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会这样?这些刁民竟敢如此大胆,攻我官府,杀我官兵,这简直就是杀官造反,他们还要不要命了?”孙权听说泾县反叛的消息,顿时面色煞白,喃喃的说道。=.l
这时只见虞翻轻轻叹道:“这都是翻之罪,真没想到吕壹竟然如此刚强,不知道变通,结果引发了民变,不过在这其中,肯定是有曹操的细作从中教唆,这才会出现民变这样的事情,如今之计,我们也只能尽快将这场民变镇压下去,否则的话,到时候我们攻不下曹操,却反而会被曹操乘虚而入。”
孙权闻言点了点头,立刻下令大将凌操,将辛苦训练的三万水军全部调来,对叛乱的百姓进行武力镇压。
与此同时孙权还在叹息:“如果太史慈能够在这里就好了,凭他的勇武,绝对能够轻易平叛,只可惜他被困在交趾这一带,与关羽大军对抗多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就算是周泰将军在这里,也绝对能够轻松平叛,只是可惜他现在正远在交州的番禺,远水不解近渴。”
虞翻闻言顿时也是无语,心想这个孙权果然就是一个凉薄之人,之前太史慈与陆逊被困交趾多日,从没有听说他派一兵一卒前去支援,也没有听说他派人与蜀军讲和,而是打着通过太史慈拖住蜀军主力的目的,现在到了用人之际,却又想起了太史慈。
在此之后,凌操果然率军对变乱的百姓进行镇压,那些百姓们都是乌合之众,其实很难取胜,被凌操大军三战三捷,杀伤两万余人,尤其是凌操之子凌统,在其中更是表现杰出,曾经率领身边数十名将士,直接闯入对方中军,杀死副将王举、王恩兄弟,就连起义的首领杨墨都受到了惊吓。
然而接下来不知道为何,这杨墨竟然率军死守城池,再也不出战,凌操率军围城多日,强攻十数次,伤亡数千人,却始终无法攻下泾县城。
“对方只是区区乌合之众,为何能够坚守这许多日子?莫非其中有能人?”孙权闻听消息也是惊讶不已,开口问道。
虞翻也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然后说道:“主公不必忧心,泾县城高池深,贼众拒不出战,能够坚守这许多日子也是情有可原,我不过对方接连战败,士气已经低落,我军只需再围困一些日子,变乱必生,到了那时我们再下令攻城,必能一举破敌。”
孙权听了虞翻的话,轻轻点了点头,事到如今,那也只能这样了。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贾华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对这孙权说道:“主,主公,不好了,根据长沙传来的消息,秦公刘和突然于日前历数主公罪状,发兵二十万,对我江东发起了全面进攻,张绣率五万大军进攻长沙,甘宁率五万大军进攻豫章的柴桑,刘和亲自率十万大军向着庐陵方向进发,我军将士根本抵挡不住,长沙太守潘濬拒不投降,城破被杀。豫章太守孟达率众投降,现在甘宁的五万水军前锋已经到达南昌,不日就会前往鄱阳……”
“什么?秦公宣布我的罪状?而且还下令对我进行讨伐?我,我不是在做梦吧?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目前叛乱局势基本稳定,眼看着只需要再过一些日子,就能彻底平定,孙权刚刚感到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样一则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让他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信心被彻底破灭了。
“主公,这是真的,这是秦公宣布主公罪状的露布,现在都已经传遍天下,还请主公过目。”贾华苦笑着将一物从怀内取出,递到孙权的手中。
孙权双手颤抖着接过露布,打开之后轻轻念道:“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仅有江东孙权者,以弟弑兄,以子悖父,目无君王,欺凌天子,更且凌虐百姓,致使民心思变,吾故奉天讨贼,为其君正名,为其父讨逆,为其兄洗冤,统率虎狼之师二十万,誓要擒拿孙权,诸军将士当奋勇向前,杀敌立功,若有迁延不前,畏敌如虎者……”
孙权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实在忍不住,将那露布扯碎,然后大声吼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当初不是说这是造谣吗?你不是惩罚那些造谣生事的将士了吗?为何又拿这件事来说事?就算我真的杀了我兄长,跟你又有何关系?你不过是仗着自己兵强马壮,想要以此为借口攻灭我江东而已,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什么狗屁姻亲,什么狗屁主持正义,你就是一个欺凌弱小的混蛋!枉我对你这么信任,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听诸葛瑾的建议,与刘备联合,共同对抗你呢。”
说到最后,孙权难掩心中的悲愤,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主公……”
看到孙权这副模样,贾华和虞翻等人连忙前,扶住孙权,然而孙权却一把推开虞翻,大声说道:“你当时不是说,我那好妹夫会保证我江东的和平吗?你当时不是说,那一切都是谣言,已经被处置妥当了吗?为何今日会是这幅样子?虞翻,虞仲翔,如今你有何话说?”
虞翻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当时楚公的确是那样做的,如今既然直接出兵讨伐,想是抓住了什么证据,下官这里斗胆问一句,伯符将军当真便是主公你派人刺杀的吗?”
只见一旁的贾华立刻喝道:“大胆!虞先生,我虽然敬你,可是如今你竟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