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王二一拳打在秦山权肚子上,恶狠狠地道,“秦山权,嘴巴放干净点!”
秦山权没料到王二会揍自己一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先愣了一下冲上去扭着王二撕扯起来,嘴里一边骂骂咧咧道,“好你个王二,你是见老子被关在这里面来了,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是吧!竟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好好地收拾你!”
王二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今天难得的机会,他肯定要好好的收拾秦山权,所以也是下了死手的往秦山权身上招呼,秦山权就算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但是和王二这种随时干着力气活的郁卒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没几下就被王二给压在了身下。
秦山权挣扎着想要翻身,可是奈何自己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现在没有一点力气了,他嚷嚷道,“王二你个王八羔子,还不快点把老子放开!”
秦长宁站在牢房外静静地把整个闹剧给看完了,才说道,“王狱头,把他带出来吧。”
王二赶紧来这秦山权站起来,恭敬地说道,“好的郡主。”
秦山权听到郡主两个字,诧异的看了秦长宁一眼,挣开王二的手快步朝秦长宁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小得意,“你就是长宁?我是你的…”
“住口,长宁儿子是你能叫的吗?”王二冲上来一把揪住秦山权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是罪犯,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手上没个轻重的,一不小心伤到了秦大老爷你就不好了!”
“哎呀,你放开!”秦山权用手扫开王二抓着自己袖子的手,王二又把他抓住,他不耐烦的又扫开,“放开,放开!”回头看了王二一眼,“没看到我侄女在这里吗?”
一边喊已经往外走的秦长宁,“大侄女,你等等,我给你说一下。”快步追着出去,“大侄女,我给你说活,其实秦惜那件事真和我们秦家没有关系,那个死丫头从小就不怎么听话,是一个刁钻任性的丫头,这么多年我们一直管教都管教不住,我昨天听说她对妙儿侄女做的事情之后那叫一个气啊,巴不得冲上去给她两耳巴子,但是这人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嘛,我自然也不好在越矩在到你们手上去管教一个罪犯是吧?”
见秦长宁不理会自己,秦山权紧跟着秦长宁身后,接着说道,“后来我听说那死丫头居然和那个母后主使两个人闹翻了,相互厮打之间把自己给打死了,这不就是她的报应了嘛,也算是老天有眼,把这没心没肺的死丫头给收了!”
秦长宁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个跟在自己身后一步远的秦山权,声音冷漠,“你真的是那样想的?”
秦山权愣了愣,赶紧点头,“是是是,那种死丫头,竟然敢对郡主你们不敬,甚至生出了想害死郡主你们的想法,的确该死,别说死一次了,就是四五次六次都是她罪有应得的!”
秦长宁眸光一深,目光幽幽的看着秦山权,“那你不是说你的女儿死在了我们所住的别院里面,要求赔偿你吗?”
秦山权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所做的事情,脸色通红,吞吞吐吐道,“那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才会生出那样的心思…”
秦长宁嘲讽一笑,转身继续往前面走,秦山权赶紧跟上去说道,“大侄女,你要相信我,我昨天晚上所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才是真心实意的,那个死丫头罪该万死的,她自己那样死了,都是便宜她了,您看…”
王二跟在秦山权身后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巴不得冲上去替他的女儿好好地教训她一顿!
“秦山权。”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公堂之上,秦长宁站在堂中,看着秦山权,眉目清冷,“听说你经常拿着我父王的名号,到处欺压百姓是吗?”
“冤枉啊!郡主!”秦山权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有点邪乎,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里问他一句话,他就觉得腿软!这丫头不会是什么妖女吧!
“冤枉?”秦长宁嘴角一勾,走上公堂的桌案后面坐下,扬声道,“传原告!”
秦山权愣了愣,回头看去,公堂大门被人推开,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带着一堆人走进来,走到公堂之上对秦长宁拱手行礼道,“郡主,这些便是秦山权仗势欺人的人证。”
秦长宁对凌霄点了点头,看向右侧桌案后的县丞道,“县丞,此案由您来审。”说完主动把主审的位子让出来。
县丞行礼道,“下官遵命。”擦了擦汗往桌案后面走去。
秦长宁退到一边,又衙役端来凳子,秦长宁坐在一旁旁听…
……
“秦山权,王掌柜告你强行拿走典卖行一千两银票,后还威胁其不准告官,找人殴打王掌柜一案,人证物证聚在,你可认罪?”
“秦山权,屠夫张某告你醉酒闯进他家玷污他女儿之后,威胁其不准告官,还掐死了其女儿张娇,人证物证聚在,你可认罪?”
“秦山权….”
“冤枉啊!”秦山权跪地叫冤,“那王掌柜的钱是主动给我的啊!还有那个张屠夫的女儿是自己爬到我床上的啊!那个花魁娘子是自己不慎从楼上摔下去的,都和我无关啊!”
秦长宁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在一起了,秦山权所做的这一切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想,如果单单是靠着她父王在京城的势力,那是决定不可能的,因为山高皇帝远这个道理大家都懂,真的有人把这个秦山权给治了之后再传到父王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