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窗纸破开一洞,一个黑色的东西径直奔朱淑雯而去,吓得顿时尖叫起来。
松柏一个空翻过来,伸出右手接住这飞来的东西,原来只是一团黑色的泥土,遂既中间掰开,里面出现一张白纸。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人行刺啊?”这门外的护卫薛飞,抽出腰间钢刀,径直推开了门扇进来。
“看来这巴山蜀水也不太平啊?这一来就有人告状来了,邀我今晚三更之时,去这码头上相会,说是有事相告,看来又是那晚的事了,你们怎么看呢?”松柏将纸条递给陈月静,转身坐低下来言道。
“公主!你没有什么事吧?刚才听说有刺客,奴婢赶紧奔行过来,你没有受伤吧?”这门外传来如意的声音,急急忙忙奔行了进来。
“没事没事!刚才是有些惶恐,现在没事了,这时辰也不早了,搀扶我回去吧!”朱淑雯站起身来,对薛飞众人言道。
“也好也好!这公主有薛飞护卫守护,自然没有问题,就有劳如意姑娘了。”松柏站起身来,弯腰抱拳送朱淑雯出门而去。
这回去的路上,朱淑雯看着如意不时盯着薛飞,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遂既打算成全这好事。
“你们二人伺候本公主也有些时候了,眼下这战事已停,我看你们也郎才女貌,不如就择日不如撞日,过两天拜堂成亲吧!”朱淑雯摸着如意的脑袋,转头对薛飞护卫言道。
如意姑娘一听此话,顿时羞红了脸庞,低下了头来,薛飞遂既弯腰抱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随口推迟。
“你们二人若是结为夫妻,也方便照顾保护于我,这事本公主给你们做主了,来把手交给我,你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朱淑雯握着二人的手放在一起,开心的回屋而去。
半夜三更之时,松柏带着几名亲卫,来到这码头的山顶之上,这江面一片宁静,所有停靠的船只也早就熄灭了烛火,只有那浪涛之声,不时的向岸边拍打而来。
“王爷!这来人说三更之时,现在也应该差不多了啊?怎么这漆黑一片,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这旁边的亲卫过来,指着这码头言道。
“再等等看吧!估计这商船还没有到,所以他还不会现身,想不到这地方官府纵容,官商勾结一起实在是可恶。”松柏此刻已经猜到几分,遂既一拳砸落石头上言道。
突然这海面上出现一丝亮光,只见这一艘商船快速划了过来,松柏示意手下亲卫,纷纷低头蹲身下来。
只见这商船停靠之后,将跳板搭在船舷之上,旁边的渔船内钻出来许多黑衣汉子,挥手冲了上去,一路吆喝着将麻袋扛在肩膀,朝着这码头的仓库而去。
这码头旁边,一伙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握着钢刀的汉子,簇拥着一人缓缓往码头而来,松柏一眼认出,此人乃是本地的乡绅,前来为自己接风洗尘的李员外。
“都给我麻利点,这批货西边等着要呢?明天就装车送进去,要是此事办好了,每人赏白银二两。”这李员外挺着大肚子,挥着粗短的手指喊道。
“走!”松柏看到这一切,已经明白了些许,遂既挥手带着众人,转身离开而去。
第二天清晨,松柏早早就起身出房,来不及喝下一碗热粥,匆匆忙忙奔西南总兵府而去。
这总兵府门前,两头石狮子威严肃穆,昨夜守值的兵丁打着哈欠出来,将两扇大门打开,十六人分两列而站,埋怨着还不来人交接换岗。
“可把我们累坏了,这些家伙去哪里了啊?说不来接管就不来,总兵大人也不管管啊?”这兵丁甲手持长枪,一阵的抱怨言道。
“少说一句吧!听说昨晚去码头了,好像又要送东西进藏,大家都忍耐一下吧!听说这新封的王爷要过来,等会大家都机灵点,别给总兵大人惹事生非,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交代。”这年长的兵丁行了过来,按着腰间的钢刀吩咐言道。
“都在扯什么呢?记住大人的话,银两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若是背后乱嚼舌根,小心我翻脸不认人。”这门内一阵怒喝,众人吓得纷纷低头下来。
只见这行出之人,正是那矮胖的曾沧海,这巴山知府是他,这西南总兵也是他,所为何事是也?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曾沧海挺着大肚子,铁青着脸庞行出门槛而来,由于这门槛加高,被卡在上面进出不得,遂既扶着门框喊叫了起来。
后面的师爷赶紧过来,众人搀扶着曾沧海,总算是跨过这门槛而出,只见其满脸怒容,一时间快要爆发出来。
“把这门槛给我降低下来,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凡是我过不去的门槛,通通给我拆了。”这曾沧海一脚踢去这门槛,顿时疼得脚步抽搐起来,抱着右脚杀猪般的嚎叫。
众兵丁捂着嘴巴,赶紧转身过去,这要是被曾沧海看到,只怕又免不了一阵怒骂。
“啪啪啪”一阵耳光声音传来,这门口的兵丁每人被赏一个,唯独这高大个子,曾沧海蹦哒半天也够不着,顿时恼羞成怒了起来。
“你!给我蹲下来,欺负我个子矮是吧!让你们笑话本大人,该死的家伙,供你们吃喝拉撒,到头来还敢耻笑于我,看我怎么整治你们?”曾沧海挥手示意大个子蹲身下来,一顿乱拳过来,心里总算是舒坦了,遂既摸出手绢擦拭额头的汗水,笑着准备转身回去,看到这高大门槛,心里这气又不打一处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