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喝的有点高的易燃抓着张学礼的手,向他大吐起这几个月来的‘幸酸’。
“所以你才把天择日后的利益给分发变卖?”
最近权贵间的事,张学礼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他根本不入权贵之流,所以易燃卖天择股份的事也就没他的份了,不过现在听易燃自己说出来了,他也就顺势的问出了这话。
“不然呢,天择是玩物,可它的意义却不仅仅是玩物,不只陛下对它有超高的期望,同样,我对它也有着无比强烈的期待。”
说着话,易燃又往酒杯里倒满酒,在满饮一杯后,他瞪着醉眼大吼道:“所以我才忍姚日晨大模大样的来我家,只不过这老东西不识货,又好面子,打输了就赖哪儿不起来,我派人送他回家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结果倒霉催的却摊上了这事,你说我冤不冤,冤不冤啊?”
说到伤心处,易燃是直接抓过酒壶,仰头就是一个牛饮,这样的喝法,别说是易燃了,就是酒国老将也撑不住啊!
果然,他还没喝完就一头倒在了干草堆上,呼呼大睡起来。
见他已醉的不省人事,边上也有几分醉意的张学礼却是露出了一丝诡秘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