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藩一听来人竟然是薛仁贵,心中本来就忌惮,再加上耳朵被射伤,更加胆寒,哪里敢于薛仁贵交战?这时候他也不顾的樊梨花了,将樊梨花抛到地上,虚晃一枪,纵马就要逃走。
然而这时候由于得到薛金莲和窦仙童的相助,樊梨花已经脱困,她见杨藩逃走,顿时说道:“杨藩,我原本不欲取你性命,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乱我心神,继而又无耻偷袭,如果不是薛老将军相助,我岂不是要受你凌辱?既如此,休怪我手下无情。”
樊梨花从袖中取出一枚飞刀,对着杨藩扔了出去,只见那飞刀泛出一道金光,如同流星一般来到了杨藩的背后,直接从杨藩的颈后飞进去,又从咽喉处飞了出来,竟然将他的整个脖子都给射穿了。
杨藩喷出了大口鲜血,抽搐了几下,随后气绝身亡,直到死的时候,他都不敢置信,樊梨花竟然还有这样神乎其技的飞刀之术,而他对于这一点竟然丝毫不知。
对于樊梨花的飞刀之术,薛丁山也是目眩神驰,虽然他得师傅真传,可以不惧寻常的飞刀暗器,可是樊梨花的飞刀之术如此神妙,自己恐怕未必能够抵挡,或许这样的神技,也就只有父亲的神妙箭术能够克制了。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父亲薛仁贵手中的震天弓和穿云箭专破飞刀之术,再加上薛仁贵精妙的箭法,无论任何暗器都无法形成威胁,而自己虽然有同样的手段,然而无论是法宝还是箭术都不及父亲,对付一般的飞刀之术还凑合,可是想要对付樊梨花的飞刀,估计还有不小的差距。
“这个樊梨花,真是谜一般的人物,她的这一身本领当真可怖,如果不是因为是个女子,体力难以支撑,估计就算是杨藩最终也很难是她的对手,再加上她那令人震惊的飞刀之术,恐怕就算是武艺比她还高的人,也有可能会死在她的手下,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对我也算是用情颇深,要按说能够得到这样一位女子相伴,倒也是我的福气,可是之前她竟然以要挟我跪下,作为救父亲的条件,这可实在有些过分,是我万万不能答应的,就连父亲当初就说她过分了,课间我并没有冤枉她。”
薛丁山一想到当初樊梨花要他跪下之事,就感觉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对樊梨花并没有表现出相应的热情,只是碍于父亲的严令,无奈之下向她拱手,表达一下对于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经历了这么一场变故,现在无论是薛仁贵还是窦仙童与薛金莲这一对姑嫂,无不盼着薛丁山能够和樊梨花在一起。
然而见到薛丁山冷淡的表情,就连樊梨花都有些失望,她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客气了几句,然后就向薛仁贵请辞。
樊梨花走了数十步之后,却见窦仙童从后面追上来,拉住樊梨花的手说道:“梨花姐姐,你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小妹我可是望穿秋水了,早就盼着能够和你在一起亲亲热热的说话呢,我知道梨花姐你是一个敢爱敢恨、胸怀广阔、知书达理的好姑娘,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然而我听丁山哥说,你曾经在他向你道歉的时候提出让他下跪这样过分的条件,妹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还请姐姐为妹妹说道说道。”
樊梨花看了面无表情的薛丁山一眼,苦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对此事不满”,然而此时我真的很冤枉,这不过是我身边的侍女没有经过我而自己胡乱说的,不过不管如何,终归是我驭下无方,这才致令产生误会,所以我也算是活该,如果真因为这一点而引起他的误会,这也只能怨我自己……”
说完之后,樊梨花满脸悲戚,扭头就走。
然而窦仙童却拦住樊梨花,正色说道:“既是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吗?姐姐休走,妹妹亲自去给他们解释,这一次一定让那个负心人好好给你道歉。”
窦仙童一边说,一边将樊梨花拉到众人面前,然后说道:“父亲,山哥,小妹,刚才我都问了,这一切都是出于误会,完全是梨花姐姐的侍女没有经过梨花姐姐而信口开河,并非是梨花姐姐的本意,事情已经澄清,我这里先表个态,梨花姐姐救了我们一家,可以说没有梨花姐姐就没有我们,所以我愿意做小,尊梨花姐姐为大,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如有违背,愿意乱箭穿心而死!”
“妹妹,你何必为了我儿立此重誓?”樊梨花被感动的不行,连忙柔声说道。
这时候却见薛仁贵看向薛丁山,轻轻问道:“丁山,现在误会都已经澄清了,仙童又这样说,你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丁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既然事出误会,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丁山也并非不知好歹之人,樊小姐出手救了我们一家四口,仅仅这份恩德我薛丁山就无以为报,更何况樊小姐还成全我杀了杨藩,立下大?所以,父亲何必又提怎么办?一切但凭吩咐也就是了,只不过在这里孩儿要说一句,我可以娶梨花为妻,然而却也不能委屈了仙童。”
“这是自然,像仙童这样通情达理的孩子,为父也很喜欢,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这样吧,以后等你们成婚之后,为父也舍出这张老脸去,向陛下为仙童争取一个夫人的称号,就像蜀公刘备之甘夫人和糜夫人,楚公曹操之丁夫人卞夫人,这样总成了吧?”
薛仁贵见儿子终于答应要娶樊梨花两位,顿时心花怒放,对着薛丁山保证道。
却见樊梨花拱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