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纷纷的得到了某一个山东大佬的许诺,只要他们把事情闹大,那他们可以获得官职,并且答应他们将来在官场扶持他们,扶持“同乡”啊!所以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纷纷非常热心,希望能够获得官职,然后获得某位山东齐州出身的大佬扶持啊!
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准备继续煽动的时候,一伙光膀子粗鲁的人,开始走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这帮酸腐文人,在我们的地盘干什么?”那一伙彪形大汉喊道。
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还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可是那群彪形大汉立刻指着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
“就是他们,过来个跟我们抢地盘的。大家给我上,把这些家伙揍一顿!真是一群穷酸,居然敢跟我们抢地盘?”彪形大汉怒道。
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惊呼:“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长安,天子脚下。我们是文人,动口不动手!”
那个为首的彪形大汉残忍的笑道:“你们这帮酸文人,一个个动口不动手?那好,我们今天,那也就是君子动手不动口了!给我上,揍他们!也不看看谁的地盘,都敢来抢地盘了?”
“噼里啪啦……”
几十个彪形大汉围绕着这帮山东口音的举人一阵群殴,那些别的举人看到了这一幕,纷纷一哄而散,根本不敢在这里停留。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一个个被一阵拳头打了下来,痛苦不堪。这些文人,什么时候被这么打过。
那些山东举人根本想不到,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被这个长安的彪形大汉给群殴了。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啊,居然就这么被群殴了?
至于在附近的一家酒楼上面,荆谋言和米丽古丽看着这一切,露出了笑容。
“米丽古丽,这些人并不知道是我雇佣他们吧?”荆谋言问道。
米丽古丽肯定的说:”我是让手下一个人,去雇佣那些游侠,他们并不清楚是你在雇佣。”
荆谋言看着那些被群殴的山东举人,感叹道:“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掺合到政治上?尤其是猪油蒙了心,主动帮助房玄龄呢?你们真的以为房玄龄是好人?你们真的以为帮助房玄龄,他也就可以给你当官了?哼,寒门学子,世家大族自己的人都安排不过来,还给你们安排官位?真是利令智昏,居然最哦了蠢事而不自知。”
“如果让我来,我还可以保证科举尽可能的公正。可是让房玄龄那些世家大族来,那真的是彻彻底底的作弊了。虽然双方都有作弊,可是至少房玄龄他们比我更烂。”
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被殴打的鼻青脸肿,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的可能。他们根本想不到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被打了。
当他们连续被打了十几分钟之后,米丽古丽在客栈上面对着一个粟特人挥了挥手。
那个粟特人明白了意思,立刻喊道:”风紧,扯呼!“
那些正在群殴山东口音举人的彪形大汉,立刻赶紧撤退。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更是莫名其妙,怎么都撤退了,说不打也就不打了。
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刻有一群脸色同样是鼻青脸肿的人跑了过来,他们直接坐在了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山东口音举人那里,直接坐下了。
“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痛死了,痛死我了!”……
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一个个同样是目瞪口呆,这个都是怎么回事?自己被打了,都没有叫的如此惨兮兮的,可是另一群人,居然在自己身前坐下,并且叫的如此凄惨,这个简直是无话可说。
很快,就有长安的捕快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刚才听说这里有人斗殴?怎么回事?天子脚下,居然有人斗殴?”捕快头目喊道。
那些坐在地下被打得惨兮兮的人,立刻指着那些举人说:“他们打我,他们抢我的地盘,抢夺我们的地盘,还打我们啊!”
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一脸懵逼,这个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明明自己是挨打的一方,刚才几十个彪形大汉把自己给打了,然后对方一哄而散。接着来了一群同样鼻青脸肿的人,他们直接坐下来,指着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一个个更是直接污蔑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说那些举人打他们?
“好啊!天子脚下,在我们大唐都城长安,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人还敢寻衅滋事,岂有此理。带走!”捕快班头说。
“我我我我……”那些山东口音的举人那可是气急败坏。
“污蔑,这个是污蔑,我们没有!””我们没有!“……
那些山东口音举人面对这一切,根本就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莫名其妙的被打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出来一帮鼻青脸肿的人,说他们殴打了他们。他们这些山东口音的举人,才是冤枉呢!
“请给我们做主啊,这帮文人,居然对我们动用拳头。我们做一些小生意容易吗?我们养家糊口容易吗?他们居然抢走了我们的地盘,还打我们啊!”那些穿着小商小贩衣服的男子哭道。
“好了好了,是非黑白,跟我去长安县县衙去说说,我们会查清楚的!”那些捕快说。
十几个山东口音的举人,还有那些鼻青脸肿的小商小贩,就被一起带走。
在客栈上的荆谋言,看着这一切,露出了笑意,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