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凤听完后,热情洋溢地道;“我们欢迎你,我代表巘蒙地区党组织和潆浠县的人民真诚地欢迎你回到人民的怀抱里来,咱们一同将侵略者赶出中国去。”
秋琬茶花浅浅笑道;“谢谢,以后还请多关照!说来也巧,我本来是找我舅妈帮助寻求这里的共产党抗日武装力量的,希望能够与他们接上关系,没有想到咱舅妈就是党的人,通过咱舅妈的帮助,我已经与省委取得了联系,省委又再与满洲的党组织联系,再通过共产国际组织的证实,确定了我的身份,共产国际组织给我的任务是配合巘蒙地区的党组织和新四军,提供给他们日军的情报,我的代号是‘金丝雀’,今天咱们见面后,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就不能再见面了,情报由我的属下‘白兰花’直接送到这里,再由我舅妈转送给你们。”
林枝凤点点头,理解地道;“咱们联系的方式已经明确,只是以后你孤身一个人战斗在敌人的心脏里,没有人为你分担困难和痛苦,那种有喜悦也不能够与人分享,有痛苦也不能够与人诉说的日子很艰难,真委屈你。”
秋琬茶花眼睛转动,波光盈盈,如秋水般清澈潋滟,她坚定地回答道;“没什么,我心中有你们,为了我的祖国,为了我的民族,就是牺牲我自已也值得。”
陆采汀听着她说话,她的声音悦耳动听,轻柔萦绕,有一种甜甜的滋味,让人听起来方佛若一股清泉流淌过心间,她和林枝凤应该是不同性格的女性,一个大度豪迈,英姿妩媚,瞬间就能震慑住男人的心,一个含蓄内敛,美丽与温柔要慢慢品味,陆采汀的心里也不知是怎么的,莫明其妙地做出这样比教评定。
秋琬茶花忽然站立起身来,转身到房屋角落处提过来一个深棕色的大皮箱,她蹲下身,打开皮箱,从皮箱里面小心翼翼地捧出两只白色的瓷花瓶,将花瓶放在靠墙的柜子上。
这是两只细颈高腰的白色瓷花瓶,洁白无暇,晶莹剔透,花瓶上面似乎有滢光均匀地隐隐转动,白得如雪一般透彻,白得抢人眼球。
秋琬茶花缓缓让开身躯,好让三个人欣赏,她的表情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些许凄凉的哀愁,她秋水般明湛的瞳眸里分外闪亮,明显是含着泪水。
林枝凤,陆采汀,月桂嫂三个人这才注意到两只花瓶上各自绘画得有花卉图案,一只花瓶上绘画的是红色的花朵,花朵含苞吐蕊,蓓蕾待放,色泽特别的鲜艳,红得就如鲜血般刺目,另一只花瓶上绘画的是绿蓝的水草,枝条摇曳,栩栩如生,色泽同样鲜艳,翠绿之中隐带湛蓝的色泽,让人赏心悦目。
三个观看人的眼睛几乎同时被美丽鲜艳的画图吸引住,一动不动地傻傻盯住花瓶上的图案,这是美丽的画图案,纯粹的中国传统工笔画,线条工整细腻,勾勒遒劲,流畅舒展,风格明朗,画上的造诣精湛完美,独领风骚。
陆采汀以前在师门的时候,闲暇之余,也常与师傅研究中国的书法绘画艺术,特别喜爱中国传统的山水,花卉,人物工笔画,曾经在师傅那里见到过几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工笔大家的山水,花卉,人物工笔画画卷,自已当时见到这些画卷就特别的激动不已,但是今天见到这两只花瓶上的花卉图画,不但激动,而且深深的震撼,图画上的笔墨线条是那么的清晰流畅,特别是色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鲜动醒目,他有些茫然,莫非这花瓶上的图画已达空前的造诣?
观看一阵,林枝凤忍不住脱口称赞道;“好洁白如雪的花瓶,好鲜艳动人的图画,我虽然不太懂得丹青艺术,但是也见识过不少的名画古卷,只感觉这花瓶上的画太美丽动人,让人不忍移目离去,真的太美丽啦!”
她说得的话确实是发至内心深处的肺腑之言,月桂嫂也不停地点头,她以前的丈夫也是做生意的,在南京做生意时,丈夫和她的儿子被日军的飞机轰炸时炸死,她身在经商的家庭里,也有一定的欣赏水平。
陆采汀自然不用说,丹青艺术也有一定的水准,内心已经是波澜起伏,震惊不已。
秋琬茶花眼睛里面噙着泪花,她用手指着花瓶介绍道;“这花瓶上的花就是咱们巘蒙山上独特的花,因为红得鲜艳,就像鲜血一样鲜艳,它的名字叫‘滴血红’,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