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生却说道:“绝对不是已经完全妥当,此事透着些许蹊跷。”
楚伯颐听到白墨生的话,止住了已经略微抬起的身段,再次坐下,因为他感觉到了白墨生言语中的慎重与严肃,问道:“二弟,有什么问题?”
白墨生踢了踢上下眼皮已经要合在一起的牧战,相当严厉地用富含不满意味的眼神瞪了瞪牧战,搞得刚刚已经有些神游天外的牧战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搁谁晚上喝完两坛陈年竹叶青第二天都少有能缓过宿醉劲儿的,牧战今天还能比较清醒地参加祭礼已经是不易了。
白墨生看着牧战的眼睛中的困倦略微褪去,这才对楚伯颐说道:“谢怀远的提议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