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坤大哥,你用水将她泼醒。”夜离悠笑了一下,对项坤说道。
“将她泼醒?”
项坤不明白夜离悠为什么要把沈念舒弄醒,这失忆的秘术不应该趁着她昏过去的时候做比较好吗?
如果沈念舒醒了之后,按她的性格,怎么会乖乖的任由摆布?
沈金一听夜离悠要将沈念舒弄醒,脸色发白,恐慌的大声吼道:“你不能将大小姐弄醒!”
眉目间带着一丝戾气,仿佛夜离悠将沈念舒弄醒,他就立刻张开獠牙狠狠的咬上去一样。
对他这样的反应,夜离悠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这个态度,是求人的样子吗?
要不是自己要保下那沈年书,她怎么可能管他的闲事,纵使他真的去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
夜离悠那冷冷的一眼让沈金感觉一瞬间如坠冰窖,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再加上周围佣兵佣兵因为他刚刚那一声吼,都狠狠的瞪着他,吓得他连忙住嘴,不敢再出声,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看着。
夜离悠没有将沈金一系列的反应放在眼里,对项坤的疑惑解释道:“项坤大哥,她清醒的情况下,更方便我施那失忆术,如果她是昏迷状态,我反而不好办了。”
“你放心的去做吧,如果水不能泼醒她,你可以再采取其他的方法,也可以让项坤大哥你出一次气。”
既然他们都认为她接下来要采取的方法叫失忆术,那就这样来称呼吧,免得等会她还要替自己再解释一次。
“好嘞!”
项坤爽快的应了下来,走到沈念舒旁边,先是踢了她一脚,确定她是晕着的之后,猛地将水壶中的水朝着她的脸泼下去。
夜幕下的森林本就泛着寒冷,项坤这一壶水猛地泼下去,对人的皮肤的的刺激可不止一星半点。
但沈念舒只是皱了皱眉,面色有些纠结,似乎在困扰刚刚是什么泼到了她的脸上,过了一会,她的面色又恢复了平静。
项坤一见她的反应,顿时有些急躁起来,再找人拿了一壶水过来,又泼了上去,水从脸上流到脖子上,又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沈念舒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迷蒙的睁开双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她手腕上的疼痛使她清醒了过来。
“嘶!疼死本小姐了,沈金,你还不给我死过来扶着我!回去看我不让父亲好好治你!”
沈念舒好像有些搞不清情况,以为这还是她引以为傲的沈家,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周围的人都是她的奴仆,照样吆五喝六。
周围一片静寂,没人答话。
沈念舒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又看到夜离悠安然的站在一旁,好像在看她的好戏,突然尖声大叫起来:“啊!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穿红衣服的贱男人!”
“嘶……痛……”
因为情绪太激动,碰到了手腕上的伤,沈念舒连声呼痛。
“你骂谁呢!?”
项坤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完之后又嫌弃的擦了把手,神情嫌恶。
“离夜,开始吧,我看着这女人心烦,怕自己忍不住再把她两条腿也给打断。”
秦傲风冷睨着沈念舒,不理会她歇斯底里的大叫,凉凉的补上了这么一句。
沈念舒面色惊恐,连忙住了口,她现在看出来了,周围的人,每一个能帮她的,隐忍着将那奔腾的恨意暂时压下去。
沈念舒咬着牙,眼里闪着点点的泪光,一脸可怜的望着秦傲风,希冀着能够打动他。
她不信,她这副容貌不能打动他!
可她显然是忽略了,她此时头发凌乱,脸色惨白还留有水渍的脸是多么狼狈,偏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秦傲风恶寒的转过身,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离夜,快开始吧,我快要忍不住打断她的腿了。”
夜离悠见他那样子,知道他已经忍到极限了,也不拖拉,让沈金在沈念舒背后制住她,不让她挣扎。
起初她还愤愤的咒骂着沈金,威胁他回去就让他生不如死。
可她越说,沈金就抓的越紧,直到最后沈金捏着她已经被掰断的手腕处,她才痛的说不话来。
夜离悠拿出之前借来的玉坠,将玉坠上的绳子一头套在中指上,然后举到沈念舒面前。
夜离悠的手指悠闲的动着,控制着玉坠的摆动。
玉坠轻轻的晃动着,全无章法节奏。
沈念舒不知道夜离悠在搞什么鬼,烦躁的转过头去,却被沈金强硬的转回来,硬逼着她朝前看。
“看着它。”
夜离悠嘴角勾起一丝恬淡的笑,嘴唇轻轻的开合着,那温柔的声音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夜离悠的眼神变得深邃,深邃的望不到底,却罪恶的吸引人去探索,迷恋,接着陷入万劫不复的沉迷。
沈念舒身体一震,呆呆的望着夜离悠那一开一合的唇瓣,眼神里染上了一丝迷恋。
好温柔的声音……
好俊美的男人……
“看着它,它就是你想要的一切,你得不到的一切。”
夜离悠继续低声说道,停在沈念舒耳中却像是忽高忽低的呢喃。
“我得不到的一切?”沈念舒疑惑出声,似乎在思考。突然眼睛里漫出疯狂的光芒,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夜离悠手上的玉坠看,再也转不开眼睛。
周围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惊骇的看着夜离悠只拿出一个玉坠,三言两语就让沈念舒乖乖的听从她口中的指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