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此时的天澜颇有一番人人自危的感觉。
“护法,你怎么样?”封禅铭望着右护法,开口问道。
“死不了,他也中了我的毒,若非强行用内力压制,恐怕此时早就已经去阎王那里报道了。”右护法笑的邪魅,显得很是得意。
“咳咳。”这一高兴,气血上涌,就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你,唉,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我早知道他中了你的毒,我就把他们留下了,又岂会放任他们如此轻松离去。”封禅铭显得很是追悔莫及,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地演戏。
“留不下。”右护法却是说了这三个字,而且语气还很笃定。
“你是说那个年轻男子?”封禅铭似乎也想到了。
只见右护法没有再开口,而是点点头作为回应,眼神里一片空幽深邃,漆黑漠然。
“护法,他真的有那么强吗?”这时候开口的是鬼衣,他有些难以置信。
“我自问没有本事在百招之内拿下他。”右护法诚然的开口。
这话好像与梁洛施对曲殇离说的一般无二,看来两人的实力皆在伯仲之间。
“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是漠北之主?”封禅铭站在门口,望着眼前的白雪皑皑,不禁开口问自己。
漠北之主如同九幽之主,他们都从不现身,甚少在江湖上走动,或许是他出现了,可是你也不认识罢了。
对今天这个突然出现,并且声称自己是漠北之主的年轻人,众人心中都是有疑问的,他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九幽和漠北的讨厌,与之相反的则是对于西荒的冷淡。
这一个举动,是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
难道说,这个自称漠北之主的人,一出现就纯粹的只是为了声明下这一点?那,未免太匪夷所思,让人想不通了。
“我觉得漠北之主倒是不至于,说不定是那老家伙的嫡传弟子。”右护法眼眸凝视,似乎是想的入了神。
他的意思很简单,梁洛施不可能是漠北之主,只有可能是漠北之主的弟子,毕竟他这般年轻,要想控制整个漠北还是有些难以令人信服。
“你说,你们九幽之主会不会知道此人的来历?”封禅铭的思维倒是跳跃起伏的够大,前一刻还在讲漠北,转眼间就聊起了九幽。
只是右护法并没有马上应和,他又怎会不知对方是在试探自己。
见对方迟迟不回答,封禅铭显然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我说护法啊,你们九幽之主,不会也是这么一个年轻人吧,哈哈哈哈,你可要小心啊,指不定哪一天就有一个年轻人拿着令牌跑到你面前来了。”
“我们域主几天前便已派人传令,九幽所有大小事务都交由我和左护法处理。”右护法忽然开口,似乎还隐藏了那么一层意思。
“看来果然是个年轻人,想做甩手掌柜的,这可是苦了你们二位护法了。”封禅铭笑着开了口。
“四域之间这种小事,我们域主自然是不放在眼里,懒得理会的。”右护法的这句话无疑杀伤力够强。
其实,封禅铭又何以知悉机九幽之主的年龄,不过是在试探一二罢了,只是显然对方那固若金汤的防御让他吃了一个亏。
“域主大才,看来有机会是要好好认识一下。”封禅铭开始套起了近乎,同时也开始拉拢了。
“九幽和天澜遥遥相对,本就应该多多走动才是。”对方已经表态,这右护法又不是什么笨蛋,当即也表明了立场。
如果说之前九幽和天澜只是战略同盟合作意义上的协作,那么此刻,从两者的嘴中说出来的话,无疑就是为了确立这层联盟关系的存在。
“好好好,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封禅铭笑得开怀。
如此一来,这就意味着九幽和天澜将被捆绑在一起,今后就是一条船上的自己人了。
就这样,一行人聊得热络,封禅铭更是提出让对方在这里暂住几日的想法,只是都被右护法给拒绝了。
毕竟他们手中还有重宝,正所谓夜长梦多,而且他的实力也恢复了一些,总归早点回去是有益无害的。
就这样,右护法和鬼衣告别了天澜宗,两人下山而去。
封禅铭见人都走了,拿起那装着千年何首乌的盒子,就直接出了门,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
经过府内的走廊小径,终是来到了一座僻静的住所前,只是之前走的行色匆匆,现在来到了目的地,他倒是反而有些迈不动腿了。
他站在门前想了想,最终还是几步走上前,抬起右手就要敲门,好像有些不对,不过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工夫,他便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进来。”
屋内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封禅铭听到这个声音却是有些拘谨,喉结上下蠕动,不过最后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一时之间屋内有些寂静,直到封于修抬起头,“你来做什么?”
尽管对方神色有些厌恶,但是封禅铭还是表明了来意,“有一个年轻人,他自称是漠北之主,让我将这个转交给你。”
说着,封禅铭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只是后者并未接,见此,他只好将盒子放在了桌上。
见对方一直不走,封于修打开了盒子,瞳孔急剧收缩,这份礼物有些太过贵重了,要知道这千年级的何首乌还有多少,那可是有价无市的瑰宝。
“他人呢?”
“走了。”
“那个修儿啊,之前是为父不对,不应该打你。”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