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给我盖被子的年轻女人,心里就有一股冲动,那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还要看着我掉下眼泪?
不自觉的抚摸起脸颊,甚至希望触碰到泪滴,而脸颊上却是没有的!
正当思绪期间,忽然脑子里回想起梦中的一个女人来,上次在梦里她对我说千年了,难道就是让我看到你的背影吗?这次在梦里她给我盖被子,一定不会错,是她一定是她!
好想知道她是谁,而我又和她有着怎样的关系?想到这里掀开被子冲出木屋,四下寻找起那个年轻女人。
刚刚的梦距离此刻时间不算长,相信不会走太远,可围着木屋方圆百米都找了过来却没有发现年轻女人的任何一丝身影,后来一想我是找不到她的,因为这两次的遇见都是在梦里,或者说她只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夜依然还在,天空上的月亮和星星还在拼命的大放着光芒,好似这天空的舞台留给它们的时间不多了。
趁着天还未亮,又折回了木屋盖上了被子,枕着背包想要再做一个关于年轻女人的梦的,结果没有做任何梦,静静的熟睡了。
一觉醒来时,木屋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绝于耳,也不觉得吵,反而显得很惬意,这是大自然的美妙音符,木屋中的缝隙里透射着令人欣悦的太阳光照,粗细不一、层次分明,各不交织,或许这会是大自然的琴弦。
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板,蜡烛只剩下了拇指高低,烛心还在静静的燃烧着,似乎它在完成着它的使命,不过此时是不合时宜的,只有在夜晚,它的使命才会更有价值。
吹了蜡烛,回头看了一眼床板上的被子和背包,蜡烛可以装在背包里,可被子怎么装进背包呢?有些困难!
来到床板前,认真的叠起被子,尽量缩小它的体积,叠好之后发现背包可以装下它,倒掉背包里面还剩下的压缩饼干将叠的不能再小了的被子装进了里面。压缩饼干就塞塞挤挤的搁进去了,那剩了拇指大小的蜡烛特意留了一个兜将其装下。
背上背包出了木屋,我应该去哪里?恐怕也只有再回班戈县中,去寻找队伍,去寻找洛东等人,并非不情愿,而是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邪教分子的衣着,怎么好出现在班戈县之中呢!
清晨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路踏着青草结出的露水,脚下略显湿滑,行动起来不宜快速奔跑,这就朝着班戈县的方向启程了。
兜兜转转,进了胡同,扒着墙头一户人家一户人家的寻找着院内有没有挂着衣裳什么的,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一户人家的院落中挂着未晒干的衣服。
只是正门敞开着,这怎么好进去弄一身衣服呢!万一跳进去正好从正门出来人!我该怎么解释?或许并不用解释什么,看到我这身打扮和枪,早就被吓得往屋里跑了吧!
不管了,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黑色长袍,太扎眼,太招摇,必须换一身普通衣服才好。
入眼中看到一身比较适合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双手一用力就翻过了墙头进入了院落里面,健步冲过去,直接摘下衬衣和裤子揣入怀里又健步朝着刚才翻过来的墙头跑去。
当跃上墙头时,忽听院落里面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喊:“谁?你是谁?啊!小偷!”
果断跳下墙头,那院落里面的大门猛的打开依旧是那个女子清脆响亮的声音再次高声响起“抓贼啊!抓贼啊!……”
女子的呼喊很快引起了四邻的一片骚乱,纷纷开门出来迎着女子的声音而去,那里是我刚刚跑出的胡同口里。
此时身在另外一个胡同口里的我快速的脱掉黑色长袍,赶紧穿上了还有些潮湿的上衣和裤子,可能昨天没有晒干,早起时又拿出来晒。
三下五除二,将其穿戴整齐,黑袍扔在此地,背起背包就朝着胡同口深处走去,后面远离喊闹的声音,渐渐的耳根清净了。
再次来到了班戈县的大街上面,或许前些天都是黑夜的缘故,此时出现嬉笑的人群比比皆是,完全和黑夜万人空巷形成极大的反差。
令我有些不懂的是对于依然受猖獗的邪教分子影响下进行的生活,他们的脸上不应该出现忧郁或者忧愁的吗?
大街上的商贩很多,随意选了一个摆地摊的,我就佯装着蹲在地上挑选起漂亮可口的雪梨来,顺带闲聊“老板,你这雪梨怎么卖啊?”
老板对谁都是一副笑脸,而老板看到我时脸色就逐渐的僵硬下来,心中疑惑这老板是怎么了?枪已经藏在了背包和我的背之间,难道……
立时回头一看,果然发现了枪口还是露了出来,见此苦笑连连,赶忙回过头来笑脸对老板说:“老板,不要误会,我是好人,只是想打听一下……”
话还没说完,老板就已经大喊着“救命啊!”落荒而逃,他这么一喊大街上众多眼神纷纷朝我看来,备受瞩目的我只好忙站起来环顾四周。
此刻看过来的都是不明原因的人,大概很想知道其中的原由,那老板为什么会喊救命?可多半人会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里而不会靠前,只是这样看着。以为可以庆幸他们的表现,但还是有好事之人前来。就怕有好事之人,一旦有一个人挑头那么就会有许多爱看热闹的人跟随其后。
我已是众矢之的,周围围了很多人,最先挑头的是一个胡须浓密的中年男子,近前时他不客气的对我说:“背包的外来客,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