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里是古代,天花和瘟疫没什么区别,大人比孩子更为凶险。
“定是那一日,那小宫女碰到了我,将那天花的赃物沾染到了我身上,也是怪我,若是我不抱着安哥儿,他如何能染上天花?”
萧九陷入自责中,眼泪控制不住落下。
路院判也没想到当日那一撞,竟是这样的算计,若萧九和安哥儿撑不下去,对言熙的打击,岂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路院判先开药吧,要如何做,您只管说便是。”萧九很快便冷静下来,神色中带着一股决绝。
“嬷嬷,您去问问,院子里没有出过天花的,都不许靠近主屋,将这些日子我和安哥儿用过的餐具衣裳这些,能烧的便烧了,不能烧的,单放开便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