集团拥有“天书”辅助,凡是效忠刘备的都被赐予技能,连能力都获得了些微的提升,所以这导致刘备集团对蜀中拥有更加绝对的优势,再加上有刘璝、邓贤、吴班、吴兰、雷铜、法正、张松和孟达等人的暗中策应,刘璋大军现在可以说是连战连败,仅仅一个月不到的工夫,刘备就从梓潼杀到了绵竹了。
“什,什么?刘备现在都已经来到了绵竹城下了?”听到这个消息的刘璋顿时面如土色,对着麾下的众文武说道:“诸位可为我定计,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这时候只见张松上前拱手说道:“主公,其实你也看得出来,现在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希望了,主公麾下将士们死的死,降的降,想要继续保住这份基业恐怕已是痴人说梦,所以,依松之计,主公莫若率众投降吧,刘使君为人仁义,只要主公归降,最起码能够保住性命,而且还能衣食无忧的过上一辈子,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足够了。”
却见一旁的黄权站出来,大声说道:“张松卖主求荣,像这样的人有何颜面生在世间?如今却对着主公指手画脚,实在该杀!请主公杀了张松,清除奸贼,整军备战,我们在成都还有五万之众,还有巴郡及南部各郡的将士,加起来不下十万人,而刘备逆贼偏师远来,且被困在北疆,只需假以时日,待得刘备兵粮用尽,军心疲惫之际,就是他的大军瓦解之时,还请主公早作决断啊。”
刘璋一听此言,脸上顿时现出了一丝的狰狞,刚想说话,就见军士禀报道:“主公,不好了,绵竹守将泠苞被部将张翼刺死,张翼那厮率领绵竹守军打开了城门,向刘备投降,如今绵竹已经失守,贼兵,贼兵马上就兵临城下了……”
“什,什么?连连绵竹都失守了?这,这……”刘璋一听这话,刚刚凝聚起来的勇气顿时消散于无形,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苦笑着对黄权说道:“公衡,现在又如何?”
只见黄权大声说道:“主公,现在并非是最后时刻,我们不是没有希望,请主公率领部众速速离开成都,下官定然率众誓死抵抗,为主公撤离争取时间,之后主公再召集各郡兵马一起援助,胜负还未可知啊!”
“哼,胜负未可知?黄公衡,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主公现在坐拥成都,都未能击败刘使君,如果出逃之后,恐怕就没有能力将他击败了,现在以成都和南部诸军投降刘使君,将来还会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如果抵抗到底而失败的话,可是要面临着性命之忧,你为了自身的名声而不顾主公的性命,这才是真正的不忠!”
“你,张松,你真是够可以的,自己不忠也就罢了,反而如此无耻,对于自己的背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主公,你可千万不能听他的啊,老主公千辛万苦建立的这一份基业,可不能就这样断送了啊……”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行不行?”刘璋被张松和黄权的争论吵得头晕脑胀,大声喝道。
等到所有人都停下来之后,刘璋叹息着说道:“可怜我蜀中这几年动荡不安,去年是那赵韪鬼鬼祟祟,被人引诱,反叛于我,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给平定,然而这也导致我蜀中元气大伤,否则也不会对于张鲁的进攻而无可奈何,今日再遇刘备之祸,我如果竭尽全力相抗的话,或许能够得胜,然而得胜之后呢?张鲁一定会乘虚而入,到了那时你们让我用什么去抵抗?更何况刘备还有荆州和交州的兵马。如果大举入川,我们或许连胜利的机会都没有,唉,我这个人无德无能,不能给蜀中百姓带来一点好处,又怎么忍心把百姓带到无休止的战乱之中?玄德公这个人既有能力,又是仁义之人,我相信他一定有能力守住益州,给百姓带来好日子,所以我决定,向他投降……”
“啊?什么?”
“主公,要三思啊。”
那些忠于刘璋的文武一听这话,全都大惊不已,对着刘璋跪倒在地,哭诉着说道。
这时候忽见一人上前说道:“主公之言,正合天意。”
众人一看,这人是巴西西充国人,姓谯名周,字允南,现任刘璋麾下的从事。
刘璋一听这话,连忙问谯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谯周说道:“下官夜观天象,见群星聚于蜀郡;其大星光如皓月,乃帝王之象也。更何况在一年之前,有童谣唱道:若要吃新饭,须待先主来。此乃预兆。不可逆天道。”
黄权一听这话,顿时大怒,立刻请求刘璋杀了谯周,以免其妖言惑众,然而刘璋却挥手阻止道:“谯允难向来精通天象,他之前的预料也无一不准,由此可见天意如此,杀之何益?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去挣扎了,这就考虑投降的事情吧。”
“主公三思啊。”
黄权、刘巴和吴懿等人全都跪倒在地,再次流泪劝道。
张松、法正和孟达则是心中大喜,互相对视一眼,难掩心中的得意,他们是最开始主张让刘备取西川的人,并且在取西川的过程中立了大功,相信只要追随刘备,将来一定会得到重用的。
这时候只见刘璋摇了摇头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法孝直,前番你曾经代表我出使过玄德公,一事不烦二主,这一次还是你去吧,见了玄德公,一定表明我的诚意,我现在别的不希望,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让我的家人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