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里藏毒?”白玉堂和展昭这两位高手都想不到,毒还能这么用!
韩彰解释道:“我发现这个路素珍在动手的时候经常甩头发,而且她故意将头发披散,只用一条发带勒上,就是为了让藏在头发里的东西快速起效!”
夏遂良笑道:“韩二义士说的没错,这路素珍的毒的确是藏在头发里,这是我二师弟想的一招用毒妙计。”
韩彰不解道:“这确实是出其不意,将毒藏在头发里,确实可以伤人于无形,可自己就不怕吗?毒入发根,也会入体啊。这样用毒,与当年的庄子勤以身饲毒何异?”
夏遂良道:“这孩子用暗器颇有天赋,头发里的毒是十香软劲散,闻了可以散人内功,她事先服了解药,到时候只要洗洗头发,就能将毒性去了,伤不到人的。”
花冲也听到了夏遂良的话,心里暗暗叫苦,可偏偏使不上力,纵然他武功通玄,但内力难聚,再强的招式也施展不开啊。转眼间两人已经斗过六十招,花冲打的险象环生,好几次都险些被路素珍打伤!
夏遂良走到庞飞燕,试探性的问道:“飞燕啊,这路素珍恐怕真能坚持到百招呢,你要答应她吗?”
庞飞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一双杏眼一直在路素珍身上游走,她总觉得这个充满着青春活力却又大胆而叛逆的小女孩,似乎才应该是她心中的自己。当年自己没做到的事,正是她现在想做的,不在家中绣花弹琴,每天可以舞枪弄棒,到了出嫁的年纪可以找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嫁了,而不是作为家族的工具,沦为一场家族婚姻的牺牲品……
夏遂良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也轻笑一声,不在言语。
此时的花冲已经与路素珍战过八十余招,路素珍突然停手,跳出圈外,对花冲道:“花师兄,咱们别打了吧,看你脸上的汗,你应该胜不了我,真要栽了就不好看了。来,我给你擦擦汗。”说话间,她从怀里取出一块手绢,朝花冲走来,想用手绢来给他擦汗。
花冲心中一动,急忙伸手拦道:“别过来!”
路素珍已经走了两步,见他阻挡,路素珍愣神道:“怎么了?”
“咱们还没打完,你想暗算我?”
路素珍脸色一变,随即朝花冲紧走两步道:“我怎么暗算你?难道用这块手绢?”
花冲退后道:“你明明占据上风,突然停手必然有诈,你的手绢上应该也有毒!”
路素珍笑道:“怎么可能?”她把手绢放在鼻子上闻闻道:“挺香的啊,怎么会有毒,你闻闻?”突然将手绢往前一递,突然抖了一下手绢。
花冲急忙屏气凝神,路素珍趁机飞起一脚,猛踢花冲的小腹,花冲吐气收腹,闪开这一脚,可路素珍却抓住这个空档,又抖了一下手绢。
一股香气吸入花冲的鼻子,只一瞬间,花冲就觉得头昏脑涨,双眼发沉,时间不大就昏迷到倒地。
庞飞燕等人全都看呆了,出世以来从未有过敌手的花冲,竟然栽在这个不到十八岁的小姑娘手里……
路素珍走到庞飞燕身前,飘身施礼,万福道:“姐姐,不知这样算不算我赢了?”
庞飞燕冷冷道:“你耍诈!”
“没有啊,我事先问过姐姐,可以使用暗器的,这手绢是我二师父所制,名唤八卦mí_hún帕,上面是多种mí_yào喂成,只要闻上,必然昏迷。”
夏遂良苦笑道:“连我也栽到过这块手绢上,二师弟研究的这宗暗器,单单是给她一个人用的,若是我们男子,拿着手绢朝人抖,只会恶心人。可素珍不然,要是遇到心怀不正的歹人,这手绢一抖,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庞飞燕依旧冷言冷语道:“行了,去把我家相公救醒。”
路素珍没有动,眼巴巴的看着庞飞燕,紧张道:“那我能不能进门啊?”
“大胆,大妇的话你也敢不听?”
“大妇?”路素珍眼前一亮:“这就是说你答应了?”
“谁说我答应了?告诉你,回去禀告你家爹爹和兄长,带了媒人,虽然是做小,但规矩是少不了的。咱们家夫君日后从南唐得胜回来,必然官复原职,你家也是大户人家,规矩少不得。”
“嗯嗯,妹妹记下了,日后必然按照规矩做事,我先去解了相公的药力。”
庞飞燕板着脸道:“你还没入门呢,哪来的相公,真不知羞!”
路素珍脸一红,急忙道:“是我说错了,我去给花师兄解毒。”
说完,转身朝花冲跑去。她一转身,庞飞燕便掩口轻笑,自己刚才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若是再说几句,怕是连她自己也受不了了。
夏遂良低声道:“你老吓唬她干嘛?”
庞飞燕也低声道:“这孩子一肚子鬼灵精,我真怕她日后不服我管,把我家相公抢去,我比她大了快十岁,到老如何争得过她?”
夏遂良摇头笑道:“你这孩子怎么也学的成了悍妇?你和冲儿什么感情,我岂不知?他几年不在家,却处处惦念着你,要不是你母亲让他收了没移姑娘,到现在他也只有你一个!他岂是贪恋美色之人?”
庞飞燕低声笑道;“这个我知道,莉玛妹妹是个老实人,我们平素里就是姐妹一样,当了大妇,还没吆喝过谁,今天过过瘾罢了。大师伯放心,这孩子是您四位教出的爱徒,我日后必然不会欺负她的。”
夏遂良道:“这一路去南唐,没移姑娘身怀有孕,不便同行,你家孩子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