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怨完就叫我们几个转过去,直说她也要把一身别扭衣服换下。
欺善怕恶,怎么说?脚包扎好了,抽筋的感觉也渐渐缓下,我给子车一个疑惑眼神,站起来试着走几步。
只见子车摆摆头,往冯心身后比了个手势。
我原本没啥注意,在子车提醒之后弯着身子,朝冯心背后看去,才看一眼,整个人立马傻住了。
你们做了什么?瞧见后方不远处一片片本该亮丽的花墙,居然死气沉沉枯萎了大半。
冯心说道:这些花是靠着把猎物困死后,把尸体当成肥料养分来吸取,它们并非能够毫无止尽的生长移动,而每一株能挪动的范围有限。只能与栖息在附近的花株结盟,组成花墙一同堵死猎物。只要砍断其主根茎,也就等于半死了,一时也难在作怪。
这里植物这么聪明?我在乍舌,这里的植物居然还懂结盟。看样子其余的花株见冯心他们一路披荆斩棘,为求自保,便直接开了条大路出来。
经冯心那么一说,我想起那花丛底的干尸,啊了一声,趴在地上找。不过搜索了附近好几处却以不见那干尸的踪影。
子车视线对上我,摇了摇头。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再坚持。
历经了这几次的事,我感到心里的角落里渐渐地放弃某些执着,也渐渐筑起另一个思维。
冯心知道我放弃了,继续说道:这两天我想起一事,你不访一听。
你说。我清了清喉咙。
以前听过一个有关神农的乡野传闻,说是神农摘种过金叶子,是一方可使人起死回生的草药。
我没听说过。我看了子车一眼,他也摇头。
嗯哼,不只你没听过。这传闻只在那偏荒的小村当神话流传着,我也只听过那么一次。冯心回道。
冯心的话总是迂回,不过还是能猜出一二,你意思是指,这个地方......有金叶子?
他没在搭理我,但两只眼眸透着肯定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