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捂住她的嘴,将她按倒在床上,一个纵身跳了上去。此时的张绮凤,想叫喊却羞于喊出口,想挣扎身上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张绮凤此时才真正感觉到了恐惧与害怕,这个昨日里她见过的仪表堂堂的男人,此时一脸的无耻与无所谓,他将自己紧紧地压在身下,自己想要张口呼叫,却被何征双唇硬生生堵了回去,随着下体的痛楚,她的眼中流出了眼泪,这个粗鲁的男人根本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他无所谓的践踏了……
何征怀里搂着张绮凤,睡得正香之时,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之时,看到一柄利刃正架在他的脖颈之上。他慢慢转过头来,正碰上一张老泪纵横的脸。
“何将军,***女该当何罪?”张元知声音嘶哑,他恨不能一剑将何征杀死,可是当他的目光碰到何征的双目之时,他便知自己根本杀不了这个奸污了自己女儿的恶人。
“按律当斩!”何征慢慢起身,张元知颤抖的双手握着那柄剑,却斩不下去。
“老夫要杀了你!”张无知咬牙切齿地道。
“张大人,**之人该当何罪?”何征伸出两指,将长剑逼开。
“……按律当斩!”张元知突然明白何征此人用心有多么的歹毒了。
“那就是说男女同斩罗?”何征穿衣下床,一把夺过张元知手中的剑,张元知被他一掌打倒在地,他跌倒在地,胸口剧痛,半天爬不起来。何征穿好衣衫,拿起桌上的剑鞘,将剑送入鞘中。
“你……你这恶徒,畜生,真该将你千刀万刮!”
“你果真想让我死?你那千娇百媚的宝贝女儿,岂不是要和我一起死?”何征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惊醒,满眼惊恐的绮凤。
“你……,我张元知决轻饶不了你。”
“张大人,你应该好好感谢我,我今日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现在你可以问问你那宝贝女儿,她愿不愿意嫁给范允承?我想她会答应的,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何征放声大笑着。
“卑鄙小人!无耻之徒!”张元知怒斥道。
“小人尚未娶亲,如果小姐想嫁与我的话,我倒可以上门提亲。张大人,我这女婿到时可比那范允承强百倍了不是?”何征说完哈哈一笑,推开屋门,扬长而去。
屋内只留张家父女二人,绮凤羞于见人,将头埋在胸前,哀哀哭泣。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这么多年我白养了你。你……你可知今日你将自己终生幸福都已经葬送了?”
“爹爹……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爹爹救我。”张绮凤哀哀的哭泣着,跪倒在父亲的面前。
“你……难道不知自己已有婆家了?你做出如此无耻之事,让我如何面前范大人一家……我还有何脸面将你嫁给范允承?自今日起,你一步也别想离开家门,一步也别想!”张元知伸袖抹掉脸上的泪水,慢慢走出房门,将门用锁牢牢锁住。
回到自己房中的张元知,看到夫人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正在那里寻死觅活。他心如死灰,坐在那里许久不说一句话。他不知已经到了什么时辰了,此时他不知想了多少办法,可是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们全家摆脱困境。
“老爷,您吃点东西吧。您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凌霄将晚饭端至张元知的面前,轻声地劝道。
“我……已不想活了,现在是生不如死哇。”张元知望着眼前的温婉少女,号啕大哭起来。
“老爷切不可太过伤悲,夫人刚刚缓过来,老爷还请以大局为重。”凌霄知道自己不宜多说,对于张府发生的事情,她只有内心焦急,却是无能为力。
张元知这才想起卧床不起的夫人,挪动着疲惫的双腿来到夫人榻前。
“老爷,昨夜是我的错,我应该和绮凤一起睡的……”夫人挣扎着坐起身来。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张元知渐渐冷静下来,毕竟大风大浪都见过,总不能在这阴沟里翻了船罢。他此时能做的,就是逼迫自己想个万全之策。
昨夜出事之时,凌霄跑来告知于他,他当时心存犹疑,一直拖延未及时到女儿房间去查看,被何征那畜生抢了先机。张元知后悔莫及,此时在房中长吁短叹,如何才能让张家全家逃出这是非?一夜过去了,自夫人的卧房来到书房,苦苦思索解决的良策,此时的他真想一头撞死,再也不理会这人世间的诸般烦恼,他来回走动之时,衣袖拂到了身旁的古琴之上,被碰到的琴弦发出悦耳的声音,轻轻地悠扬不止。张元知望着那余音缭绕的古琴,突然想到了一人。
十余日后,离婚期还有十数日,张元知突然将凌霄叫到了二堂之上。凌霄将已经完工的嫁衣捧在手里,进堂后递到了夫人手里。
“夫人,嫁衣已经做好。”
张夫人容颜憔悴,她用手抚摸着嫁衣上的刺绣,那只凤凰栩栩如生,如同第一件嫁衣一样美丽。
“凌霄,你进张家第几个年头了?”张元知问道。
“第五个年头了。”凌霄低头回答道。
“这几年你陪在小姐身边,琴棋书画,女工刺绣,绮凤没学会多少,可是你天资聪颖,这些比起绮凤来,你不知道要强她多少。”张元知望着凌霄有些单薄的身形,这段日子这孩子日夜不停的替女儿赶制嫁衣,却无半分的怨恨与委屈,他心中感慨不已。
“……老爷过奖了,凌霄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