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轩友居!!
自听闻那李怀解决秦僖之后,心知自己无法逃脱,便抱着秦僖的尸首一头跳进博望河中。博望河河水湍急,更听得蓝心若所言,李怀根本不会水性,如此做法,只怕是为了真正的让袁皓天从中脱身出来。
秦桧数日内失去爱将爱子,内心的怒火已然抑制不住,发疯似的寻找凌岭那位傻姑。毕竟她是唯一可以知道秦僖在凌岭发生的事,也正因为如此,袁皓天不得不让莫子林连夜将傻姑送出城,前往洛阳寻找董六娘。
一向倍感恩德的袁皓天,心里总是接受不了李怀离去的这般事实,想是终日苦闷,连着数日皆在房中喝酒。落飞和蓝心若看着甚是心疼,但也知道,再多的安慰言语,却不及他内心的自我成长。袁皓天唯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这一点蓝心若心知肚明。
而听得秦僖遇难,最为高兴的便是秦义,毕竟出除去了心中最大的障碍。而秦桧唯有把继承人的位置传给秦义,秦义也顺利的入得秦家家谱,可谓双喜临门。
那人倒也守信,竟让白子虚亲自将神破令送上。袁皓天虽得令牌,如今的他却无半点喜悦,随手将所有令牌交与落飞,又是一头摘进屋子。
而朝中的局势依旧分为秦韩两派分庭相抗,且已然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有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而大金国似乎知道了这一点,为了彻底弄乱临安城的局势,竟让诸多大金人混进临安,到处造谣,扬言秦桧和韩世忠皆有谋权篡位之心,且在临安城外布有重兵。
此事一出,高宗皇帝立马派人介入调查,确实有重兵抵达临安城外驻扎。人数不下三万,且都是韩世忠的士兵。领头的将军言道有一神秘人拿着韩世忠的兵符前来调兵回临安,他算是奉命行事。
韩世忠丝毫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叫司徒凌的亲信会出卖自己,盗得他的兵符。更想不到的是那司徒凌几年前便投靠了大金国,成为大金国在大宋的大牌卧底。
韩世忠顿时恍然大悟,这些年败事连连,果真是有原因的。
而高宗听得兵符被盗,甚是恼怒,立马将韩世忠关押天牢,夺去韩世忠的兵权,将寻找回归后的兵符交与秦桧。
韩世忠亲信及门生虽多有异议,却也不敢违背高宗的意思,毕竟也只是暂时关押,尚未定罪。且韩世忠对高宗曾有单骑救主之恩德,高宗如此做法,也只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罢了。
而幸得高宗仁慈,没有下旨查封国公府。袁皓天一干人这才有栖息之所。而慕容兰若风不平等人似乎按耐不住性子,召集众人于殿内商议解救韩世忠的办法。
风不平向来性子急,欲闯入天牢就回国公,众人听之纷纷摇头,毕竟劫天牢乃诛九族之大罪,非万不得已。此事不可为之。
慕容兰若似乎看到落飞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便上前一步询问他的想法,只见落飞冷笑的摇了摇头。
“落兄这般淡定自如,若心里没点想法,在下当真不行!”慕容感慨说道。
“在下前几日只是听闻临安百姓准备游行,要求高宗皇帝释放国公,我在想,国公如此深得民心,且又于高宗有恩德,估计不出三日,国公便能回来!”
“此话不错!!”
这时屋外传来一女声,蓝心若这此声音甚是熟悉,走出几步一望,那人正是秦海棠,只是今日的她批了件黑袍大衣,带了顶帽子,十分的神秘。
“此处不欢迎你,快速离去!”风不平上前几步拦着她说道。
慕容兰若心里虽也不情愿接见秦家任何一人,只是见她单人入内。这才除去了心中的疑惑。
“海棠小姐来此,可是看我等笑话的!”慕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说道。只见秦海棠抬头冷笑,不愿回答他的话。
慕容兰若欲轰她出去,却被蓝心若提前站在她的面前。
“何故来此!!”
秦海棠收回自己的无礼和放纵,深深的朝蓝心若鞠了个躬。毕竟对于她来说,蓝心若就是亲姐姐一样,虽然蓝心若抢走了她的男人,但两者之间如要选择的话,她选择守护和蓝心若这般美好的情谊。
“见过心若姐姐!!”秦海棠作揖言道。
蓝心若微微一笑,扶着她做了下去。
秦海棠望着一旁丝毫不作声响的袁皓天,心里虽有诸多话语,却也终究说不出一句。唯有默默的祝福他们俩。
“昨日我于父亲房外听闻父亲正和一神秘人对话,此人自称是金国人,常年在临安做内应,最近临安城这些谣言,想必便是此人带头发动的!”
“敢问秦姑娘,那人姓甚名谁?”慕容疑惑问道。
秦海棠对此人甚是厌恶,丝毫不做回答。慕容兰若虽心有余悸,却也不敢诸多不敬,唯有将头一扭。以免其他人探得他的尴尬。
“海棠姑娘可知道那人姓名长相?”落飞上前微笑问道。
秦海棠将目光转移到相貌堂堂的落飞,心中略有所动。却也知道这般美男子定然心有所属,不免深深感叹,只盼她心中的那个人早日出现,带她远离这纷乱的世界。
“我只听闻相父唤他巴布,时常出现在天洪赌坊,且额头有块红胎记!”秦海棠深情说道。
“姑娘有心带话,我等感激不尽,姑娘且先回去,如让秦丞相知道,定然会怪罪于你!”慕容兰若深情说道。
怎料秦海棠瞪了他一眼,鄙视之色十足。
“我只是希望相父少做些坏事,日后积些功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