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近日我在家所著《杂传》、《地记》已有二百多卷,贤侄可随时借阅。”任昉呵呵一笑,他少年之时收藏书籍便达上千册,而自己所著的书籍,也已近百册,这点小事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地记》?”范允承听闻后又惊又喜。
“正是,想当年我还送过几本给你的伯父范云,不过已有二十多年了,不知这些书籍是否还在你伯父家中。”任昉自然记得那英年早逝的范云,他们“竟陵八友”之中,两位最有才华之人,都是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若真如此,我先去找我的兄长借来一看。”范允承此时有如拨云见日一般,无端的兴奋起来。
“呵呵……若是已无,可以随时到老夫家中借阅。”任昉倒也痛快。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那我就先告辞了。”
“任大人慢走,慢走!”范允承急忙送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