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也感觉到谦肴也是越挖越快,大都恨不得可以立脱离这鬼地方。
啪嚓──
随着一片大土块崩落,透进了久违的阳光和一阵充满植物香的自然空气,突然没了反应,拨土的动作也暂停了,视线一下子适应不来,我眯着眼看着露出了约巴掌大的天空,觉得这一切像是幻想。
眼眶顿时湿了一片,我痛哭起来,手更是加紧速度死命的挖,等刨开一个人免强通过的大小后,我奋力一头窜上去,回头将谦肴拉起,两人合力蹲在地面上将洞刨大好让子车和冯心上来。
把剩下的两人顺利揣上来后,我跌坐在洞边,上气不接下气,打开包,拧开瓶盖后开始灌水。
你们看。子车说。
啥?我边喝水,眼角边朝着子车凝视的方向看去。
那道迷幻花河映入眼帘。
我们回到了,我们原先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