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米把被子蒙过头顶,脑子里都是公冶一寒对她那失望的眼神,还有他眼中对她的不信任。她知道,她今天失去了他。她痛苦的想大喊出来,自己所有的委屈。可是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双手紧紧握着拳,手指都将嵌入了肉里,出了血,她都不感觉不到疼痛。使劲的用拳头捶着床板,她想说话,她好想喊出来啊!
这个时候赶过来的欧阳瑾掀开了她的被子,看见她在自残自己。有些生气和心疼的将她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后过来的慕容言,也坐到了床边,将她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打开。看见里面都是血,他眼中都是心疼。
“小米,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难受。你也不能这么折磨自己啊,我们看了多心疼。”慕容言心疼的摸着她的手。拿出怀里的药瓶,给她细心的涂抹着。
“我知道事实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们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先帮你把湿掉的衣服换了,要么你该着凉了。”欧阳瑾说着去解她的腰带,让丫鬟给她换了干净的被褥,还有新的衣服给她。
靳小米因为心痛,她没有拒绝欧阳瑾的安排,丫鬟送过来衣服后,欧阳瑾给她换掉湿掉的衣服。因为他们都是她的夫君,所有慕容言也没有回避。帮着欧阳瑾一起给靳小米换的衣服,靳小米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任凭他们摆弄着。
他们二人吃惊的看着靳小米如今的身体,她虽然看着胖,但是身体却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相反是非常的诱人,她真的只是丰满而已。手指碰触到的肌肤,如新生的婴儿一样娇嫩。他们若不是担心她着凉,他们还真是有些爱不释手。给她穿好中衣中裤,把纸和笔放在了她的身边,希望她可以告诉他们真相。
可是靳小米像看不见他们一样,一句话也不想对他们说。他们也实在没有办法,只有给她盖好被子,陪着她。他们看靳小米睡着了,摸摸她的头没有发热,才放心的离开。
公冶一寒因为难过,一个人回到院子喝了很多酒。靳逸轩和邱晟送古欣然回来,看见他已经喝的不省人事躺在了院子里的椅子上。俩人给他扶回了房间,帮他脱了外衣给他盖好被子,才叹息着离开。
第二天一早,欧阳瑾和慕容言就来到了靳小米的房间,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看见她还是一直那么睡着,可是慕容言发现她的脸有些潮红,他紧张的摸摸她的额头,发现非常烫手。没想到还是让她着凉了,他赶紧写了药方,让下人去抓药给她熬药。
“她怎么样?”欧阳瑾看慕容言写了药方,知道靳小米一定是病了。
“着凉了,有些发热。”慕容言让人拿了毛巾给他,他把毛巾放在了她的额头上。靳小米一直闭着眼睛,他们知道她醒了,可是她就是不看他们。
欧阳瑾看靳小米的样子,叹了口气,他心里知道靳小米一定是受了委屈,说不出来,急火攻心才生病的。他们都是爱她的人,如今却将她伤成这样。
不久下人端来了汤药,欧阳瑾将靳小米扶了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慕容言拿着药碗,准备喂她吃药。可是靳小米非常的不配合,她一口药也不喝。送到她嘴边的药,都让她吐了出来。
他们二人看着是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觉得她不是在折磨自己,而是在折磨他们的心。
“小米,你这是折磨我们吗?”慕容言有些生气的质问这靳小米。他再次将药端到了她的唇边,靳小米睁开眼睛,拿下药碗扔了出去。碗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几半,药也洒了一地。
慕容言看了非常的生气,拂袖而去,不再看她。
欧阳瑾放开了她,站了起来,想要对她说话,可是靳小米将他推了出去。把门插上了,一个人回到床上,坐在那抱着自己。
是的,她还是放弃了自己,她想让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这样她离开的时候,他们才不难过吧!
慕容言去了前厅,叫来了所有的下人,还有有侍卫。他要调查昨晚到底究竟是什么回事,他知道解开靳小米的心结,她才能好起来。她现在难过的无非是公冶一寒对她的不信,只有那个笨蛋能去把她安慰好了。
可是让他失望了,昨晚天太黑了,的确没人看见当时是什么情况。
因为放不下靳小米,虽然和她生气,但是也明白她无法说出的委屈。他还是又回到了靳小米的房间,欧阳瑾一直守在门外。
“调查明白了?”欧阳瑾知道慕容言一定是调查昨晚的事情了。
“没有,没有任何人看见昨晚的情况,看来只有她们俩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在里面做什么呢?”慕容言试着推靳小米的门,可是推不开。他走到窗前,桶破了窗户纸,看见靳小米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在流泪。
慕容言到了门口,使劲推开了门栓。走到床前,给她披了一外衣,将她抱了起来。
“既然你因为他伤心,这么折磨自己。而你这样他也看不见,我带你去找他。”慕容言打算带她去见公冶一寒,因为解铃还需系铃人。
欧阳瑾看着他,没有拦着他,他知道慕容言的做法是对的。他们在怎么做,也不如让公冶一寒来解决问题。
慕容菲吃早饭的是没看见公冶一寒,听邱晟说,他昨晚喝多了。她让丫鬟端了一碗醒酒汤給她,她打算送去给公冶一寒喝。进了他的房间,果然是满屋子的酒味。
她将药碗放到了桌子上,走到床边,痴痴的看着公冶一寒俊美的容