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俭?哪个俭?看你面相不大,也没有弱冠吧?”李成梁问道。
刘俭拱手道:“香主慧眼,弟子今年十七。弟子的俭是节俭的俭。”
李成梁闻言点了点头,带着衡岳和刘俭转身到小屋的另一侧,躲开在场的众多弟子,夸赞道:“好名字。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既然你也是我春秋堂的弟子,那我有一件事情要托付给你,办好了我帮你把这个躲躲闪闪的小摊子光明正大地开出来,而且让巨子或者掌阁使帮你取成年的字号。”
“香主此话当真?”刘俭听完李成梁的话顿时有些喜不自禁,自己弄了这么个小摊子,有时候内堂的弟子会默许,有时候又会严谨查处,日日来打秋风,要不是时常会有做晚课的弟子来照顾照顾生意,早就撑不下去。而且能够得到巨子或者掌阁使的赐字,那在墨阁弟子中当真属于荣耀,李成梁的条件无疑对刘俭有巨大的吸引力。
“香主如有吩咐,刘俭莫敢不从!”刘俭抱着拳的身体都快长鞠到地了。
李成梁满意地拍了拍刘俭的肩膀,浑然不顾上面滑腻的油烟痕迹,说道:“只需要你将那半只烤羊的香辛佐料和醋多多地放,放到难以下咽为最佳,还是把它交给内堂的人。而你如果按我说的做未来的一段日子你可能要不见天日了,而且还会受到内堂、暗堂明里暗里地针对,这件事你可能答应?”
刘俭一听,黝黑地眼睛转了转,立刻作领命状:“弟子遵令!”
李成梁点点头:“你去吧,别露破绽,一切如常。”
“是!”刘俭转身返回木屋内。
衡岳在旁边看完李成梁和刘俭没头没尾地一段对话,心中立时疑惑顿生,也不好不懂装懂,赶忙问道:“不知堂主这是何高招?”
“无他,本堂主坐稳权位的时候无需等到明日了,今晚大事可定!”李成梁胜券在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