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翰眯起眼睛,思索一阵才忧虑地道;“这一点确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沨泠荡的新四军也是一支久经战阵的队伍,虽然装备短缺,但是他们拼搏的精神不得不说可以称赞为骁勇善战,但是像今天这样分段两次伏击日军,而且是横滨旅团的士兵队,他们决对不敢打这无把握的仗?所以说将军岙,东峤村的新四军有一股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无畏精神,但是这么多的武器装备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的确让人思索起来萦绕挂怀,恨不得一下子解开这个谜底。”
季小楼却在大厅下面不屑地讥讽道;“他将军岙,东峤村有什么了不起?咱们豹雷涧山寨才是大巘蒙山第一寨,凭借豹雷涧的险要,蟒蛇沟的迂回纵深,犬齿错踪交叉,他新四军胆敢来,咱们就叫他有来无回!”
听到他这话,季啸天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季小楼气地愤声道;“我的小祖宗,你难道就不明白,先前轰隆隆的炮声炸得满山震摇,那是日军的炮火,之后没过多久,日军的炮火就哑然无声了,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新四军的炮火把日军的炮火打哑了,将军岙,东峤村的新四军可不是一般的队伍,他们大多数是武林高手,又有重武器和炮火,如果得罪他们,他们可以将炮火运至半山腰,咱们豹雷涧的所有暗堡防御工事倾刻间就会土崩瓦解,小祖宗,你千万不要招惹将军岙,东峤村的新四军!”季啸天的话说得很对,土匪也很现实,他们都是以自身利益为重,遇到强劲的对手,他们决不会轻易地得罪结仇。
季小楼没有回答话,嘴唇嚅嚅扇动,一脸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